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我头一回,袁穷已经站起了身,没牙的口唇如同个黑洞,对着我便推来了黑色的大掌!
呦呵?
又来五雷?
家然姐见状就要迎上去帮我挡,“栩栩,我帮你!”
“不用!!”
我拉着她朝后面一扯,体内气息顿时喷涌,迎着黑色的大掌,手臂登时一挥,“给你机会还这么不中用!!”
黑掌登时散成了颗粒状的烟雾——
啪~!!
空气中徒剩一记清脆炸响。
袁穷一个摇晃,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侧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
“你什么你!”
我啪~!的又是一抽,“容着你修养多少天了还这么没出息!!”
袁穷踉跄着后退,斗篷的帽子都被我打的脱落。
一颗头像是烂菜花一般在空气中来回的左右晃动!
我一顿巴掌扇出去,回头见家然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出口道,“家然姐你快走吧,不要被我误伤到了!”
打起来气息太猛,家然姐够呛能受住。
“喔喔……”
家然姐似乎被我吓到了,捂着肚子退了几步,刚要消失在山林里的薄雾中,又急匆匆的奔出来,对着我喊道,“栩栩!你千万不要变成像他一样的恶人!你要好好的啊!好好的!!”
我隔空扇打袁穷耳光的动作一停,对着家然姐轻轻地牵了牵唇角,“你放心吧。”
“栩栩,姐谢谢你,保重。”
家然姐流出两道血痕,对着我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神情苦涩而又复杂,慢慢的,消失在了薄雾里。
我明白,她最后是在担心我。
与恶魔为伴,实在是太容易变成恶魔。
“哈哈哈哈哈~”
袁穷靠着木屋外墙,酱脸都开裂出了脓水,不知是不是受到家然姐“背叛”的刺激,神经病一样的笑了起来,“四灵!我知道你们在!!你们帮着这个小阴人困住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你们被她给骗了!!你们以为我是现世大魔,事实上!她才是最恶毒的女人!”
“她吃了她师父的骨灰!哈哈哈哈!说我背叛师门,欺师灭祖,她满口仁义道德,转头就把她师父的修为给独吞了!!她才是世间最最可怕的恶魔!!!!”
他癫狂的朝天上的金网大喊,“你们听到了吗?最毒妇人心啊!!你们不要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今天她就是利用你们的善心来对付我,我若是死了,你们就会成为她案板上的鱼肉!她会疯狂摄取你们的修为!你们不能再帮她了!这个小阴人表里不一,口蜜腹剑!连我都被她骗了!你们不能在助纣为虐啦!!”
神|兽仍在上空萦绕,啸音阵阵,没人回他的话。
袁穷喊得声嘶力竭,轻咳着又看向我,“师妹,你听我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晚我看出你快要入魔了,你不能再增添业障了,如果你摄取了我的修为,或是要了我的命,你就会彻底烂掉,你看看我这副样子,鼻子都烂没了,现在你好歹脸还是好的,走出去还很漂亮,没必要将自己搞到这么惨吗对不对?”
我空着几米的距离看他,那嘴现在袜子腰似的,一说话都直喷腥沫子,还劲劲儿的呢。
咋滴,真拿我当聋的传人啦。
合着我站这半天他刚才喊得啥我一个字儿没听着是不?
“师妹啊,师哥句句出自真心,你千万不能再冲动了。”
袁穷那张烂脸居然还能做出苦口婆心的表情,“四灵就在林子外面,你一但要是入了魔,她们还会帮你吗?不,她们非但不会帮你,还会将你视为仇人,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师妹,良言相劝,你要回头是岸,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噗~!
对不起。
我知道这场合不能笑。
听着他这些话,他那自我演绎,自我感动的样子……
我真控制不住。
赌五毛钱的吧。
看看他下一句是不是让我放了他。
“师妹,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见我没说话,袁穷试探的道,“你放我一马,我以后就一心为师妹你卖命,如果你怕我骗你,我可以给你贴身之物,对了,那牙,牙不是还在雪面上吗?你拿着我的牙,牵制我,以后我要是敢不听从你的命令,你尽管教训我,念在我们师出一门的面子上,你留我一条贱命吧,行不行?师妹?”
bgo~!
我笑着看他,“我赌赢了。”
“什么?”
袁穷战战兢兢的看我,“赌,赌什么?”
我拽了拽袖子,“赢了的话,我就额外送你一场按|摩吧。”
袁穷没懂,“按|摩?”
“很舒服的呦。”
我活动了下脖颈,记得五年前第一次和袁穷面对面,我试图用画地为牢困住他。
他亦然给我上了一课,用奇门布了气阵,将自己包上了。
当时我用了八极拳捶打破阵,最后输的很惨。
秉持着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正能量……
我决定,将五年前的八极拳,再次为他演练一遍。
八级加披挂,神仙也害怕。
脚下一震,我一个手肘就迎了上去!
袁穷的下颌当时就高抬冲天,噗~!的吐出了一个天降红雨。
我完全拿他当做沙袋,顶心肘,铁山靠!
咔吧~!巨响——
袁穷背身撞到木屋的外墙,木头的墙壁当即碎裂,木屑横飞。
“噗!咳咳咳!!”
袁穷的身体一震,佝偻着滑座在地,血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等……呃!!”
等你个腿儿!!
我扯着他的肩膀重新站起。
连续出杀招,动如绷弓,发如炸雷,击如闪电!
空气中是嗵嗵嗵!闷响,袁穷连续痛呼出声。
红色的血掺杂着黄呼呼的脓|液在我面前不断的喷溅。
我微眯着眼,屏着呼吸,书中有云,拳出意在中上盘,脚踏中门意要远。
指出犹如鹰爪力,回手犹如倒钩杆!
二十三年来,我打过无数得架,这回是真真切切最过瘾的一次!
袁穷一开始还能吐出点字节求饶,后来哼都哼不出来了,整个人喝醉般不断的摇晃,下巴不是冲天,就是冲左、冲右,上身后仰我就一肘杵到他的前腔,身体深躬回来我再来一脚给他踹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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