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纯良,你想什么呢。
我沉下一口气,做事情脑子能不能转一下,你非得往肋巴扇子上杵啊,不会编点善意的谎言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君赫是我的同道,那我在道法上有需要进步的地方,就应该向对方学习,如果成琛问到了,我到时候就说
声音一低,我凑到纯良耳边,就这么办,你别说漏了。
纯良挑眉看我,能行?
不行也得行。
我笑了笑,这件事本来就和成琛八竿子不挨着,咱们谁也别找不痛快,如果明天一切顺利,那么姑姑我,就解脱了。
啥意思?
纯良无语,沈栩栩,你能别神神叨叨的不。
我再次凑到他的耳边,纯良听完就奉献给我一个挑出新高度的眉头,能行?!
给他激动地,音调都变了!
为啥不行?
我夹起一张符纸,轻轻道,姑姑我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是
纯良唇角一抽,栩栩,一但你下手没个轻重,张君赫挂了不是,栩栩,恕我直言,你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张君赫好歹救过你,人家吧,还给了你纸包,让你监督他,结果你回头
他是袁穷的人。
我心态也很复杂,所以我今晚会打坐问问师父的元神,具体的方案,等明天再说。
纯良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半晌点了下头,走到门口朝我难看的笑笑,姑,就你这剧本,一般人都没法演,太难了。
我没多言语,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细致的收好东西,良久,才无声的吐出口气,似笑非笑的点头,是啊,太难了。
九点左右,成琛给我来了电话,如平常一样聊了会儿,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成琛似有所感应的问道,既然现在不去殡仪馆工作了,你明天要做什么。
明天?
怕啥来啥!
我酝酿了一会儿话术,成琛,明天我有事要和张君赫见一面,你可不兴胡乱吃醋。
张君赫。
成琛的音儿陡然凉了,你俩熟悉了?
隔着听筒我都感觉到了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
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硬生生扯起唇角,不熟呀,但他是我的同道,成琛,我是想和他学一样本事的,就是五雷掌,你应该听过,道家秘法,特别厉害!师父没教过我,我都不会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张君赫居然会!哈哈,你说我这不就想和他学学么,打听打听,等我学会了,道行就会变得更高喂,成琛?
苍天呀,我这真是活受罪!
编的我这个累!
成琛要不问还好点,我直接和张君赫出去能怎么样?
有正事儿么!
可就像纯良说的,我不希望成琛误会,一点点都不想,所以我愿意把行踪告诉他,别回头成琛通过谁知道我和张君赫出去了,觉得我和张君赫怎么着了,为了张君赫我俩再吵架真的犯不上,但是这说完我怎么觉得还不如不说,隔着个手机听筒我都感觉到了撒哈拉漫天狂鲨。
五雷掌?
成琛情绪听不出阴晴,如果沈叔没有教你,大概率是不适合你,当然,你如果实在喜欢,我可以找找别的师父,你没必要和张君赫这个人学,据我了解,这个人私生活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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