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兰怔了怔,对不起唔。
霍经年吻住她得理不饶人的嘴。
狠狠的,惩罚性的,肆意的吻她。
敢用脏话当面骂他的人,他活了二十七年,半个都没见过。
他的霍太太真的是很好。
吻到慕兰快窒息,霍经年才结束这个吻。
怀里的女人唇角都破了,一幅被蹂躏过的惨样,他却升起一股隐隐的兴奋来。
男人用力将她揉在怀里,嗓音低哑,太太,骂你也骂了,我的名誉也被你毁得差不多了,消气了没有?
消气?
她不可能消气!
慕兰被他抱着动弹不得,索性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回应。
霍经年颇为无奈的叹口气,开始自说自话,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看见你的电话,我也想回给你的,这不是
他顿了顿,表情有点别扭的说,这不是怕你骂么。
慕兰睁开眼,冷着脸看向他。
他垂下视线,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说的都是真话,当着面你都是这个反应,隔着电话就更说不清楚了,反正你已经生气了,那不如等我回来一次性的哄。
慕兰气得转过头不看他。
他扶着她的脸又转过来,你刚刚都骂我妈了,这还不消气?
慕兰,
她羞恼的瞪着他,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你不准再提!
好好好,我不提,那你别生气了,嗯?
她又不理他了。
她不是这么容易就消气的女人。
就算是好脾气的女人,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跑去国外会旧情人,何况是她这种坏脾气的女人。
哪怕她已经利用舆论报复了他,也还是不能消气。
生气这种事,又不是她想消气就能消气。
何况
他们之间也不是生气消气这种小问题。
慕兰被他抱着,上半身动弹不得,只好抬脚替了下隔板,送我回慕家!
霍经年失笑,抬腿将她的腿压下来,回海月湾吧?
她冷哼,你不如把我丢进海月湾好了,趁机把我淹死,一了百了!
你不会游泳?
怎么,想淹死我?
思考了几秒。
他叹口气,同司机道,去慕家。
慕兰的表情依旧很冷,能松开了么,还是你想到了我家,在我爸妈哥哥的面前,也表演这一出,好惊掉他们的下巴,让他们忽略掉你是混蛋这件事?
霍经年,
为了耳根清净,他松开了她。
她得空立即就挪到了另一边,将视线看向窗外。
这次他没有再打扰她。
霍经年侧着脸,眸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影,表情有些许令人看不透的复杂晦暗。
黎城的冬天,依旧是美丽,带着萧瑟,却又隐含着某种生机。
慕兰在飞逝的景致里,找到到了某种冷静。
刚刚那些汹涌的恨,或者怒,都一点点平复下来。
这种平复并不具有任何抚慰的作用,她完全没有被他几句插科打诨的妥协治愈。
让她安静下来的,是她常年累月的自我训练。
她冷静了,他们之间的间隙反而更深了。
慕兰厌恶极了,在他的人生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能随时被抛下的角色。
这足以让她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爱意冷冻结冰。
车子开进慕家。
慕兰下车就径自往别墅走。
霍经年跟在她身后。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走了一段路,在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过头,面上一片淡静,你还想怎么样?
他垂眸望着她,刚刚在医院门口看见的你,是哪里不舒服?
她兀自的笑了下,这算什么,迟来的殷勤?
男人幽深的眼神映着她纤细的身影,在阳光的投影下,折射出某种类似深情。
他重复的问,哪里不舒服?
慕兰别开脸,没有哪里不舒服。
去医院干什么了?
慕兰莫名的又被调动出怒气,去查华延宗死的真相,虽然霍总怪我,整个黎城的人都觉得是我害死了他,我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背负骂名吧?
霍经年捏着她的手腕,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嘴上没有怪,但是心里怪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一走了之,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误会了
不重要,你怪我也好,不怪我也罢,这个黑锅我都不可能背。
慕兰甩开他的手,转身朝别墅走去,背影笔挺而骄傲。
关于华延宗的死,她始终觉得有蹊跷。
前一天医生明明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没理由忽然就死了。
除非,有人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
守在他身边的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亲近的人,医生明明已经交代过,这个时候病人不能受刺激
所以,会是谁刺激了华延宗?
这件事她势必会弄清楚!
霍经年看着她走远,没有再追上去,转身回到车上离开了慕家。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欲速则不达。
男人已经了解她的个性,她不会这么轻易消气,他这样毫无准备去慕家,应该也讨不到好。
无论何时何地,霍经年都能做出最冷静的判断。
何况
关于舆论,他也得花点时间去解决。
他的霍太太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花心大萝卜,二十几年的好名声,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呵。
刁钻小女人。
很神奇,她这样利用他,他却并没有因此生气。
甚至觉得她这样睚眦必报很合他的胃口。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到了将舆论拉回来的办法,他的霍太太果然不是凡品。
他爷爷的确给他找了一个得力助手。
霍经年的车子开出慕家,还没出大门口,就被从外面进来的车子堵住了。
司机按了喇叭,对方也没有挪开的意思,他只好往后倒,倒到对方的车子能开进来的程度。
瞧见他退让,对方司机将车开了进来,只不过
开了一半就又堵在了大门口。
对方司机甚至降下车窗,在跟门口的保安聊起天来。
霍经年也注意到了前面挡着大门的车子,慕家似乎没有这个牌子的车
他同司机道,你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的,霍总。
司机拉开车门下去交涉。
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车上。
司机欲言又止的说,是梅家的车,那个小梅总说,让我们等他一会儿。
霍经年有点冷脸。
然后他就看见梅寒玉下了车,靠在车门边,有恃无恐的点了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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