出院后叶无道在杨凝冰的安排下是要在一家僻静的四合院住下,可被燕清舞“怂恿蛊惑”下就搬进她的那间雅致四合院,如今在北京这样的四合院身价已经远超别墅,杨凝冰这个时候也要进入党校进修,所以就暂且把儿子交给尚未谋面的燕家女人。
燕清舞精心布置的这间四合院确实典雅脱俗,尤其是那个小水池更是画龙点睛般使得整间屋子灵气盎然,随后燕清舞看到这个混蛋搬来一根凳子、拿着一根鱼竿翘着二郎腿钓她精心饲养的鲫鱼后,她恨不得把他给剁成肉酱喂鱼。
其实出院后的叶无道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不过为了能够激发燕清舞最大程度的“母性”,他这些天都在那里装死,所幸晚上跟燕清舞分房间睡觉的他倒也没有做出类似偷摸入室的勾当。叶无道今天就要去温清沁家去教这个妮子钢琴,给南宫风华以前的南宫年华是笔误打过招呼的他必须补上欠下的那堂课。
“你要出去?”燕清舞把那本法文版的〈全球通史放入书架。
“嗯,答应我给一个学生上钢琴课,已经拖了几天,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叶无道微笑道,琢磨着等全部痊愈就吃掉这个大美人,想到如果能够带着大着肚子的燕清舞去燕家,他的笑容就相当的猥亵。
“八成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接近某女吧?”燕清舞一语道破天机,本来没有这种想法的她看到叶无道脸上那淫荡笑意就火大。
“知我者莫若清舞啊!”叶无道不退反进,这就是一般情场高手和顶尖高手的差距了。
柔和脸色迅速变成冰冷地燕清舞拿起若米尼的《战争艺术概论,却被叶无道一把搂住。那双手也撩起她那件裁剪精美的蕾丝衬衫,然后迅速占领她那对被这件衬衫凸显出来的娇挺胸部,现在地他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本想嗔怒的燕清舞叹了口气。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胸部,谁让他现在是病人呢。
“清舞,去过天上人间没有?”叶无道轻轻咬着燕清舞的耳垂道,他喜欢她的敏感,耳垂就是她的敏感地带,那珠圆玉润的耳垂含在嘴中别有一番味道,尤其是当她身体像是求饶一般的微微颤抖更让他兴奋。
“我连公圆都没有去过,你说我有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燕清舞没好气道,扭着娇躯躲闪着叶无道的挑逗,将那本书放回书架后仅仅按住他那双似乎想要得陇望蜀地安禄山之爪。在白天上身已经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
“晚上带你去开开眼界?”叶无道调笑道。
“不去!”燕清舞斩钉截铁道,如果不是要照顾这个比一般人还要活蹦乱跳的“病人”,她早就去清华大学实验室展开下一阶段地研究。
“真不去?”屡战屡败的叶无道只好把双手转移阵地重新向上肆虐。最终轻轻托起内衣,握住那对乳嫩的双峰,美妙的触觉让他下半身忍不住就有了动静,背对着他的燕清舞一下子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东西。
“不去。”这一次语气似乎淡了一点。
“那我就肆无忌惮喽。”叶无道欲擒故纵道,要引诱天使堕落总需要点诱饵才行。不过燕清舞去不去天上人间其实都没有啥关系。因为他这次去这间闹得沸沸扬扬地俱乐部说白了就是砸场子,谭桧的下台都是他精心布置一手促成,要是让别人摘下果实就得不偿失了。
“去就去。明知道你是激将法,还是要被你欺负!”燕清舞轻轻踩了叶无道一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叶无道则“报答”地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娇嫩**,惹来燕清舞的一阵绯红娇喘,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她怎么能禁得起叶无道地这种挑逗。
