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柴宗训喝下了酒,李乐峰拍拍手掌。
门被推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进来。
李乐峰说到:不管辛公子放不放我等回南唐,这顿酒,都是我等在大周的最后一顿,便由我等陪辛公子喝个痛快吧。说罢便命几名女子舞了起来。
柴宗训早就瞥见指尖发亮处并无异样,再次端起酒杯说到:尔等在大周一败涂地,居然还有心喝酒,既如此,我自然不会扫兴。
又是一杯酒下肚,嘉敏问到:辛公子打算如何处置我等?
柴宗训玩味的笑笑:尔等想我怎么处置呢?
嘉敏问到:辛公子真的不在乎朝中那些收过我等厚礼的重臣?
出兵南唐已成定局,尔等便是送过礼又如何?
你真的以为朝局由你一手掌握?就不怕出征在外时后院起火?
柴宗训淡淡的笑笑:你如此说,不过是祈求我放你一条生路而已,其实我只需要知道究竟谁是南唐谍者的领头人,现在既已知道,你的命对我来说已不重要。
说完柴宗训只觉小腹忽地一股火直往下冲,看了一眼之后抬起头来,眼前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异常魅惑。
柴宗训狠狠的闭了下眼睛,眼前女子的笑声直冲他的脑门儿。他想说话,张嘴却吐出一口热气。
恰好一个女子扭着腰肢近前,柴宗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李乐峰眼见于此,起身到:既然我等性命对辛公子不重要,那我等便不打扰辛公子快活了。
柴宗训哪还有心管李乐峰,只淫笑出声,拉着怀中女子不让走。
李乐峰与嘉敏出了雅间,却见两个跑堂的站在门口。
尔等在此作甚?李乐峰问到。
跑堂的答到:主事招待贵客,小人等在此候命。
这里不需要尔等了,快些走开,莫打搅贵客。
跑堂的听到里头淫-声浪语,自然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谅几个女子也不能对皇上如何,便跟在李乐峰身后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嘉敏正看到赵德昭与慕容德丰争论什么,她轻声到:李主事,你且先走,我上楼回避一下,稍后与你汇合。
李乐峰也看到了赵德昭,若为他看见嘉敏,少不得又是一阵纠缠。他点点头:姑娘自己小心。
嘉敏小心翼翼的上楼,随即又快步跑到雅间前,一脚踹开房门,却见几名女子正在与柴宗训嬉戏,女子已被撕得衣不蔽体,柴宗训也只剩一条裤子。
女子们得到李乐峰的授意,并未在意进来的嘉敏,仍是挑逗着柴宗训。
嘉敏看了一眼,怒喝到:都给我滚出去。
几名女子面面相觑,应了声‘是’,接着便努力用布条包住身子鱼贯而出。
柴宗训已有些失去理智,急忙要去扑几个姑娘,却被嘉敏一把抱住。
柴宗训哪管抱住的是谁,只要是个女人就好。
他用力撕扯着嘉敏的衣服,嘉敏却紧紧的抱住他,指尖在他后背划出一条条血痕。
你为什么要是柴宗训,为什么就不能只是辛弃疾?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在灯火阑珊处,你却要占我家国,奴役我子民。
若你是辛弃疾,我愿意一辈子伴着你,为你红袖添香…
不要脸。身后忽地响起喝声。
嘉敏转头,却见一清秀男子正怒目瞪着她。
清秀男子不是别人,却正是韩德让。
嘉敏不至于开放到有外人在场还能做出那等事来,急忙推开柴宗训,回头问到: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韩德让说到:我早就发现尔等有鬼,果然。
与你无关。嘉敏喝到。
韩德让上前就是两个耳光,把嘉敏扇懵了。
还不快滚。韩德让喝到。
嘉敏顾不上被柴宗训撕烂的衣物,捂着脸跑了出去。
韩德让一把解下腰间的玉佩砸在柴宗训头上: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下流之人。
玉佩掉在地上成了两瓣,剧痛让柴宗训灵台微微有些清明,他将玉佩捡起合在一块贴近胸口。
小妹妹,你看,我手心里有光。一句很熟悉的话自心头掠过。
小女孩儿眼角挂着泪珠,却欣喜看着手心的画面也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接着柴宗训便又失去理智。
韩德让扯下头巾,露出一头秀发,将冲过来的柴宗训推得连连后退。
你救过我一命,现在我也救你一命,我们扯平。韩德让边说边解开衣衫。
柴宗训双眼充满血丝,张开嘴吐出一口热气,韩德让吸引他来到珠玉帘后的床上,顺手将床帘带上。
接下来的画面不宜描述,因为我原本描述了一遍却被驳回了。
嘉敏出了房间,原本还有不甘,却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搂着裙子快步下楼,动静惊动了正与慕容德丰争论的赵德昭。
赵德昭急忙追上来:姑娘,这是怎么了?
嘉敏不答,捂脸哭着直奔后院。
赵德昭急忙追了上去:姑娘,发生了何事?
嘉敏快步冲进房间,迅速关上门,随即倚门大哭。
赵德昭在外面着急的敲门:姑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姑娘,你快说与我听啊。
赵公子,我配不上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嘉敏哭到。
赵德昭焦急异常: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
接着又安慰到:姑娘,我马上就要纳你入府了,别说这种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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