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安初恍然,必须承认这位的脸此刻看起来比之前要顺眼的多,十分契合这一副完美的骨架子,她道:;您是说您变了脸吗?我的专业看骨比看皮准,一般情况下,只要没有动骨头,换多少皮我也能认得的。
何况这位不过是动了下脸,身形体态并无变化,若是她连这点变化都会被骗,她这些年本事白长了。
秦肇昱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天底下无论多高超的易容,都骗不了你咯?
计安初耸了耸肩,换成现代,美容手术削骨隆鼻,美胸垫臀的,有时候还真会一时半会骗过法医人类学,但是在这个世界恐怕还没有这么高超却忘本的手段。
她还一心惦记自己那事,又问:;我可以拿令牌吗?
秦肇昱轻启嘴唇,却又顿了顿,这一刻,与不过一柱香之前,何其相似。
思及之前,却又难免有些切齿咬牙。
他目光微动,半歪了身子靠在了贵妃榻一侧的缎面金钱纹抱枕上,眉目蕴藉,腮露嫣红:;却是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功夫,只怕你是忘了之前在这我同你说过的话。
眼看她露出迷惑,他笑了下,半分妖娆半分迷离:;你说的交换条件,本官听得十分认同,若本官真要这种礼尚往来,你可愿意?
计安初略瞪大了眼,似乎有了些许迷惑,她巴掌大的脸庞因为室内蒸笼的热气而染了一层粉霜,明眸忽闪,几分懵懂,几分婉娈,叫人瞧着不由几分心痒。
秦肇昱略生意动,倒是觉得真能亲近些,也是不错的,在莱州这些日子,全无上京繁华,女人俱是些艳脂俗粉的瞧着生厌,岂有那上京女儿家的美好。
他虽对女色上不上心,却搁不住他的身份,天底下最好年华最美容颜的,都放在跟前叫他随意挑,眼界口味自然是高,不说莱州,上京里也难有能入心的,却不想在这,遇到个能叫他动些心思的。
倒不是说多动心,只是能够左右他的心情,这姑娘算是头一个吧。
秦肇昱也不好说自己对这个女子有了什么别样的心思,只是他自来要什么有什么,既然觉得这人有趣,便是纳在了眼皮子底下才好。
虽然这姑娘言语上惊世骇俗,却也比那些遮遮掩掩口中一套,心里头全是七窍玲珑心思的要瞧顺眼的多,既然她敢说,他是个男人,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呐?
倒要看看这女子,是真心不把男女的是当回事,还是也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假把式。
藏了几分看戏的心思,也有些试探的意思,秦肇昱便也不客气的露骨了几分。
眼看计安初似乎是叫他吓着了,到底是女儿家吧,敢说看不敢做。
计安初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问:;您是还想要求欢?
秦肇昱皱皱眉,这孩子啥都还可以,就是这说话粗俗了点,他不答,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计安初就不明白了,前头不是说好了嘛,咋又变卦,再说了,她都说过两者置换,从经济学角度来说十分的不划算,有这必要嘛?
她望望天,春天是到了,百花盛开,万物复苏,狗儿打架,猫儿叫春,这是个繁殖季节的开始,莫非男人这时节不在乎掉价也要求个欢交个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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