“晚上我要亵渎清舞的那双小脚丫~”叶无道邪气一笑后逃出四合院。
燕清舞朝孩子气地大门做了个鬼脸,走到他坐的檀木椅附近,看到那本夹着书签的《京剧泰斗。嘴角勾起一个轻灵的弧度,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把温柔挂在嘴边呢。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自己就要真的头痛喽。
叶无道开着那辆跑车来到香山小区进入温家别墅,映入眼帘的一幕就让他差点崩溃,今天仍然是扎着两条冲天辫子的温清沁正拿着一个黑布林往那条绿蜥蜴的嘴巴里塞,看到叶无道到了,满头大汗地温清沁才放弃蹂躏这条可怜的绿蜥蜴,站起身跑到叶无道身边的她似乎忘了手中还牵着这条宠物,结果手一甩,那条绿蜥蜴就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而华丽的弧线,死死贴在墙壁上。
可怕。
咽了口水的叶无道只能够无视那条绿蜥蜴的悲惨遭遇,朝这个丫头笑道:“可以练习钢琴了。”
“暮夕姐姐说等下要来,你是不是跟她那个过了?要不然她怎么这么喜欢黏着你想不通想不通。”温清沁歪着小脑袋感叹道。
“那个过了是哪个过了?”叶无道狂汗道,笑容都相当尴尬,那感觉就像是“一个父亲吞吞吐吐想要跟儿子讲解一些基础性知识的时候,那个儿子却很豪爽的跟父亲说,爸,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切,你该不会现在还是处男吧?!”温清沁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叶无道。
“清沁,胡说什么,练琴。”走下楼梯的南宫风华皱眉道,这才替叶无道解了围。
当一个女人拥有花瓶的姿色和满腹的才华,想不吸引眼球都是难事,今天的南宫风华上身套了件白色针织衫,腰部地精致图案突出圆润线条。腰身显得更纤细,而那条孔雀流苏裙更将她的那份婉约慵懒气质巧妙点缀出来。
“钢琴既是帝王的玩物,也属于廉价酒店和港口妓院,勃拉姆斯曾经就是在这种场合做过服务生;既是知书达理少女的闺中知己。又是勾引贵妇地诱饵……”
叶无道这次依然是锻炼温清沁的手法,并没有一味的让她背谱练习,靠在钢琴边上的他闭着眼睛时不时地发表一些言论,这让不远处的南宫风华一阵脸红,而温清沁投入后就很乖巧,丝毫没有平时的怪僻捣乱。
李暮夕来到温家别墅后悄悄地坐在南宫风华身边,而南宫风华也再次帮她削好一个凤梨后整个的递给她,这妮子就喜欢这么啃凤梨,真是让南宫风华有点忍俊不禁,看着李暮夕那望着叶无道痴迷的眼神。她眼神玩味地懒散靠在沙发上,托着腮帮,真是个有味道的男人。
只不过李暮夕突然接到李琳的电话。匆匆忙忙离开别墅,跟叶无道相处久了,李暮夕懂得一个女孩最紧要地就是肯等待,她知道自己没有燕清舞那样的相貌风华也没有赵清思那样的家世背景,她要做地就是乖乖的等待。仅此而已。
等到那轻灵的背影离开别墅,叶无道缓缓睁开眼睛,有点心疼。随机释然,暮夕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若太一帆风顺,这段感情也就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和生活地捉弄了。
帮助温清沁纠正了一些细节后,他走入古典大厅,说起来司徒尚轩还是意大利佛罗伦萨美底奇家族第一架钢琴制作者的幕后掌控者,而这位教父的钢琴造诣也相当不凡。
“喝茶,还是喝咖啡?”南宫风华轻柔笑道,这让叶无道想起苏惜水。她也是这般婉约似水,只是南宫风华多了几分成熟地妩媚,而苏惜水则多了几分清纯。
