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冲向自己的这群人眼神中的贪婪,如同野兽一般的贪婪。
苏浅心中的怒气也被一点点的勾引了出来。
自己虽然也斩杀过疤脸那等穷凶极恶之徒,还有李辉那等人面兽心的畜生。
但是。
他内心中还是不愿意把这个自己重生的世界想的太过于蝇营狗苟的。
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群人他们想要把这个世界给破坏?
把这个原本清新的世界给玷污?
既然这样。
你们不是要我一条腿吗?
你们不是喜欢抢别人家女儿吗?
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完。
苏浅脚下一踩,站起身后,整个人宛如一条游龙冲入了人群中。
噼里啪啦!
各种声音传出来。
有惨叫。
有痛哼。
有惊呼。
这些人虽然看上去人多势众具有压迫力,但怎么能和苏浅相比?
光是速度他们就跟不上。
每每看着就要打中苏浅时,他脚下总能运转如风。
别人哪里真正地打中他啊,顶多能摸一摸他的衣角,便已经算是手快眼快很不错了。
嗵嗵嗵!
砰砰砰!
啪啪啪!
原本乌泱泱一片。
此时只剩下苏浅一人站在场中。
其他人都倒在地上或捂着胸口、或捂着面颊、或捧着小腹……哀嚎一片。
好不凄惨!
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是真的吗?
不会是在演戏吧?
苏浅嘴角一样,就向方世中等人走来。
哒!
哒!
哒!
那脚步声不大,那面容依旧清新阳光。
但却在几人视线里,苏浅已经成为了一个可怕至极的存在。
这是魔神吗?
还有……他到底是谁?
砰!
苏浅走到方世中面前,一脚踩在其面前的凳子上,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地笑着说道:“方老爷,您不是要我这腿吗?喏,来拿啊!我给你。”
方世中此时已经被震撼到,咽了咽口水。
我尼玛!
我们到底谁社会啊?
拿腿?
拿个屁!
但他是何许人也。
毕竟也是在这车水镇一手遮天的存在。
虽然心中害怕,但是那语气越还是平稳。
此时用一种想要结交又好似是多年好友一般的语气说道:“公子,好手段!好身手!这腿方某是万万不能要的,今日你我一见,方某甚觉相见时难别亦难,一见如故卧难眠啊!”
“……”
苏浅无语。
还尼玛相见时难别亦难?
我特么还东风无力百花残呢!
还你大爷的卧难眠?
老子可不搞基,老子是直男……比钢筋还直!
方世中一看苏浅的模样,以为他心动了。
这可让他心头一喜,先把这小子稳住,只要略施小计比如酒里下个毒啊,美人诱惑时下个毒啊啊,就能让这货万劫不复。
哼!
和我斗?
你太嫩了点。
可是。
下一秒他懵了。
所有人都跟着懵了!
啪!
苏浅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方世中一个大耳光。
而后面色依旧带着让人有些琢磨不透的微笑:“怎么?打不过就想和解?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自诩权谋的人惯用的手段吗?想稳住我?那谁他妈的来稳住被你们买卖的无辜少女的受伤的心?那还是他娘的来稳住你们要断人手脚的可怜少年的心?”
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这是在场除了奚清子之外所有人的想法。
你是可怜的少年?
你他娘的都快蹬鼻子上脸了。
你算哪门子的可怜少年?
魔鬼还差不多!
方世中震怒。
因为这一巴掌让他措手不及,他可是这车水镇上最牛的人啊,谁敢动他?
今天竟然被这毛头小子扇了耳光?
自己还混不混了?
“你……你……”
连说两个你,但是看到苏浅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竟然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方玲花已经充满了怒气,想要出面,但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招惹。
要忍!
至少也要等苏浅做的再出格一些,不然自己丈夫恐怕会不予理会。
“欺男霸女,这就是你们的手段?”
苏浅问道,然后大手一拉,把早已经犹如惊弓之鸟般的方堂抓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方世中见自己的儿子被抓过去大惊。
“来的路上就打听,这车水镇的人在你们方家所谓的‘庇荫’下,可真是过的很‘顺心’的呢!”
苏浅重点把庇荫和顺心读出来,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们。
方世中面色又惊又怕又怒,你打了自己也就算了,你还对儿子下手?这也都算了,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你要娶他?”
苏浅像是提溜小鸡崽子一样问方堂。
“不不不!我不娶了,我不娶了!”
