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委屈上了?
呵!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情绪,慕兰一脸莫名其妙。
她抬起视线,迎上他偏冷色调的深邃眼睛,霍经年,我今天很累,现在只想回去睡觉,你也不想明天在婚礼上看见一个憔悴的霍太太吧?
男人的目光跟语气都很淡,见到我就说累,跟保镖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累?
风流快活?
真是活见鬼了!
慕兰被他控制着,无法挣脱,只能咬牙切齿,霍经年,我不想跟你吵架,但是如果你存心找茬,我也不介意奉陪!
为什么觉得是吵架?
男人手一带,她就紧贴在了他身上。
他按着她的腰,俯首在她耳边。
她以为他要说话,结果他接着上句话,张嘴就咬在了她洁白的耳垂上。
慕兰僵住。
他稍稍用力,她立即轻颤了下,语不成调,你够了!
霍太太野性难驯,我怎么都觉得不够。
一语双关的话,让她不可抑制的脸皮发烫。
霍经年睨了眼不远处的木兰树,握着她的腰,几步就将她带到了树下。
慕兰被他抵在了树干上,眼底的冷漠瞬间都化成了某种惊慌,你干什么?
他勾着邪肆的笑,别老是质问我,这会让我很不愉快,顺从一点,你也会享受到乐趣。
慕兰,
头脑一白,他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她吓得急忙去推他,你别这样
这里随时都会有佣人经过。
而且明天要穿婚纱,万一弄点痕迹出来,她丢不起这个人。
霍经年的唇贴在她的颈动脉处,感受着微微跳动的脉搏,甚至是里面流淌着的血液。
贺南北在车里痴迷看着她的那副画面浮现眼前,他恨不得咬破她的脉搏,几番隐忍才克制下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控,霍经年自己都很诧异,但是失控的情绪盖过了其他,让他根本无法细究自己的变化。
薄唇从她跳动的脉搏处挪开。
慕兰刚松口气,肩膀上忽然一凉。
她垂眸,看见他粗鲁的扯开了她的衣领,狠狠在肩上咬了下去。
嘶~
她疼的皱起眉头,脖颈后仰靠在树干上,大脑瞬间只剩空白。
沾了血渍的牙印留在了她的肩膀上,男人舔去血渍,像是一头卸下伪装的狼,残忍又邪魅。
他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血液直冲大脑,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充盈在心脏里。
片刻以后,情绪逐渐回落。
他的吻落在她的伤处,变得温柔。
就连声音也恢复了温存,像是情人节的呢喃,辗转来到她的耳边,太太,就像我之前说过的,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享受我带给你的荣耀,这样不好吗?
她睁开眼,眼底一片茫然,这样好的话,你为什么要吃贺南北的醋,还发疯的来咬我?
他低低的笑,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我发现你离开的这一周,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自得,而且刚刚应激反应很好的证明了,我对你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情感。
慕兰的心跳隐隐失控,想象中哪种情感?
敷衍,利用,继承权的工具人,一段不需要感情跟真心的婚姻。
他回答的很直白,直白到残忍。
慕兰生气别开眼,你现在倒是愿意坦白了!
可她半点都没觉得高兴。
男人扶着她的脸转过来,你不是一直让我揭下面具,我现在如你愿,也要不高兴?
慕兰瞪着他,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那点值得我高兴?
霍经年笑了笑,并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
视线扫过她剪短的头发,他上手拨了拨,怎么又剪短了?
她拍掉他的手,眼中有恼意,关你什么事,我的头发,我想剪就剪!
他噙着笑,深深的凝视着,在她发火之前,掀唇笑道,嗯,我的女人,我想吻就吻。
说着就用力在她唇上吸了一口。
慕兰,
无耻!
流氓!
狗东西!
她抬手用力擦了擦,一个极为幼稚的举动。
霍经年笑得越发肆意。
肆意过后,是渐渐沉淀下来的情感。
他挑起她的下巴,正色她秀致小巧的脸,太太,我打算跟你假戏真做了。
慕兰,
他笑着继续,华翩翩离开黎城去法国了,我以后不会再见她,华氏的股东大会,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做上总裁的位置,你说不喜欢无尽夏,我已经让人把婚礼现场的花都给换掉了。
慕兰一脸错愕。
他挽起唇角,太太,这些都是我给你的诚意。
她更懵了,什么诚意?
他执起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想跟你好好经营婚姻的诚意。
她有点口干舌燥,你又不喜欢我,有必要
谁说我不喜欢你?
霍经年亲了亲她的手背,视线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我不会跟不喜欢的人结婚,以前喜欢你的能力,现在对你这个人产生了兴趣,所以打算跟你好好的过日子,这样的解释,太太满意吗?
慕兰,
她的大脑彻底死机。
男人笑了笑,俯首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指尖轻轻摩挲了下他咬出来的牙印,然后替她将落下肩头的衣服整理好。
他将他拉进怀里拥抱,极尽亲昵。
半真半假,真真假假。
感情这种东西,应该没有谁能分得清吧。
慕兰闭上眼睛,轻轻叹息,心头浮起无力感。
像是有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住,让她心慌。
过去一周的努力调整,瞬间化为乌有。
好一会儿,她才枕着他的心跳开口,你是真心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心跳稳健,不能更真心。
慕兰落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然后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她始终还是抵抗不了这样的温柔
察觉她软下来的态度,霍经年加深了笑意。
他在她耳边低语,太太,放心好了,我刚刚咬你之前量过了,那个地方婚纱能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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