“咖啡吧。”叶无道潜意识中,帮他泡茶的都必须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可要等喽。”南宫风华嫣然笑道。
“你自己磨?”叶无道好奇道。
“当然,否则咖啡就不算真正的咖啡了。似乎如今的小资都崇尚这句话——‘我不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其实不然。”
南宫风华起身柔声道,嗓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搔痒的慵懒,“你要是不耐烦等,可以看我磨咖啡。”
叶无道自然求之不得,跟这种女人玩暧昧需要足够的资本和情商,就像李琳。
跟在南宫风华背后的叶无道凝视着她略微清瘦地娇躯,但是发现她的臀部却是异常的勾人心魄,如果这纤细蛮腰能有足够的柔韧性,那在床上真是至高的享受。
南宫风华有意无意地转身,而叶无道则迅速恢复正常神色,虽然叶无道自信滴水不漏,但是这位大美女的眼神中总有点戏虐的玩味。
“现在的年轻女孩啊,都喜欢把可乐和果汁当做水来喝,有的甚至嗜酒如命,在我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优雅,叛逆的东西不会成为经典,顶多是抢了一时的风光罢了。优雅就好像这咖啡,从采摘到磨制,再到成为杯中的液体,它的诞生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磨咖啡的南宫风华淡然道。
“确实,没有没有累积和沉淀的人谈何优雅?男人没有城府就不能说成熟,女人没有内淋就只能是花瓶。”叶无道点头道,靠在门口。
“你很成熟。”南宫风华微笑道,很真诚,没有任何让人浮现翩翩的东西。
“你也很优雅。”叶无道摸了下鼻子笑道。
背对着叶无道的南宫风华轻轻笑了笑,不急不躁的磨咖啡豆,不含有半点**。
叶无道摸了摸下巴,这姿势,后插式,应该不错。
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香浓咖啡,叶无道回到大厅让温清沁休息一下,那妮子跟南宫风华说是要去找暮夕姐姐就拖拽着那只极不情愿的绿蜥蜴走出别墅,它可不像温清沁那样包裹得像个粽子。叶无道在感叹这只生命力比小强还小强的东西指不定比禅迦婆娑那条“天龙”还无敌的时候,随口问道:“那只蜥蜴叫什么名字?”
“小强,清沁叫它小强。”南宫风华莞尔道,风情万种。
叶无道一阵摇头,真的是无敌。看似随意的他一直在观察南宫风华的细微举止,比如双腿摆放的倾斜度,从心理学上讲能够测试出这个女人对你的接受度,让叶无道失望和不解的是言谈和睦的南宫风华对他始终抱有戒心。
温清沁准时回来后叶无道又花了一个半钟头仍然是给她讲解最基础指法,滴水穿石,虽然说开头会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但叶无道相信将来温清沁就会发现受益匪浅,小的时候慕容雪痕那练琴才叫苦,他尚且还能下棋书法穿插一下,她却必须始终坐在钢琴前一弹就是半天。
回到燕清舞的四合院刚好是中午,叶无道提议去唐廊吃饭,本来想随便找个干净的地方下馆子就是了的燕清舞经不起叶无道的死缠烂打,只能陪着他坐进那辆极其炫耀的跑车,不过就算是叶无道开辆劳斯莱斯银魅她都不奇怪。
古老中国,鼎盛唐朝。
北京的冬天很冷,有太阳的午后往往是一天中最柔和的光景,慵懒地依偎在沙发里端着一杯清茶或者咖啡。再裹一身阳光,那可能是都市中比较推崇的一种享受姿态了。唐廊,就是一个很中式的构思处,跟叶无道旗下的诗洛奇水晶餐厅地西式奢华不同。中国情结浓厚的店主将他收藏来的老家具和古董珍玩都搬了进来,镂空的梨花木屏风渗透着浓郁的古典情调。
总之,确实适合情侣。
“你来过?”燕清舞坐下后点完菜,顿时杀机四伏。
