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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错过真就等一年啊!

    楚然看到苏浅如此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为了逗弄他。

    当即眼中媚态尽出。

    对着下方轻笑一声,而后一步三摇地走到了苏浅面前。

    苏浅呆了。

    楚然满意不已,素手从舞袖中伸出,手指作兰化妆,轻轻在苏浅肩头一搭,娇滴滴地道:“苏公子,不好意思!奴家让您久等了。”

    卧槽!

    乖乖!

    天老爷!

    这特么谁顶得住?

    就在苏浅狠狠咽口水的时候。

    楚然媚态一手,咯咯大笑个不停。

    “咯咯咯,苏公子你的心思歪喽。”

    苏浅老脸一红:“那还不是楚姑娘长的美。”

    楚然撇撇嘴,故作嗔怪地道:“切,小登徒子。”

    突然。

    楚然话锋一转:“对了,苏公子,适才对我的舞蹈可有高见?”

    苏浅清了清嗓子,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好极了。”

    “好极了?”

    楚然努努嘴:“那就是不好喽?毕竟这听起来好生敷衍。”

    “???”

    苏浅听的一滞。

    突然。

    楚然又笑靥如花,肩膀抖动,那胸前的一坨起伏明显,直把苏浅看的连连咽口水。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呃……”

    苏浅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好像一点招都没有。

    “苏公子,咱们直入主题吧,你对这次原创的舞曲可有想法?”

    苏浅沉吟一二,心有定计,看向楚然:“你们信我不?”

    “啊?”

    楚然明显一愣,连忙答道:“这么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信的,不然我请你来也就没有意义了,爹爹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啪!

    苏浅一拍手,说道:“这就对了,那么给我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们还在乐坊集合。”

    楚然虽然不知道苏浅要干啥,但心中就是有种莫名信任的感觉。

    乖巧地点点头。

    “恩呢。”

    “不过在此之前可否借我一把琵琶?顺带教教我?就一下午就好了。”

    “琵琶?现在教?”

    “嗯嗯,就现在。”

    “那好吧,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这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以前也算是接触过,只是后来手生了罢了。”

    “那稍等喔。”

    ……

    傍晚。

    楚然像是看到鬼一般看着苏浅。

    因为,

    琵琶他竟然能弹个七七八八了,虽然不算非常娴熟,但是简单的曲子已然能驾驭了。

    这是什么怪物啊!

    要知道,自己学的时候,那可是吃了不老苦,

    这倒不是说苏浅天资有多么的聪颖过人。

    而是他前世就是一个吉他爱好者。

    自然对此不陌生。

    要知道硬要说的话,琵琶可以算是吉他的祖宗。

    摸索会琵琶后,苏浅在乐坊和楚然吃过晚饭,便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苏浅就开始拿出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一直到深夜,才完全结束。

    宿迁看着厚厚一堆纸上看起来有些不太美妙的小人的各种舞姿的时候,欣慰的笑了。

    毕竟这可是前世火爆全网一个舞蹈——丽人行!!!

    用了一下初级召唤术,苏浅期待的心立马落空,是一个小汤匙,这有个毛线,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一夜修炼。

    便到了白日。

    丝毫没有困意。

    一早。

    苏浅便去了乐坊,本来约定的是下午,但昨晚异常顺利,所以就早上碰面了。

    楚然今天的打扮倒是回归了在书院里的模样,看起来清纯活泼,重点是美的不可方物。

    当然。

    不知道是不是她有意为之,那衣服的领口竟然有意无意的可以看到一点点一抹白,和些许想让人忍不住去探索的沟壑。

    苏浅屏气凝神。

    努力地把眼神从那一抹白上移开。

    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我将教你全新的歌曲和舞蹈。”

    “哦?”

    楚然媚眼如丝,故意向前一步,离苏浅很近,酥胸微微挺立,那一抹白差点把苏浅的鼻血激荡出来。

    “啊?嗯嗯!”

    苏浅拼命把眼神挪开,慌忙地说道,就跑开,去拿琵琶。

    “咯咯咯!”

    楚然看到苏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禁在后面笑的花枝乱颤起来。

    拿着琵琶过来,苏浅目光可以不去看楚然,这倒是让楚然忍俊不禁起来,咯咯咯笑个不停。

    对此他故作视而不见,而是问道:“还请楚姑娘把乐队班子都叫来吧。”

    楚然点了点头,命人去叫。

    在此期间苏浅则假意在弹琵琶,每当眼神忍不住想要胡乱瞟时,就暗暗掐自己一下。

    过了一会儿乐队班子来了。

    吹拉弹唱一个不少。

    重点是都是女子,且每一个都美艳无比各有特色,当然,最重要的是都穿的清凉……

    苏浅差点没把眼睛看直。

    不过作为一个正人君子,还是要克制一下的,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时……

    排练很快步入正轨。

    一开始,除了楚然以外,大家对于苏浅还有些不信任。

    毕竟。

    在座的哪个不是浸淫乐器十数载的人?

