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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衣惊讶地站在那里,耳边是赵嘉丽嘀咕的声音,“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来这一招,搞得还怪浪漫的。”
陆知淮转过头朝洛锦衣走来,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了她的手,“等我妻子的工作室成立起来之后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支持。”
众人跟给他面子,纷纷点头。
“那是自然,陆总放心吧。”
“不过陆总对妻子这么好,可见你们两个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厚了。”
赵嘉丽就喜欢听别人夸他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笑着说“那是当然,我儿媳妇儿聪明能干,我儿子又顾家体贴。”
洛锦衣有些不好意思,“妈……”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夸她的。
陆知淮搂着她的肩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说的都是事实。”
话音刚落,被洛锦衣轻轻的锤了一下,但他看的出来,洛锦衣其实已经不气了,更多的反而是娇嗔和感动。
“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有这个荣幸请你去跳一支舞?”陆知淮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在身前弯出弧度,脸上带着绅士而俊朗的笑容。
洛锦衣慢慢伸手搭在他的手心,“乐意之至。”
两人相拥着滑入舞池,他们并没有跳什么复杂的舞步,仅仅只是互相贴着,脚步缓慢而悠哉,但两人之间那股亲密的氛围,却是旁人无法介入的。
洛锦衣微微仰起头,注视着他“所以你去夜总会也是为了谈这份投资。”
陆知淮低头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扬了扬唇,“既然都猜到了,是不是心里特别感动?”
洛锦衣白了他一眼,低下头专心跳舞。
陆知淮低笑一声,目光在她微红的耳尖上转了一圈,“现在可以原谅我之前瞒着你去夜总会的事情了吗?”
洛锦衣抿了抿唇,轻声道“嗯。”
“锦衣,对不起。”陆知淮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也没有强迫她抬起头来,反而迁就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这次让你难过。是我做的不对,如果早知道你这么在意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瞒着你。”
洛锦衣撇撇嘴,“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
陆知淮叹了一声,“我当时想着只要不跟你说,你就不会知道,也不会难过,又一心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哪里没有想到会有一个林宇峰从中作梗……”
失策啊!
他还在感叹,洛锦衣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不知道就没事了?就算你是为了正事,但是去那种地方总归是不好的。”
陆知淮在空气中嗅了嗅,调笑道“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洛锦衣小脸一红,二话不说在他精壮的腰间掐了一把,“你再说!”
陆知淮赶紧求饶,“我错了,老婆。”
“哼!”洛锦衣努力板着小脸,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然而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时,门口佣人领进来一个人,菲琳一进来就直奔赵嘉丽,先是送上了礼物,然后就转头看向陆知淮,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里的外套递给他,嗔道“你的西装外套落在我那儿了,我今天特你送来。”
陆知淮皱起眉,还不等说话,菲琳又抢先一步道“本来我不打算今天过来,但是听说伯母今天举办生日宴,无论如何我都要来看看,送上礼物,顺便把外套还给你。”
她把外套举在半空,陆知淮没有拿,她就往前递了递。
赵嘉丽脸色有些阴沉,她认得这是儿子的高定西装外套,前两天,她还在杂志上看到儿子穿这个外套,她低声道“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她了,众人也认出来了,陆知淮那是经常上新闻上杂志的人物,他身上的衣服大家都很熟悉,一个男人会把衣服落在一个女人那里,其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陆知淮冲她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洛锦衣,不慌不忙道“老婆,这外套不是我的。”
菲琳眼中浮现受伤,“你为什么不承认呢?不过就是一件外套而已,我也是好心才给你送回来的。”
陆知淮没理她,只看着洛锦衣。
洛锦衣抿了抿唇,考虑到眼下有这么多人围观,实在是不适合吵架,她也想要选择相信陆知淮,就握住他的手,不用说话,一个动作就告诉所有人她是相信陆知淮的。
陆知淮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过充满温柔的笑,“老婆,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夫妻俩相视一笑,氛围美好的让人不忍打破,但菲琳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直接把外套塞到陆知淮怀里,转身就走。
“等一下!”陆知淮叫住了她。
菲琳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却并没有回头看他,仿佛已经被伤透了心。
陆知淮叫住她不为别的,就是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今天要是让她走了,隔天自己的花边新闻就要出来了,到时跳进黄河也记不清,“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这件外套并不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菲琳猛地转身,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吗?然后拿这件外套来诬陷你吗?”
陆知淮淡淡道“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件外套的确跟我的那一件很像,但是我每次出门之前,都会喷洒我太太给我买的专属香水,而这种香味非常持久,是不是我的外套一闻就知道了。”
菲琳眼神闪烁了一下,“就算再持久的香水,经过好几天味道也该散去了,你想用这个来证明这衣服不是你的根本不成立。”
陆知淮没搭理她,直接把外套送到洛锦衣手里,“那香水是你买给我的,你来闻闻这上面有没有那个味道。”
洛锦衣依言轻嗅,“没有,这上面没有我给你买的那种香水的味道,反而闻起来好像是……刚刚制作出来的衣服。”
但众所周知,陆知淮的那一件外套已经被穿过三四次了,经过好几次洗涤,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味道。
洛锦衣没好气道“菲琳女士,你这是做什么呢?好端端的拿个外套来,就说是我先生的,也多亏我没有信你,否则我们夫妻是不是要因为你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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