“没有,第一次来。你看,又把一个第一次给你了。”叶无道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不要坐在对面。
“你有很多第一次与送在我的手里吗?我怎么不知道?”燕清舞犹豫了下坐在叶无道身边,因为挑了一个靠落地窗的位置,燕清舞选择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一听到第一次就有点戚戚然,这个坏人。可是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霸道地掳获了呢。
“想听?”叶无道朝托着腮帮凝视着他地燕清舞微笑道,对于自己的笑容他还是很自信的,关于这一点。叶河图和杨宁素都给予“谨慎地赞赏和认同”。
燕清舞安静凝视着这个男人,心中有种淡淡的温馨,萦绕心扉的温暖让她只想什么都不去思考地休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便是英雄冢,其实跟充沛的温柔泉眼容易滞留人生道理是一样的。女人有了爱情之后,也会慵懒掉,以前她就只想着科研项目。现在她会希望什么都不用做地发呆。
兴许,当人类摆脱最起码的生存困境,爱情就成为历史车轮前进的最大障碍。
燕清舞喃喃道,也许,当初上帝为了阻止人类建造巴比伦塔,不仅发明了语言,也故意埋下了爱情地种子。
“亲一口就说给你听。”叶无道知道燕清舞除非拒绝的很坚决,否则就是默认。
“不要。”被阳光包裹的燕清舞柔媚道。
“不亲?”叶无道邪笑道。
燕清舞有点忐忑,她还真怕这个家伙在唐廊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原本想要随便亲一下脸颊蒙混过关的燕清舞没有想到他竟然吻住了她的嘴巴。随后舌头更是钻入她的温软口腔,措手不及的她只能拍打着叶无道的肩膀,她已经看到不少食客投来惊艳和玩味地视线,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多半不会像中拥有能杀死主角的眼神,低调内敛,才是关键词。
叶无道虽然好色,还没有无敌到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大戏的境界,放开燕清舞后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嗔怒,只是这种不同于清冷高傲的风韵在叶无道眼中,比即将上桌的菜肴要可口美味多了。
燕清舞知道这家伙皮厚,也就不浪费口水,专心致志吃起端上来的精致菜点,鱼翅燕窝如今已经不是稀罕之物,燕清舞也没有低品到去点这些东西,吃着北京的传统烤鸭和牛柳雪绒菇,她看了看似乎陷入沉思的叶无道,好奇道:“怎么了,不喜欢我点的菜?”
“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叶无道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撕开的烤鸭肉。
“君子日三省乎己,知道反省自己,是好事情。”
燕清舞玩笑道,只是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担忧,从知道那天晚上知道叶无道身负重伤后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都燕清舞在失眠,见叶无道的表情仍然没有好转,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嘟着嘴巴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怎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个男人。”
