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叶舒萦要嫁给南生?”祁尧得知这个消息,手上青筋暴起。
“是啊,殿下,您一定要设法阻止啊,如今叶舒萦恨毒了臣,她若是嫁给丞相,定会报复啊,不仅如此,她还曾多次在臣面前怨怼太子殿下您,以她的性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叶晋来到东宫之前,倒是不知道太子曾多次派人去抓过叶舒萦。
祁尧危险地眯了眯眼眸“本宫为她损失那么多心腹爱将,就这样放过她?哼,根本不可能,南生,你敢跟本宫作对,本宫总有一天会将你碎尸万段”
可是如今他尚在禁足,出不了宫,看来必须得想办法解了禁足才行。
“景煜,把这封奏折逞给父皇”祁尧把早已准备好的奏折交给黎景煜,这封奏折可以让他获得自由。
“是,殿下”黎景煜领命出去了。
“叶大人,只要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会将你纳入我东宫羽翼之下”祁尧如今痴迷叶舒萦,可是叶晋这个蠢货其实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对叶舒萦再也起不了作用,但他在皇帝那儿的位置还在,只好暂且留下他。
叶晋大喜过望“多谢殿下”
而黎景煜进宫没多久,雲帝的圣旨便到了东宫,解了祁尧的禁足。
叶晋心惊,也不知道太子用了什么办法,这么轻易地就让皇帝解了禁。
“叶大人,你家还有一个二小姐正待字闺中是吧?”祁尧无缘无故地问了这么一句。
“回殿下,小女兰衣还未许配人家”叶晋一时也摸不准太子是何意。
“那本宫便娶你女儿做侧妃,聘礼稍后便会送到你府上”祁尧负手而立,明明是要娶人家的女儿,话语却如此冷漠。
叶晋喜不自禁“殿下当真要娶小女?”
如果叶兰衣能嫁给太子,哪怕是个侧妃,也能稳固他在太子这里的地位,如此甚好。
祁尧冷笑“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臣乐意之至,殿下对小女垂爱有加,是小女的福气”叶晋高兴坏了。
“婚期便定于三日后,本宫定会将这场婚礼办得风光盛大”祁尧特意将婚期定在了叶舒萦大婚的同一天,打算来个偷梁换柱。
东宫侧妃要上皇室玉牒的,所以祁尧特意请求雲帝赐婚,雲帝觉着不过是个侧妃,也就随他去了。
一箱箱的聘礼和赐婚圣旨都到了叶府,叶兰衣差点高兴得晕了过去。
玉穗也没想到会有如此意外之喜,看叶兰衣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疼爱“兰衣,太好了,以后啊,你就是太子侧妃了”
叶兰衣宝贝似的把赐婚圣旨抱在怀里,谁知叶兰溪冲过来一把抢走圣旨“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怎么可以是你呢?这一切明明都是属于我的”
“姐姐,你嫁不了,难道就不许我嫁吗?而且这婚约是太子殿下主动提出来的,又不是我,你跟我在这里撒什么气”叶兰衣说话底气都足了不少,再不像往常那般唯唯诺诺,对姐姐的不满也敢表现在脸上了。
连玉穗都说“兰溪,快把圣旨还给你妹妹,这是赐婚圣旨,它不是你的”
“不……”叶兰溪流下了眼泪,恨不得把这圣旨撕了,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只是被叶兰衣阻止了。
“叶兰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你别忘了,你已经嫁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与太子殿下有任何瓜葛了”叶兰衣不忿地吼了出来,她从前从来都不敢跟姐姐争什么,因为她这个姐姐霸道,自私,贪婪却也愚蠢。
只是因为她那张漂亮的脸,母亲就要多偏疼她几分,如今,叶兰衣受够了,再也不用怕她了。
“你……是不是你勾引了太子殿下,要不然他怎么会纳你做侧妃?”叶兰溪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没想到送走了叶舒萦,最后却是她的亲妹妹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啪”玉穗忍无可忍打了叶兰溪一巴掌“兰溪,你清醒一点行吗?你妹妹做了太子侧妃有什么不好,还有,你妹妹说的对,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就不要再对太子殿下抱有幻想了”
“我恨你们”叶兰溪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而舒萦也得知了太子要娶叶兰衣做侧妃的消息,而且婚期与她是同一天,心中惴惴不安。
太子对舒萦来说是个噩梦,她不相信这是个巧合,急忙对风笙说“风笙,陪我去丞相府,我要见阿聿”
难得这些日子以来,舒萦第一次主动说要见公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风笙都是高兴的“好,小姐,我们走”
太子一旦有什么动作,尤其又是成亲这样的大事,直觉告诉她,肯定有阴谋。
舒萦一下了马车,几乎是跑着进去的。
“小姐,你慢点儿”风笙在后面追着,生怕她摔着自己。
有眼尖的下人见了急忙去通报主子。
“阿聿,阿聿……”舒萦害怕地喊着,她的心里真的非常恐惧,太子几次的手段让她回忆起来都不寒而栗,尤其是在青莲寺的那一幕,此刻她什么都没想,只想找阿聿,因为潜意识里,只有阿聿可以保护她。
宣聿急忙出来时,刚好看见舒萦,急忙唤住她“萦萦……”
舒萦终于找到了他,眼泪夺眶而出,扑进他怀里“阿聿,我害怕”
能让她如此惶恐的除了太子祁尧,也没有别人了,宣聿一猜便知,因为他一早便得到消息,太子不仅解了禁足,还要迎娶叶晋的女儿叶兰衣为侧妃,且婚期与他和舒萦的婚期是同一天,也难怪她会害怕,胡思乱想。
“萦萦别怕,没事的”宣聿抱着她,温柔地摸着她的青丝,柔声安抚她,他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风麒等人见状,也纷纷偷笑着,默默退下。
他怀里的温暖让舒萦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心里的恐惧褪去,缓了过来。
宣聿这才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进了屋“来,萦萦”
他带她到了书房,原本布置简洁清冷的书房不知何时添了一张美人塌,舒萦以前也来过,并不记得有美人塌,且看那样子,似乎是新添置的。
“喜欢吗?萦萦,这是专门为你而做的”宣聿按着她在美人塌上坐下。
上面铺着白色柔软的绒毯,摸着十分舒适,但是舒萦有些诧异“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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