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是刘沐兰一厢情愿的想法,好倒是好,不过,还没有等她抽出时间去给林月送钥匙呢,这林月就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找上门来了,她想当然的认为刘沐兰记着之前的仇呢,所以这次明知道里面有她的货,还故意把门给换了,显然是报复她啊。
说实话,这可真是冤枉了人家刘沐兰了,先不说人家是不是故意的,就单单说这间房子,它也不是你林月私人的啊,是整栋楼全体业主共同所有的,怎么就只能你一个人用呢?
再说了,人家刘沐兰也已经准备好了钥匙要给你了,但是任凭刘沐兰怎么解释,这个林月就认定了刘沐兰是不怀好意,而且态度很蛮横,结果就把刘沐兰也给惹毛了,两人又一次大吵了起来。
原以为此事就此打住了,可是没有想到更糟的事在后头呢。以前,林月家的大盼每次见到刘沐兰都阿姨长阿姨短的问好,现在好了,见了刘沐兰,就只瞪着眼睛,却不说话,刘沐兰还像以前一样,想摸一摸他的头,可是手还没有伸过去呢,他就像遇到了瘟神似的“唰”一下退了老远。
这下子,刘沐兰是真的生气了,心想,咱们大人之间拌几句嘴,很正常,还是校友呢,可是你林月怎么能让孩子掺和进来的呢,我可从来也没有给我们家孩子说见了你林月不搭理你啊。不过又一想,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事也没有人唠叨两句,算了吧,以后找个机会,把疙瘩解开了,也就好了。
他们楼不是自己筹资安装了监控,门禁,梯禁嘛,做好卡之后,就让交了钱的邻居们去-2楼的房间去领卡,每家5张卡,这些卡都是热心邻居们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连夜给赶制出来的,很是辛苦啊。
可是谁知道,这林月可能是气还没有消呢,在领卡的时候就指桑骂槐,说人家刘沐兰是坏种,心术不正,专门欺负她等等,旁边的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家伙可都看到了刘沐兰楼长的付出啊,人家跑上跑下,开着自己家的车去市场买这个,买那个,还自费请大家吃饭,这是多么热心的一个人啊,如果不是她牵头,现在大家都还在爬楼呢。
所以大家自然是不敢苟同啊,便有人出面怼了她两句,意思是刘楼长为咱们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又为咱们楼做了什么啊?在这里胡咧咧什么啊!
那林月更来劲了,不甘示弱的又和其他邻居吵了起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刘沐兰听到了吵闹声,赶了过来,准备劝劝她,别这样对待其他邻居,这林月顿时找到了目标,又把矛头直接就指向了刘沐兰,好一顿骂啊。
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刘沐兰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针锋相对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被其他邻居给拉开了,可是,她们关系再也回不去了,哎,一地鸡毛啊。
如果就此相安无事倒也罢了,可是后来林月又出幺蛾子了,有一次,其他楼业委会的一个邻居过来找刘沐兰拿梯禁的刷卡器,结果不知道怎么了,记错了楼层,直接误敲了林月家的门。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林月开门之后,便站在门口开始破口大骂,说什么刘沐兰故意找人来骚扰她,又说什么当个破楼长,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还说什么不要脸,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很多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最后连左邻右舍都看不过去了,那刘沐兰更是气得瑟瑟发抖,吵吧,又不能吵,骂吧,又骂不过林月,想了想,只有打通了身在宁波的小文的电话,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意思是让他好好的管教一下他老婆,别像个一点素质都没有的农村人一样,算什么吗?
小文听了之后也非常无奈,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年,自己家是没有少麻烦人家刘沐兰,说实话,要不是有刘沐兰这个邻居,林月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麻烦呢,光说钥匙吧,不是-2楼的,是她们家的钥匙,这林月隔三差五的就出了门忘记带钥匙,要不是她提前把钥匙放了一把在刘沐兰家,那你去开锁吧,反正没有20次,也有30次了,这不是林月记性差,而是她就是这么个性格。
小文也只能带着笑声赔着不是,有些无奈的说,这两年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林月的脾气是越来越大,经常无缘无故在家里发牢骚,骂来骂去,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说,搞得他自己都不知所措,每次在宁波忙完一个月,回到家里,本想好好的轻松一下,这小好了,还得加倍的陪着小心,自己也很累啊。最后他也只能请刘沐兰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消消气,别和她一般见识.......
这些事啊,都是后来在一次校友会上,刘沐兰说给我们听的,对于刘沐兰,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她是个实在人,添油加醋,胡诌八扯的可能性不是太高,再说了,人家也没有那个必要去编排你的林月啊,她也只是倒到苦水而已,而对于林月,我也是有了解的,虽然这些深层的东西我以前没有发觉,可是刘沐兰这么一说,我捋了一下之前的事,觉得林月是干得出来这些事的,但是还谈不上说完全颠覆了对她的认知,只是有些惊讶而已。www..cc
后来,我和梓彤私底下也闲谈过,为什么林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俩分析了半天,当然了可只是一家之言,都觉得可能有下面几种可能吧:
一,林月之前一直都是忙忙碌碌,认认真真工作的人,现在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家庭妇女,在深圳的时候邻里关系相对来说很简单,没有什么关系太好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太差的,可是回来了家乡,就完全不同了,你稍有不慎,一点小缺点就有被无限放大的可能,这让她一下子可能不是那么快的转变不过来,再加上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小文又远在宁波上班,几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久而久之,在心理方面可能有些轻微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