“嗯,决定了。”
叶无道眼神深邃地摸了摸下巴,抛出一句让燕清舞想要把他丢出唐廊的话,“今天晚上要争取三次。”
在唐廊吃完午饭叶无道就把燕清舞送回四合院,韩韵因为这段时间要忙一个研讨会,叶无道也不想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他来到李淡月的小区,这个女孩正抱着那只黑猫做德文翻译,茶几上还有法文的书籍。似乎对她来说高考只是一个获得进入北京外国语证件的程序而已。
不打扰李淡月学习地叶无道随后来到苟灵家的小区,她姐姐死后,接管工作并不顺利,她姐姐创建的中弧集团几乎被公司中几个元老分割得支离破碎。不少人都有拉走一批骨干自立门户的念头。
此刻,叶无道将在中国快餐方面灰头土面地赵云仰这员干将调入北京,帮助苟灵执掌中弧集团,有了这名“空降兵”后中弧才勉勉强强正常发展,而苟灵则拼命的融入公司流程,所幸她的专业就是金融,做起事情能够事半功倍,只不过她毕竟对于那群职场油条来说仅仅是个菜鸟,想要树立威望还需要慢慢磨练。
苟灵的父母早逝,只有她和姐姐相依为命。如今豪华的楼中楼空荡荡没有半点生气,一个人捧着姐姐相框的苟灵见到叶无道后黯淡的眸子终于略微焕发光彩,本来想泡茶的苟灵突然发现已经没有茶叶。只好尴尬地给叶无道端了一杯白开水。
“公司工作还适应吗?”叶无道捧着那杯白开水随意问道。
“还好,因为有赵经理在,不懂就可以问他。”苟灵坐在沙发角落,叶无道给她的印象早已经定型,并且烙印入灵魂的最深处。邪恶黑暗,睥睨众生,还有嘴角那抹冰冷而不屑地笑意。虽然现在的这位“太子”并没有刻意表现做出姿态,但她已经认定自己在他面前的卑微。
被民主和平等熏陶地正常人无法感受苟灵这种从骨子里的卑微。
“听说过天上人间俱乐部吧?”叶无道喝了口开水。
苟灵点点头,不知道叶无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叶无道靠在沙发上,把茶杯放下,笑望着苟灵。
吉灵使劲点头。
“如果我让你做妓女呢?”叶无道玩味道。
苟灵脸色苍白,怔怔凝视着叶无道,眼神再次死寂一般黯淡,牵扯出一丝苦笑。“我的命都是太子的,做妓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今晚七点,在天上人间俱乐部门口等我。”
叶无道拍拍苟灵地肩膀,凝视着她那麻木的表情,邪魅道:“做妓女,不一定要出卖身体的,卖肉地妓女,永远登不上台面。所以我才会让你学习棋琴书画各种东西,要卖,就卖风情,内涵,总有一天你会懂。”
示意她不要送的叶无道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狠得买些茶叶,最好是龙井或者碧螺春,越地道越好。”
眼睛有点湿润的苟灵轻轻点头,等到关门后,轻轻捧起那杯叶无道仅仅喝了一口的茶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浮起一抹动人的绯红,苟灵那冰冷的心境洋溢起一股暖流,淡淡的,柔柔地。
叶无道回到燕清舞的“藏净”四合院,这位清华女神正在厨房忙碌,悄悄走到门口看着拿着菜谱焦头烂额的她,叶无道强忍住笑意,围着围裙的燕清舞原来这么可爱,对着菜谱唠唠叨叨的燕清舞煞有其事地按部就班,终于大功告成完成一盘炒青菜后尝了一口,耶!燕清舞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叶无道终于捧腹大笑起来。
似乎被发现**的燕清舞转身看到这个不知道感恩的混蛋,拿着锅铲就要追杀叶无道。
逃亡中的叶无道最后一把抱起燕清舞,走向房间。
“你要干什么?”燕清舞把头埋在叶无道怀里无比羞涩道,彻彻底底沦落成一个爱情围城中的小女人。
“你说我要干什么,把这几天欠下的都补回来。”叶无道邪恶笑道。
“可是你……你还有没有吃饭呢。”
“先吃你。”
“怎么吃?”
