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也许就是真的没想到,灯下黑当局者迷,说法而已!
但确实很多非常明显的事自己未必能那么简单看到,可别人或许真的一目了然。说起白泽,斯人自己其实从扶桑重逢后,也渐渐回忆起了一些曾经没想过的事。
好像自从自己小时候,那时大概就是没太意识到,无法确定。但似乎印象里那时候小伙伴们在街上乞讨,自己眼前似乎的确时常会出现不知何物的白影。
而且细想到了天涯派后也看到过,只是一直不曾看清楚过,所以根本只觉得是自己眼花。
晚上躺在床上侧身和小白四目相对,斯人轻轻问:小白,其实你可以听懂我说的话,对吧?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小白抬起两只前爪,好像很高兴的点头。
笑了笑,斯人又问:那小时候在育婴堂,后来到天涯派,其实你一直都在我附近,对吧?
小白转了转眼珠,似乎是在回忆,最后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显然还是点头。
这么说,直到流云山,其实你一直是在找我吗?
小白好像也是记不太清楚,盯着他,凑上去闻了闻,思索着。倏地好像非常着急,翻来覆去的努力回忆,但终究还是没想起来
斯人沉吟着,忽然问:小白,在流云山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认识我师父?
小白听了忽然坐起来,非常确定的连连点头。
那公孙无垢呢?
小白再次用力点头!斯人一下陷入了沉思,其实他以前很少会去有意识的思考什么事。因为只有脑袋空空,才是他觉得最舒服的状态!
可偶尔也会出现些不太确实的念头,比如:师父从天涯派把自己带出来,只是巧合?意外?
再比如:听说过不少琳琅阁的情况,但公孙无垢对自己的态度和对别人确实不同,难道只是因为和师父的交情?或所谓的:惜才?
现在好像一切都比较明白清楚了,但其实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人情世故斯人所知有限,但对揣测人心方面似乎有某种特殊的天分!
就像如今他心里很清楚仙君和大长老只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但起码成功之前她们显然都不想广而告之,以免万一失败会令瑶都人心惶惶。
次日一早起来,仙君和大长老等亲自送斯人来到弱水之畔,其实别说白玲珑、楚瑶,即便仙君若是可以何尝不也想亲自到神树去见见世面?
但现在一切都还在未知之数,前面会遇到什么谁也无法保证。对于这种必然可想而知的危险,就算斯人不在乎,别人也不敢去拖累他。
何况他此行无论如何对瑶都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还是稳妥为上!
当下诸人先在斯人腰上栓了一条粗绳,以免发生意外。而百丈弱水,诸人眼睁睁看着斯人走在上面如履平地,不由得心越跳越快,连仙君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物,此时都感到手心冒汗了。
斯人自己一开始也不敢大意,其实虽然他这些日子自己也大概了解了这双御风流云的异能,所以知道要使用就起码需要有风才行。不过弱水的表面宛如明镜,连一丝丝浮波都没有。
此时斯人便将灵力注于脚下,无论如何他认为就算弱水之上没有风尘并非因为有什么封印、神迹之故。但灵力是干什么的?不正是应付这种颠覆世俗认知,与普遍共性相悖情况的?
御风流云自从扶桑木上听到龙母叫出名号,斯人自己心里就想过这双鞋既然可能与身上的长衣和外罩有关,那料想必有奇异之处。虽然现在长衣和外罩还没看出什么特别,但在之前走路的时候斯人也逐渐摸索到了这双鞋具有利用空气流动加速、行动的能力。
此时他更逐渐发觉到,在自己灵力注于脚下的时候,每次左脚落下都会有微微一顿的感觉,然后右脚落下就会非常顺畅的滑出去一大截。
直到中间地带的时候,斯人忽然加速。另一边的诸人不知道他是在试验御风流云,都看的心惊胆战!
好在斯人终于顺利的到达了对岸,解开绳子向彼岸挥了挥手,然后转身顷刻间便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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