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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打哪说的,是我要谢谢您啊。”

    刘颖姨一家真是我的贵人,不说她母亲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我的,刘颖姨兜兜转转的还成了钟思彤家里的钟点工阿姨,间接地形成了一道暗线。

    过几天,我想去看小杜鹃,便可趁钟思彤不在直接上门,佯装探望,刘姨一定会放我进门。

    届时,我便可找机会同小杜鹃单独沟通。

    记得早前,我没敢和钟思彤讲小杜鹃盆栽里有灵,当时我怕吓到她,如今看来,亦然帮到了我自己。

    无论钟思彤在家做了什么,小杜鹃都会听到看到,比监控还灵敏无死角。

    我就不信钟思彤私底下会对我的命格去处只字不提。

    挂断电话,屏幕又开始闪烁,来电人张君赫。

    我拒绝接听。

    没几分钟张君赫的信息就过来了。

    依旧是他一贯的口吻——

    ‘梁栩栩你是不是消停日子又过够了?你刺激那个神经病做什么?!我去外地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回去,你要是不想看谁出事就立马离开京中。’

    我平静的看着那些字,自从醒后就没有同他再联络过。

    一回来,这兄妹俩倒是步调一致的出现了。

    想了想,我还是回复道,‘张君赫,你在病床旁说过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利用你,我也不需要你为我踏道加寿路,我们最好的关系,就是止步于此,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不过我还是要说,天道不是姓袁,他袁穷只要一天没杀死我,就困不住我的双腿,我想去哪,要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希望你能永远保持冷静,不要再劝我这种无意义的话,再见。’

    点击发送。

    张君赫没再回。

    或许张君赫会觉得我疯了吧!

    被人锤到躺了几个月,回到京中就开始撩闲了!

    我仗着的是什么呢?

    一个虚无缥缈的罩门。

    没错。

    我就是仗着袁穷对我师父的一丝丝忌惮,赌他面对面都不敢直接杀我。

    既然是给我教训,撑死了我就挨顿揍呗。

    装孙子可以,等绝对不行。

    我必须抓紧一切机会,去试探袁穷那伙的实力。

    天色一点点的暗沉,我坐在沙发上,似要融化在黑暗中。

    珍姐敲门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上前笑着说不饿,又坐回沙发,形如雕塑。

    纯良陆续打来了几通电话,我语气轻松的和他调侃了几句。

    催促他该干啥干啥,唯独不要出门。

    三姑的房子被我封了,待在家里不会有任何问题。

    黑暗中。

    手机亮起的屏幕显示晚八点。

    我单手撑着额角,指上转着手机等候。

    不用急,依据我对钟思彤的了解,她很守时。

    钟岚的女儿怎么能受一点点的气呢?

    五分钟后,铃铃声响起,光耀照着我的脸,接起便是钟思彤咬牙切齿的声音,“梁栩栩,你果真不识好歹,马上来河畔大道号,胆敢躲在成琛家里不出来,就等着你家里的哪位亲人突发心脏病吧!!”

    不需要我答话,那边就将电话挂断了。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高兴,忐忑,紧张?都没有,很平静的接收着讯号。

    查了查她说的地址,是京郊很偏远的一个地方,荒野河边。

    开车过去至少得两个小时,微微挑眉,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拎着包直接下楼。

    珍姐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我就迎上来,“栩栩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出去买点东西。”

    我对着她笑笑,“我开自己的车就好,您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珍姐哦了声送我出门,站到院门口还嘱咐道,“栩栩小姐,不要太晚,小琛会担心的。”

    “您放心吧!”

    我笑着摆了摆手,启动车子出了院门,看着倒车镜里珍姐跟出来的模样,心头难免复杂。

    为什么拼着口气斗到底呢?

    就是为了这些同我非亲非故,却照顾爱护我的人。

    跟着导航开出市区,繁华渐渐地被扔到了背后。

    路灯的间距越来越远,道路也越发的偏僻。

    快到十点,几乎看不到其它的车辆。

    我关紧门窗,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环境。

    太过暗沉,隐约能看到摇晃的树叶枝杈。

    貌似河边,人影儿一个都瞧不见了。

    前灯一晃,路标指示牌提醒到了河畔大道号,马上就到了。

    我继续朝前开着,车内的温度却猛然降低!

    鼻尖扫过了一缕灰呛呛的尘气,我眼尾一瞄,副驾驶竟然坐了个人!

    扶稳方向盘,我淡定的摘下眼镜,心底也是匪夷,直接进来了?!

    够牛的。

    车内加持的黑狗血完全没作用!

    没言语。

    车内说不出的死寂。

    余光瞟了瞟,副驾驶坐着的是一个女人。

    她半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掩着她前面的脸。

    穿着一身大红裙子,露出来腿是青黑色的。

    坐在那倒是那安安静静,只是她身体会散发出太平间冷柜中的凉气,激的我毛孔都跟着冰凉。

    我状似平稳的开着车,没有急着动她,看来袁穷是派大灵来给我教训了。

    但不是那个冲进我家院子作乱的骷髅男大灵!

    前照灯晃到了河畔大道号,我试探着踩了下刹车,操控好使。

    索性。

    我将车子停稳。

    坐在那里,和她如同夜出要谈心的老友一般。

    氛围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和谐。

    反正咱俩都阴么!

    气场相似,有她在,我这眼神都好使了!

    只要她不上来就叫嚣,不吆五喝六,安安稳稳的坐着,我不介意载着她,捎带脚的事儿么。

    默默无言了一会儿,我无声的紧了紧衣服。

    视力好归视力好,靠近这么个冰柜是真他娘的冷!

    “呵呵呵~你竟然没慌……”

    她低着头终于发出阴沉沉的笑音,“小阴人,还挺让我刮目相看的……”

    我看着风挡,“所以,到地方了您下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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