“剥光了吃。”
叶无道带着燕清舞到天上人间俱乐部的时候,赵宝鲲和徐远清、李镇平都已经到达,而且还拉了北京军区首长大院的那四个青年,而司马玄卿的在场更是让叶无道有点出乎意料,后来他才知道这位貌似严谨的国防部智囊是他们北京首长大院的第一风流种,燕清舞根本不需要叶无道介绍,因为他们就是从小生活在崇拜和惊艳燕清舞的光环中,见到燕清舞的时候恨不得拿根面条吊死自己。
“司马玄卿,王佛兵,莫言,龚建国。”燕清舞很清晰的报出这四个公子哥的名字,虽然谈不上对这群同是在北京首长大院长大的男人来这种地方有什么鄙夷,但是好感就更谈不上了,出于不想让挽着她的叶无道冷场,这才主动打招呼。
“清舞,没有想到北京这么小哈。”王佛兵傻笑道,内心却是痛心疾首,北京军区大院他们这一代人几乎没有人不暗恋燕清舞,争风吃醋不说,暗中较劲的更是大有人在,虽然说明知道燕清舞不会正眼看他们,却仍然要做最好的那个人。有长辈戏言燕家清舞促使这个大院一大批人从同龄人中迅速冒尖,事实上有这么一种说法,广州军区首长大院这一代是最富的,成都军区首长大院是最乱的,北京军区的首长大院则是最最拔尖的。
“是啊,确实不大。”燕清舞冷淡道。她可丝毫没有他们那种类似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对她来说,只要不跟叶无道有关,什么时候都能漠视。甚至划入量化计算的领域。
叶无道这个时候才想到燕清舞跟司马玄卿他们是一个院子长大起来的,徐远清和李镇平暗中朝叶无道竖起大拇指,而司马玄卿这个时候才对叶无道流露出由衷地佩服,他可是知道韩家韩韵跟叶无道有暧昧关系的。再想到钓鱼台风波中的女主角柳婳,叶无道的形象在司马玄卿地脑海中顿时就变得英明神武,简直有点偶像的味道。也不能怪司马玄卿,像家庭背景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你暗地里漫天胡搞是一回事情,摆上台面就是另一回事情了,司马玄卿知道他要是被那个未婚妻知道被拉到天上人间,那个未来岳父八成就要撕破脸皮了。
苟灵走到叶无道身边,打量起这群人的车牌,眼神冰冷。还真是一群相当有背景的公子哥呢,她现在对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没有丁点儿好感。叶无道也没有刻意介绍他,跟着李镇平他们进入天上人间。其实公务员进入这种娱乐场所都是不小的禁忌,但问题的关键是你达到了什么样的位面。
要了一个包厢随便点了几瓶红酒,燕清舞和苟灵都是第一次踏足天上人间,两个女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燕清舞只是注意叶无道的神情。而苟灵则琢磨起赵宝鲲和李镇平司马玄卿他们地神色言谈,甚至研究起他们跟叶无道的距离,在中国。跟第一把手的距离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地未来趋势。
苟灵在汲取,疯狂汲取这个肮脏上流社会的潜规则。
如今谭桧这个天上人间的当家人物被捕,已经是北京的第二新闻,而天上人间的消费人物也随之暴惩,还真是祸福难料。因为燕清舞在场,司马玄卿他们似乎都不好意思叫女人,赵宝鲲和李镇青倒是很不客气地叫了两个,赵宝鲲喜欢那种成熟妩媚地职场女性,而李镇平则喜欢清纯的学生模样。这里的女人姿色要比四川地天上人间尚且要高出一筹,可见谭桧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
出乎所有意料的是离叶无道最近的不是沉默寡言的燕清舞,而是眼神冰冷的苟灵。
这让司马玄卿对叶无道的佩服又增加了一个境界。
“苟灵,记住,一个吸引人的女人始终不会改变她惯用的香水,因为这就是女人地自我签名,你甚至可以当做一种荣耀。我记得你最初在孤岛上使用的是雅诗兰黛,在酒店那次是迪奥,而今天却是香奈儿,这不是好事情。接下来,你最好让花露水、香水、洗手液、浴盐、爽身粉,甚至内衣抽抽里的熏衣香囊,都具有同一种香味。”
叶无道在苟灵耳畔轻轻道,不理会女孩瞠目结舌的可爱样子,继续道:“知道多少克的麝香就能真正引起**吗?”
苟灵身体有点僵硬的摇摇头。
“0.000000000001克!也就是说这么点麝香就能下意识地唤起男人的感觉,所以调香师都喜欢加入这种材料。另外,晚香玉有刺激作用,青龙木能消除紧张,栗子木有性暗示功能,这些你都必须懂,一个女人如果不懂选择一款适合自己的香水,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一个妓女,如果不会选择一款能挑逗男人的香水,就不是一个能揣摩男人的成熟女人。”
叶无道带着些许的冷漠,指着那两个被叫进来的女人,“女人要吸引男人,不仅仅要靠相貌和身体,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漂亮女人,才只有一个奥黛丽赫本?”