    需要你这个门外汉来教?

    但当苏浅琵琶响起的那一刻。

    众人呆了。

    就连楚然都陶醉在其中。

    太好听了!

    太他娘的好听了!

    这种曲风以前可从未出现过啊。

    曲子的排练如火如荼的进行。

    在大家的编排下,各种乐器都融了进来,比一开始单一的琵琶更加恢宏曼妙。

    整整一天的打磨。

    曲子彻底练的七七八八了。

    苏浅非常满意,虽然无法完全复刻丽人行,但已然大体上差不离了。

    当然。

    值得一提的是,苏浅作为琵琶手,他提了一个在大家看来很奇葩的要求,那就是要了一个两寸宽的肩带。

    其实这倒不怪苏浅,他学的吉他,没有肩带实在是不得劲。

    这一举动起初让大家纷纷觉得怪异,但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觉得不错,因为以前弹琵琶是没办法移动的,但现在有了这个似乎一边弹一边走动了。

    虽然她们内心深处对于边走边弹还是理解不了,可谁让这是风头正盛的苏公子呢?他做这些一定有他的深意吧。

    第二日。

    苏浅便开始以自己拙劣的舞姿再配合上前日自己画的拙劣的画,正式教学了。

    楚然天资卓越,对于苏浅的这些画,一看就透。

    当她全部看完后,惊为天人。

    太美了!

    就这样。

    乐队弹奏。

    楚然主舞,带领一众其他舞者,开始一点一点啃噬起这艰难的舞蹈动作来。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

    他们的磨合越来越好。

    苏浅在这群姑娘眼中成了团宠,当然,更多的满心皆是崇拜。

    毕竟。

    谁能想到一个读书人还能写出这么棒的曲子?想出这么美丽的舞蹈?

    九天一晃就过去了。

    距离那燕城的花灯节还有一天。

    这一天也是苏浅和楚然出发的日子。

    一早。

    苏浅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

    便准备去乐坊和楚然会合,然后一并出发了。

    值得一提的是。

    朱木巴和朱珠也出发了,不是不相等苏浅,而且知晓苏浅也要上台,就不拆散他和乐坊,省的到时候要会合时麻烦。

    这花灯会不仅仅只是整个燕城最为盛大的活动。

    也是其周边城市的盛会。

    据说会有上到各个城的富商大贾、才子佳人、政律大亨,下到草民街坊都会前去一观。

    当然。

    最主要的是能看一次一年一度才会有的晚会,到时候各大乐坊、各种才子佳人齐齐上台。

    错过真就等一年啊。

    乐坊门口。

    停着五辆马车,整齐划一。

    苏浅老远便看见一袭红衣的楚然俏生生站在那。

    “你总算来了。”

    楚然笑靥如花,显然,看到苏浅她心中便觉得快乐,而且和他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也熟络了,总算不每次都苏公子上、苏公子下了。

    “呦,韩大美女,这是在等我吗?我怎么这么有面子啊?”苏浅也笑道。

    “少来。”楚然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马上眼中就闪过一丝坏笑,申请就变的风情万种起来,娇滴滴地道:“是的呢,奴家对苏公子思念的紧呢。”

    “……”

    苏浅浑身一颤,立马就败下阵来,麻溜儿地钻进了马车之中。

    “咯咯咯!”

    楚然看着苏浅的狼狈样不禁掩嘴轻笑,随即也上了这辆车。

    哒哒哒!

    五辆马车在城内的青石板上发出声响,向着那燕城驶去。

    ……

    路上。

    “你就一个人?”苏浅好奇问道。

    毕竟在他心中,楚然怎么也得整个百来号人的车队才是,但显然没有,甚至连个城主府的下人都没有,这五辆马车上全是乐坊的人。

    “怎么?城主的女儿就该排场大吗?我可不是小孩儿了,自然不会让爹爹处处都护着。”

    这倒是让苏浅刮目相看,这个大小姐竟然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流云城到燕城不算很远但也不能说很近。

    要整整行驶三个时辰才能到。

    行程过半。

    苏浅掀开车帘,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不得不说。

    这是他第二次坐马车远行。

    上次还是和师父坐老程的车。

    对了。

    也不知道师父可还好?

    老程走的时候可安详?

    想着。

    苏浅不由地呼吸重了几分,手掌化作拳头紧紧攥着。

    不论如何,自己回去之后,定要去那宋孤独面前讨个说法!!!

    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虽然自己不知道老剑冠意味着什么,但老程不能白死,更不能含冤!

    楚然看着苏浅。

    “有心情?”

    “有。”

    “讲讲。”

    “不能讲。”

    “为何?”

    “无用。”

    “你不讲怎么知道无用?”

    “有些事,日后再说吧。”

    “那好吧,不过你遇到难题了可以给我讲,我或许可以帮你。”

    “帮不了!有些事得我自己来。”

    “那好吧,不过我的话也依旧有效。”

    “谢谢。”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正说着。

    突然。

    那行进的马车,骤然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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