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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乱来是什么意思,太太教教我?

    她是真没想过,这个年纪了,还能听见有人用告状这种词来威胁她的。

    呵。

    慕兰气笑了,你要不要脸,还告状呢,你小学生啊!

    告状还分年龄,岂不是太惨了点。

    慕兰看着他唇角已经淡了的伤,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挨打不还手,对于霍经年来说,的确已经算得上是最惨的经历了。

    男人抬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矜贵的气质立刻沾染了几分邪魅,对了,岳母为什么让你睡客房?

    为什么睡客房!

    他还好意思问?

    慕兰想想就来气,拜霍总所赐,我原来的卧室被人擅自清空后,她老人家就把我的卧室改成了舞蹈室。

    霍经年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

    他这位岳母大人的性格还真是有点老顽童。

    慕兰睨了他一眼,幸灾乐祸,有趣吗?

    他抬腿朝她走近,能看见威风凛凛的慕副总吃瘪,确实挺有趣的。

    尤其是她在门口对他做鬼脸的样子,起初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越想越觉得有意思极了。

    慕兰抱着手臂,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困惑的问,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我说了,我吃醋了。

    为什么?

    霍经年自上往下的扫视她,大概是因为太太今天看起来太漂亮了。

    慕兰,

    就在她一脸莫名其妙的时候,他勾起唇角补充,这么漂亮却不是为我打扮,这样都还不吃醋,岂不是辜负了太太的魅力。

    慕兰看了他一会儿,我们只是出去逛了逛,吃了个晚餐就回来了。

    逛了逛?

    还吃了个晚餐?

    霍经年见她半点都认知不到自己的错误,眼底的笑意凉了下来,逛街吃饭,这不就是约会的具体步骤?

    她被他问愣住了。

    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但是,他在偷换概念。

    保镖是职业,而不是约会的对象,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慕兰对自我的认知里,不说多高情商,但是分辨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吃醋,还是能做到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醋了。

    不管是因为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醋了就是醋了。

    只是

    她别开视线,保镖负责保护我,我去哪儿,他自然跟到哪儿,我不懂这哪里惹到你了?

    真不懂?

    不懂。

    她的眼底一片坦荡。

    霍经年凝视着她。

    他的霍太太可是骄傲到连说谎都不屑的女人,更加不屑于欲拒还迎这种把戏。

    她的坦荡,显得他颇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虽然也是事实,但他却并不想承认。

    当然,他也不想告诉她关于贺南北的事。

    他淡淡的笑了下,俯首靠近她,声音低沉的落在她的耳畔,带着浓浓的警告,保镖也是男人,你跟他单独吃饭逛街这点,已经充分让我不悦,以后这样的事绝不允许发生,不然

    不然怎么样?

    他张嘴就在她红了的耳垂上舔了一口,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着后悔。

    慕兰,

    他说哭着后悔,她脑子想到的是海月湾那晚

    女人的脸上顿时起了烟霞。

    窗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劈里啪啦的拍打在屋檐上。

    沉默过长,气氛暧昧。

    在这样一间不算大的客房里,窗外是风雨,窗内是贴在一起的新婚夫妻。

    慕兰只要这么一联想,脸就开始发烫。

    她急忙推开他,胡乱找了个话题,那什么我妈在三楼弄了个更大的卧室,这几天一直在装修,说是以后方便你这位矜贵的女婿回来住!

    霍经年挑眉,大概什么时候能弄好?

    弄好也不能立即住人,怎么都要过了蜜月期慕兰抬眼看向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再次拉回怀里,卧室装修好了,太太离家出走的时候,我就能过来蹭房间住了。

    你想得美!

    想肯定是往美的地方想,有问题?

    慕兰将手抵在他胸前,说话就说话,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小别胜新婚,你说我干什么?

    她圆瞪着眼睛,我警告你别乱来!

    乱来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太太能教教我么?

    你唔。

    吻落了下来。

    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没有太过分的纠缠,男人浅尝辄止后就松开了她。

    慕兰红着脸,想伸手掐他,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腕。

    霍经年勾着淡笑,你要是再掐我,我就在这间卧室把你办了,反正我不要脸,如果你也不介意被岳父岳母听到点什么,尽管掐好了。

    慕兰,

    无耻。

    她哼笑了一声,谁有兴趣掐你,不过霍总能正确的认知自己,分开的这几天思想觉悟倒是精进了不少。

    变相骂他不要脸是吧?

    霍经年无所谓的摊手,那太太消气了没有?

    我哪敢生霍总的气。

    就当我们打和了,我见了前女友,你也跟保镖出去约会了,你生气,我也吃醋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行吗?

    她撇撇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厚着脸皮,把这两件事混在一起说的。

    但是

    冷静了几天,她确实已经没有那么气愤了。

    何况,她也召开了华氏的股东大会,半个月时间,都让华家陷在惶惶不安中,足够她消气了。

    站得时间长了,男人无意识按了按腿骨。

    慕兰看了眼窗外下个不停的雨,视线扫过他的左腿,轻轻叹口气,我去给你放点热水泡澡。

    霍经年抓住她的手,不用。

    你不是腿疼?

    男人盯着她的脸,眸光里带着审视,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腿疼?

    五年前,他出车祸的时候,根本还不认识她。

    事实上,他出车祸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么这位在霍氏才待了三年的人,为什么会知道?

    慕兰,

    她的表情有点僵,我是听

    霍经年打断她,腿受伤这件事,只有我爷爷跟其他几个老股东知道,太太,你是听谁说的?

    她咬了咬唇瓣,听谁说的有什么重要,总之不是我开车撞的你。

    自然不是你撞的。霍经年挑眉,因为开车撞我的人已经当场去世了。

    而且肇事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底细也早就被查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才会好奇,五年前才十几岁的霍太太,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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