“气质。”苟灵柔声道,双眼盯着那两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伸出舌头舔嘴角,肩膀的耸动,嗲声嗲气的嗓音,都让她大开眼界。
“不错,要想脱颖而出,成为尤物,最重要的就是内在的东西,这才是女人的商标。”叶无道点头道,他要培养一个在各方面都精通的女人来做天上人间的代言人,不急,慢慢来,他相信即使是垃圾,放在正确的位置使用正确的手段都能成为宝贵资源,更何况苟灵虽然不是天才,却有种成功者不可或缺的执着,深刻的执着。
“喝喝看。”叶无道端起一杯红酒递给苟灵。
苟灵很温顺地喝了一口。
叶无道再打开另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她,等到苟灵喝下去后问道:“两瓶一样吗?”
“有点不一样。”苟灵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应该还是第一次喝酒。
“以后你还要知道这两瓶酒产自什么酒庄,出自什么年份。”叶无道揉了揉太阳穴道。
苟灵点点头,她现在除了每天去公司跟赵云仰熟悉公司运作流程,还要抽出时间练习两个钟头的咏春拳和太极,还有两个钟头的钢琴和钢管舞,现在看来还要学会对香水和酒的品味,虽然苦,但是苟灵能够坚持。
“你现在就去天上人间的酒吧,学会适应男人的搭讪,但是记住,不能被占便宜,有紧急状况也不要怕,有人会保护你,总之你要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叶无道闭上眼睛道,苟灵忐忑却坚决地走出总统包厢,关上门的时候深深望了一眼叶无道。
堕落就堕落吧,如果不够彻底,是注定无法在地狱的最深渊见到这个男人的。
那一刻,苟灵没有眼泪,只有绝望中的那缕卑微希望。
“你跟她说了什么?”燕清舞好奇问道。
“怎样做一个妓女,出类拔萃的妓女,像南宫风华。”叶无道坦白道。
“逼良为娼?”燕清舞的语气听不出来是不满还是冷漠,她知道苟灵的悲惨遭遇。
“你是不是觉得她已经足够悲惨,不应该继续这样被命运玩弄?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救世主一样照顾她保护她,给她所谓的平静生活?”叶无道靠在沙发上,仰头喝光那杯酒。
燕清舞没有做声,只是保持沉默。
“希望,永远孕育在绝望中。”
叶无道说了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话,随机嘲讽道:“真是狗屎的希望,如果我让她自生自灭,她要么精神分裂成为疯子,要么很干脆利落的自杀,一个人活着,总归是要点渴望的东西的,哪怕这种渴望让你很痛。”
“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温柔。”
燕清舞露出一个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妩媚笑颜,让那两个不停瞄她的两个女人相当的自惭形秽,更不要说司马玄卿这群男人那种无法掩饰的惊艳,燕清舞破天荒地在外人面前趴在叶无道胸口,抬头用那双盈水的动人秋眸望着叶无道,轻轻舔了一下嘴角,竟然有点勾引的味道。
“你要干什么?”措手不及的叶无道警惕道,事出无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燕清舞会在这种场合无端的做出这种暧昧举动。
果然。
燕清舞突然一把握住叶无道下面那个不争气硬起来的东西,因为背对着大家,谁也没有发现燕清舞这个惊世骇俗的举动,要不然最初北京军区大院那帮想要用面条吊死的人就要买豆腐撞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燕清舞稍微用力一握,就看到这个原本很陶醉的家伙脸色剧变。
砰!
跟当初在水本木叶无道带着赵宝鲲砸场子如出一辙,此刻这扇大门也被踢飞,如果不是赵宝鲲机灵,一脚压下那扇黄杨木门,恐怕包厢中有不少人就要受伤。
操,到底是谁砸谁的场子啊!
叶无道邪笑着示意燕清舞继续,眼睛盯着走进来的这批人,有趣,有趣,竟然是个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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