方堂怕极了,自己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待遇?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又八,但从小在家族的庇护下心性只知享乐,遇到事了这般的软弱无能。
苏浅本想断他一条腿,但是看到这等懦弱的模样,觉得脏了自己的手,砰地一脚就踢开了,方堂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堂儿。”
方世中叫道。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苏浅说完,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啪!
清澈响亮!
方世中被抽翻在饭桌上,那一桌子珍馐美味打翻一地,看的奚老幺心叫可惜。
“你……你……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方世中叫嚣着向苏浅冲来。
苏浅猛地一把扼住他的脖颈,沉声道:“这婚约你解是不解?”
“呃……我……”
方世中的眼睛瞪得如铜陵般大,咽喉被扼住后他有些呼吸不顺,在苏浅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冷意,让他浑身发麻,只能点头。
苏浅放开了他,说道:“婚约拿来。”
方世中边咳嗽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按有手印的纸,苏浅接过审视一二后就撕毁了。
这一刻。
奚清子的心算的落了地。
之前这纸婚约像是决定她命运的一座大山般。
此时竟然消失了,她有些感激地看着这个男子。
苏浅不看众人的反应,是惊是怒随他们吧,最后说道:“这车水镇奚氏一家以后我苏浅罩了。”
说完。
苏浅就要带着奚清子还有一脸懵逼的奚老幺离去。
苏……
苏浅?
他是苏浅?
方世中眼里有着不可思议的意味,自己竟然要卸苏公子的一条腿?
方堂此时很难受,不只是被打,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再也没有一点点机会和奚清子发生啥了。
“等等!”
一个略显高冷的声音出现。
苏浅转过身去,却是那一直在一旁的妇人。
“怎么?苏公子好生的威风啊,都欺辱到我们仲家的头上来了?”
方玲花一脸的傲色,显然多年来身居高位让她养成了这般与人说话的习惯。
“仲家?你又是谁?就算仲春秋来了,我也照打不误,不过你还是不要假借仲家的名号招摇撞骗了,大妈,我很忙的,日理万机懂不懂?”苏浅说完已经转身。
这可把方玲花气到快要爆炸,怒道:“你说谁是大妈?”
“……”
苏浅无语,果然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芳龄”。
不理。
依旧向外走。
方玲花觉得自己简直太丢面子了,这什么情况?自己何时有过这等待遇?在流云城,有几人敢这般不理会自己?
“等等!你可知道我是谁?”方玲花继续问道。
“对不起,不感兴趣,我真的赶时间啊!大妈,我们下次聊。”苏浅没有回头,说话的同时又已经走远了几步。
打脸。
这绝对是打脸。
这绝对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结结实实的打脸!
不!
这比打脸还狠。
这简直是打了脸,还在脸上给你揉一把。
太没面子了!
自己堂堂仲家家主的夫人正妻,明媒正娶的正妻,竟然被一个小辈这等侮辱?
“苏浅,你想得到仲家的报复吗?”
苏浅止住脚步,回头看着这个妇人,越看好像越有点眼熟,怎么那眉眼间和仲温良那二不愣子有点像?仲二不愣子的亲戚?大姨妈?
“大妈,您说你要干啥?”苏浅只好无奈地问道。
方玲花此时胸口大幅度起伏,面色都胀红了起来。
她很生气。
这苏浅竟然句句话带刺。
每个字都扎心。
不!
是戳心!
“我乃仲家的大夫人,你敢如此放肆?”
苏浅一愣,这就是仲春秋的夫人?仲温良的母亲?
“哦!”冷淡地说完,苏浅又走远了。
“今日之事你想这般就揭过?你是不是觉得我仲家太好欺辱了一些?”方玲花强行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给苏浅两个大耳光的冲动,沉声道。
“怎么?那您的意思是要强出头咯?”苏浅回身问道。
“我……”
方玲花被问的一滞。
这小子竟然还有脸来反问自己?
而且那话的意思是自己主动率先引起的一样。
“牙尖嘴利的小子,我们日后先前,我倒要问问朱木巴是如何带出来你这么个无礼的人的。”
“这个大妈就不用操心了,有这时间还是去操心一下仲大少爷吧,毕竟,有些事,我迟早是要算的。”苏浅眼神一狠,随后转身就走了。
稀里哗啦!
身后传来方玲花的怒吼与砸东西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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