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完之后,徐林夕全身上下都是水,脸上更是湿漉漉的。
解铃冷冷说:这水乃是镇魔驱鬼的符咒水,今天让你现出原形!
徐林夕愣了一下,忽然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吼叫。解铃把不住,松开了她,从上面跳下来。
徐林夕在那翻滚,极度痛苦一般抓着自己的身体,大声喊着:疼,痒
陈经理扑过去,紧紧抱着徐林夕,孩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妈,徐林夕痛苦地说:那水根本不是什么圣水,有腐蚀性,你看我的皮肤都过敏了。果然她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红疹子。
陈经理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抓着解铃的衣襟,喊的嗓子都哑了,你赔,你赔!我让你倾家荡产!
徐林夕坐起来嚎啕大哭,她的脸上、胳膊上、手上都是红疹子,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特别吓人。
师父乔双走上前,有些害怕了,声音在颤抖。
解铃皱眉:不应该啊,我这是驱鬼的符咒水啊。
徐林夕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哪有什么鬼?都是你搞的鬼,我出去怎么见人啊。
陈经理又是心疼又是咬牙,对我说:小朱,把门关上,报警!今天一个都别想跑,我要让他们这些江湖骗子坐牢。
解铃挠着光头:不应该啊。我检查一下。他从徒弟乔双手里接过那金色葫芦,塞子打开,然后自己灌了一口。
我和陈经理都看傻了,这东西能对嘴喝?
解铃擦擦嘴:炎炎夏日喝这么一口,果然清凉解暑,心火全灭。大姐,我应该叫你大姐吧?你也来一口。
陈经理拿着手机都要拨通报警电话了,被他弄得有点懵,你什么意思?你要毁灭证物吗?
解铃把葫芦递给我:既然大姐不敢喝,小兄弟你来一口?
我拿着金葫芦晃了晃。
解铃笑:刚才我喝的时候没有对着嘴,你可以喝,喝一口试试。
我狐疑地看着他,乔双站在解铃身后,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着我。
你也不敢吗?解铃说。
我嗤的冷笑一声,葫芦拎起来,对着嘴咕嘟咕嘟喝了一口,进到嘴里是凉滋滋甜兮兮的味道。
这,这是什么?我惊讶地问。
乔双忍不住笑:这是我师父临来的时候,在楼下超市买的冰镇汽水,压根就不是什么镇鬼驱魔的圣水。
解铃眨眨眼:无糖无脂的呦。
他们两人说完,陈经理和徐林夕都愣了。陈经理一把夺过葫芦,咕嘟咕嘟自己喝了一大口。
解铃笑着对徐林夕说:附身之鬼,历来都是撒谎的专家,我只是往你身上泼了汽水而已,你就装模作样弄出那么大面积的红疹子,真是难为你了。
一句话没说完,徐林夕脸色陡然变得铁青,嘴角微微动了动,眼神变了,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样,而是变得极为阴毒,像是能淬出毒针来。
陈经理再护着女儿,这时候也看出不对劲,你,你到底是谁?
我死的好冤啊。徐林夕陡然跳下床,抄起一把椅子重重砸在窗户上,我们正要过去制止,椅子已经砸碎了窗户,外面的冷风一下吹进来。
徐林夕跑到碎玻璃这里,从地上捡起一片尖锐的玻璃,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别过来!她紧紧盯着我们。
你别冲动,乔双说:有什么我们好商量。
徐林夕笑得极为阴森,笑声形容不上来,特别邪,听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当场割腕,让这个女孩给我陪葬!徐林夕换了种语调,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解铃坐在一边的长椅上,一口一口喝着葫芦里的汽水:提醒你一下,割腕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割完之后,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制服你,然后送到医院,到头来还是你自己遭罪。
那这样呢?!徐林夕撕心裂肺大吼一声,把碎玻璃片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这里是咽喉部位的大动脉,我使劲往里一送,你们打什么电话都来不及。嘿嘿嘿嘿。
陈经理哭着说: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女儿,别伤害
这时徐林夕把手轻轻一送,碎片非常锋利,划破了白皙的脖子,出现一道血印。
陈经理看到这一幕,哭着哭着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翻了白眼,昏倒在长椅上。
解铃过去,轻轻用手搭放在她的脉搏上,点点头说:没事,就是吓晕了。晕了也好,省的一会儿看见咱们怎么对付她女儿,又要报警了。
徐林夕大吼:我看你们哪个敢过来?!
解铃道:你这样属于损人不利己,把她杀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再也没有附身的宿主,而且这个女孩儿死亡的因果还得背在你身上,你得轮回多少世才能把罪孽洗干净啊。我发现你这人死心眼,算不过账。
你少在这儿花言巧语。徐林夕眼睛瞪得溜圆:我死的有多冤,你知道吗?我让所有人都为我陪葬,陪葬!
行,行,你别那么激动。解铃慢条斯理把葫芦瓶口塞好,扔给乔双:现在摆在你面前是两条路。第一,你放了这个女孩儿,咱们平心静气地聊聊,我想办法帮你。如果我能力有限,还可以叫来更厉害的高人,能上通九天,能下达九幽,你这点事根本不算事;还有条路就麻烦喽,你把这个女孩杀了,你的结局还是被我们抓,而且背负了因果,我把你送到九返地狱,让你在里面慢慢受罪,一层地狱呆个百八十年,先来九层尝尝鲜。就算日后有轮回的机会,你也会投胎成恶鬼、牲畜这些东西,罪遭大了。
徐林夕手在颤抖,咬牙切齿:你是干什么的?
我嘛,就是一个无名之辈,不过有个师父挺厉害,乃是九幽冥府的黑无常,十大鬼差之首!你看他老人家行不行?够不够资格帮你?
解铃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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