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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周光

    徐赫反应敏捷,一把抓住了周光的手腕,迅速将其一反转,周光立刻被压倒在徐赫脚下。

    吃了败仗的周光挣扎着,嘴上却逞能:你个魂淡,赶紧放了老子!

    徐赫直接用膝盖顶住周光的脊柱,目光凛冽如刀。

    你骂谁魂淡?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

    周建雄见两个年轻人打了起来,吓得他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喊救命。

    医护人员急匆匆赶过来,好不容易才周建雄控制住,给他注射了镇静药物。

    周建雄渐渐平静下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徐赫懒得跟周光废话,见周建雄睡了就准备转身离开。

    另外,他回去还要告诉周震南,失踪已久的周光突然露面了。

    岂料,鼻青脸肿的周光却拦住了徐赫的去路:

    站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叫徐赫,医生都跟我说了,我爸把你当成了他的儿子。你冒充我爸的儿子,信不信我报警抓了你!

    徐赫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看向周光:谁说我冒充你爸的儿子了?证据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欠了一屁股债,东躲西藏的?拿报警吓唬谁呢!

    尽管徐赫答应周震南,他会假扮成他定期来探望周建雄,但医院家属探望记录表上,徐赫从来签的都是自己的本名。

    他和周建雄在一起的时候,也从不说我是您的儿子周震南,只说您儿子阿南。

    周建雄理解有误,把徐赫当成周震南,徐赫也没招。

    谁让周建雄只有三分钟记忆,过了三分钟又谁都不认识。

    因欠债而做贼心虚的周光被徐赫的话噎住,气得他怒指着徐赫的鼻子:你!

    徐赫打落周光的手,命令的口吻:手放老实点!

    周光不再对徐赫指手画脚,他不服气地质问徐赫:你说,我爸他到底是真神经病还是假神经病?

    徐赫被周光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他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你父亲住在精神病医院这么多年,你觉得他能是装的?周光,你对你父亲安的什么心?

    周光依旧态度傲慢:那老头子狡猾的很,就是一只老狐狸,什么损招都能想出来。对他而言,装精神病也不是不可能!

    徐赫三观要被周光震碎。

    周建雄这二婚生的儿子还真是不成器啊,给周震南提鞋都不够格。

    懒得跟周光扯着没用的东西,徐赫推开周光,要离开。

    周光却不依不饶:都说精神病患者会主动跟常接触他的人透漏秘密,我爸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在什么地方藏了钱?

    徐赫差点怀疑,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杂碎,会不会就是个智障。

    压下心中的愤怒,徐赫带着劝说的语气对周光说道:周光,你居然还打算跟你父亲要钱?

    他为了给你还债,赔上了所有,自己还成了精神病,你还不知道悔改?真不怕遭雷劈?

    周光对徐赫的劝一句也听不进去,他只关心周建雄有没有藏钱,只想要钱。

    我问你的问题,你赶紧回答我,别跟我扯些没用的!

    徐赫发现周光已经无可救药,他多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于是,他用力将周光推倒在旁边的椅子上,绝尘而去......

    走出医院,坐进车里,徐赫拿出大哥大,拨通了周震南的号码:

    周哥,我刚去探望你父亲,发现周光也在。他还问我,你父亲是不是假装神经病,以及你父亲有没有告诉我,把钱藏在什么地方。

    周震南听后,沉声问徐赫:老徐,周光有没有说,他为什么怀疑周建雄在装神经,又为什么觉得周建雄会藏钱?

    徐赫把周光的原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了周震南。

    周震南沉默了几秒,吩咐徐赫:好,我已经了解。我会派人调查周光。至于周建雄那边,你该定期去还是定期去。有什么情况别忘反馈给我。

    当徐赫回到家,墙上的时钟显示是深夜十点。

    距离明天下午飞苏市的航班还有十六个小时,他能睡个安稳觉。

    然而,徐赫刚躺下,门外就有人敲门。

    谁这么还来找他?

    徐赫急匆匆穿上衣服,走过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的人是陈清时,他目色一震:陈清,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此时的陈清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妆容残缺不全,身上的连衣裙还掉了半截,露出赛雪的肩膀。

    她颤抖着身体,钻进了徐赫的怀里,伤心地哭起来:徐哥,江源他欺负我......

    徐赫的心顿时剧烈一颤。

    江源那臭小子欺负陈清?

    他该不会把陈清这个小姑娘给?

    徐赫不敢往下想,他关上门,扶着陈清来到沙发前坐下,心疼地问:陈清,江源他为什么欺负你?你报警没有?

    陈清边流泪边摇头:我没有报警。江源想在车里对我坐那种事的时候,我把他的脸咬出血了,他伤的不轻。

    大概是脑海里又浮现出江源当时在车上的猥琐,陈清的委屈再次山呼海啸般的袭来,她再次扑进徐赫的怀里,痛哭流涕。

    看到陈清哭得梨花带雨,徐赫伸手为她擦拭泪水:陈清,你告诉我,江源到底有没有进入?如果进入了,那他就构成了犯罪,你应该报警抓他。

    陈清抽泣着,如实告诉徐赫:他没有进入,我当时除了咬伤了他的脸,还踢到了他那里,他疼得倒在车座底下,然后我就赶紧逃走了。

    徐赫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又问陈清:你为什么会和江源在一起?

    陈清想起来就心痛,她懊悔不已:江源一直在追求我,想得到我,我每次都拒绝他,谁知这反而让他越挫越勇。

    我今晚就不该听我闺蜜的话,答应去她家陪她喝酒。原来她被江源收买了,故意把我灌醉,好打电话让江源把我带走。

    幸亏我醒酒快,及时发现要对我图谋不轨的江源,否则,我今晚真的就失了身......

    回想先前那恐怖的一幕,陈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狗杂碎!连十九岁的小丫头都不放过!

    徐赫懊恼至极,真想扒了江源那人面兽心的魂淡的皮。

    陈清握紧了徐赫的手,楚楚可怜:徐哥,我当时害怕急了,就想着赶快来找你,让你保护我。

    徐哥,我除了你,谁都不喜欢,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我只有嫁给你了,江源那魂淡就不敢继续骚扰我了。

    听到陈清的话,徐赫愕然!

    陈清竟然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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