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最尊敬的师兄亲手杀死,这种感觉一定很糟糕吧。红面具看着广阳子身后浮现十几个黑色的八卦,他啧啧两声,不知道是叹息还是夸奖,这么精巧又恶毒的主意,也只有魔尊能想出来了。
十八暗卫从来不以真面具示人,彼此不知道身份,也很少见到暗卫中的其他人。鹦鹉看到十万魔军紧随广阳子的八卦之后冲向了白云观主和玄真观主布下的诛魔阵,各种法器的光华闪耀得让人觉得目眩,我却可以肯定,十八暗卫中绝对没有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面具举起自己左手晃了晃:如果我不是十八暗卫之一,我手上怎么会有墨影莲花呢?
我也想知道。白面具毫无征兆的出手了,他剑光如练快捷如风,可却被红面具身上突然冒出来的火龙给挡住了去路。
我冒充当年的暗卫混进来有什么好处?红面具躲在火龙后面,看着白面具与火龙缠斗,他也看出来了,白面具的剑法虽然精妙,可剑气却并不强,以道法制衡他不是什么难事。
细作!鹦鹉扑腾着翅膀,当年混进暗卫的细作就有好几个,包括我!所以我清楚的很,你就是个细作!
那你现在还是细作吗?木子言突然出现在鹦鹉身后。
鹦鹉吓的头上一撮羽毛立了起来:怎么可能,我就是个可可爱爱的灵宠罢了。
可可爱爱的灵宠啊。木子言笑眯眯的伸手点了一下鹦鹉的嘴,本座要你去将涅槃的凤凰找出来,如果找不到,本座就将你的毛全部拔光了做毽子踢着玩。
是,鹦鹉吓得振翅飞走,我这就去。
木子言带着墨影落在白面具和火龙之间,她伸出两根指头夹住白面具的剑刃:本座不爱看戏。
红面具立刻嚷嚷起来;我们可不是演戏!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大祭司,本座和你的缘分,可真是不浅啊。木子言咪了一下眼睛。
红面具愣了一下,伸手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俊美的异域风情十足的面孔: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本座没有认出你,刚刚只是随便喊了一句,没想到真的是你。木子言半真半假的说着转头去看白面具,本座留着他有大用处,你可不能杀了他。
白面具看着大祭司的脸:他绝不是当年十八暗卫之一。
他不是,他父亲应该才是。木子言垂眼看着地上的杀戮,当年的打造莲意图的是他的爷爷,要是心魔没记错,那他当年还抓了一个助手,应该就是他的父亲苏启格,而他父亲的手应该就是被打下了墨影标记,所以才被他爷爷烧毁的吧?
大祭司维持着满不在乎的笑:魔尊果然是魔尊。
墨影如果是那么容易被消除的,也不会困扰诸位这么多年了,木子言冷冷的一笑,本座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将苏启格身上的墨影弄到了你的身上,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听话,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你。
诛魔阵虽然厉害,可魔修人数众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血染大地,尘埃落定,初战告捷的魔修浩浩荡荡的跟在木子言身后往中原而去。
挡在木子言前行路上的第一个人,却是抱着婴儿,一脸憔悴的柳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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