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总裁办都废了,而中岛秋子,在看到这一幕后,也终于浑身一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那里瘫软了下来。
“秋山君,我……我错了,我求求你……原谅我吧……”
她跪在了地上,又开始苦苦哀求这个男人。
乔时谦见了,瞳孔缩了缩。
终于,他发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但是更可怕的事。
“把她给我带进来!”他一字一顿,就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一样,说道。
中岛秋子霎时白的没了半点血色。
她惊恐的抬起头,却发现,这个男人已经进去了,而刚好就在这里的保安队长,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拖进去了。
“砰——”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大家再也没了戏看。
里面会发生什么呢?
所有都在好奇,包括千源莱叶。
但是,因为门被关了,她也没有办法,所以,就只能在外面等着,而此时的总裁办里安静下来后,气氛就变得特别死寂。
“说吧,你还做了什么?”
同样也是一片寂静的办公室里,乔时谦站在那里一边解开手腕上的扣子,一边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女人问了一句。
这声音,是可怖的。
这动作,也是充斥了一股极其恐惧的杀意。
像极了当年他在对付人的时候,上一秒还在跟人谈笑风生,下一秒,那个却死在了他的手中。
中岛秋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秋……秋山君,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只是做了这一件,我……我不想你跟千源殿结婚,因为,我不想以后的日子里,都成为她的仆人……”
她又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是的,一个说谎成性的人,是很容易就为自己找到脱罪的理由。
乔时谦没有做声。
直到,他把两只袖子都解开了,挽了上去,然后随手把茶几那边的一条椅子拖了过来。
“秋……秋山君……”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把这条椅子砸到那个中年女人的头上,她是怎么头破血流的吗?噢,不对,你应该都看到了,是吧?”
乔时谦将那条椅子操了起来。
“啪!”
“啊——”
椅子碎成数块的时候。
这女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也发出来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几乎是瞬间,殷红的血液就从她的指缝里留了出来,就跟那天晚上在夜总会被这个男人打的中年女人一模一样。
很残忍吗?
不,一点都不。
因为,当初,她就是这么设计他的,而那个中年女人,为了她手中的万,也活生生送了一条命。
乔时谦又捡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他记得没错的话,当时第二样砸向那个中年女人的东西,就是这个烟灰缸。
“不要!!”
这女人看见了,终于,她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脑袋就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秋山君,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拽住他的裤管后,魂飞魄散下,终于答应什么都交代。
于是乔时谦手中的烟灰缸,终于暂时没有砸下去了。
“我……我一开始,没有想过要伤害谁的,我只是在千源莱叶来了后,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我怕失去你,我怕她取代我的位置,所以,我最终把目光,定在了霍司星身上。”
“霍司星?”
“是,因为霍司星一直在撮合你们两个,她还讨厌我,她那天不是在办公室里,还想让你把我送去日本吗?”
这个女人在那里哭泣着,想起自己当时做的事,她到现在,都眼中其实还是有些怨恨的。
因为,那天,霍司星提议让眼前这个男人把她送去日本的时候,她真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们中岛家已经没人了。
鹤岗那边,现在老头子不管事,就只剩下了鹤岗的两个儿子,而当时,他们中岛三兄妹,可是一直听命于杨瑶的。
杨瑶,那是鹤岗后来在外面找的女人啊。
那鹤岗的两个儿子,跟她基本上水火不容,那现在她回去了,他们还能留她吗?
所以,那个时候,她真的是恐惧的。
“我为了不让霍司星在从中作梗,就只能让她回京城,所以,我就让那个女人去偷了一下孩子,但是,秋山君,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孩子的,我就只是……只是吓吓霍司星……”
她痛哭流涕的说着,又开始辩解了起来。
吓吓?
拿一个才刚满周岁的孩子吓?
而且,还给她喂药?
乔时谦瞳孔缩了缩,一丝更浓的猩红爬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