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君玲珑就转过身去,貌似是在和自己的腰带较劲。
萧衍倒是有点讶异,难不成这小丫头今天是吃错了药,铁了心要和他发生点什么了?
只是,这车厢貌似不是适合的环境。
虽然马车足够奢华,内设也很舒服,但绝对不是萧衍预想中的时间和地点。
眼看君玲珑居然真的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了,萧衍忍不住道:夫人,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君玲珑头也不回地反问。
萧衍轻咳一声,抬眸往窗外瞟去:白日宣那什么总归不太好吧?夫人还是要矜持些许为好。
大约是他这话说得实在太文绉绉了,所以君玲珑压根就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拈了根针转过来。
感觉到衣襟被拉起,萧衍低头一看,才看到君玲珑拿了枚针,正试图缝上那片被撕下的衣襟,只不过她缝衣服的手法着实拙劣了些。
针脚不齐不说,下针也没有轻重,有好几次都扎到了皮肤。
看到那血珠渗出,君玲珑脸红得都快要炸了。
她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平日里做手术缝合伤口手稳得很,她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可同样是拿针,别说是刺绣了,就连缝个衣服都那么尴尬!
看到她笨拙而小心的样子,萧衍忍不住笑了,看来,刚才是他想多了。
小丫头那么怕羞,刚才那举动怕是已经鼓足了勇气才做得出,更出格的事就别想了。
不疼,你尽管放手做。看到她脸颊涨红的样子,萧衍出声安慰道。
只不过,他的安慰在君玲珑弄听起来,既像是揶揄,又像是嘲笑。
于是,她果断用针尖扎了他一下。
针尖刚刚触及肌肤,她的手腕就准确地被萧衍攫住了:无心之失可以,有意为之就不行了哦!
谁说我是有意的?君玲珑装傻到底:谁让我学艺不精呢,我缝衣服,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不乐意啊,那就不缝好了,反正丢脸的是你又不是我。
和那两片破衣襟较劲,她已经很崩溃了。
尤其是想到,这种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君玲珑内心就怄得想跳车。
她刚才是怎么了,精虫上脑么?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子里非礼男人还那么不巧地被南宫白这个大嘴巴看到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人此言差矣,萧衍倒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你我夫妻一体,脸面自然也是一起的,本王丢脸,便等于是夫人丢脸。
当然,若是夫人不怕丢脸的话,那本王自然也没有感觉。
见君玲珑抿了唇不说话,萧衍试探地问:那我就这样出去了?
他嘴角挂了一抹促狭笑意,作势要起身,果然,还没等他完全站起身来,君玲珑就一把将他推回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坐好了,姿势不对会影响我发挥的!
萧衍激将法得逞,便懒洋洋地靠在了座椅上,看着君玲珑继续在自己胸口处忙活。
他这才看到,穿在针上的并非是线,而是一根黑色长发。
想想也是,君玲珑随身带着针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她治病救人离不了这玩意儿,而且她也经常用这玩意儿做暗器,用针灸专用的针很是浪费,所以她身上也经常携带缝衣针。
只不过她用这针,压根就不是来缝衣服的,所以自然也不会带线。
小姑娘倒是挺会就地取材,直接拔了长发来做线,倒是比寻常的线要柔韧得多,只不过就更不好缝制了。
躺下,这个地方不太好缝。君玲珑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萧衍倒是十分配合,直接就在车座上躺了下来。
君玲珑好不容易把那两片分离的衣襟缝到了一起去,打了个结,本想把头发揪断,然而发丝的柔韧超乎了她的想象,于是她便俯下身去,想要把那截头发咬断。
她这一俯身,长发自肩头垂落,扫在了萧衍**的胸膛上,就像是一只小手,在撩拨着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旖旎念头。
萧衍下意识地伸手,修长的手指卷起了她的一束头发,在指间绕着玩儿。
君玲珑咬断了线头,总算是松了口气:好了哎呦!
她起身起得太急,而萧衍还没来得及松手,君玲珑只觉得头皮一痛,待她捂住了脑袋低头看去时,只见萧衍指间赫然多了几根长发,就是硬生生从她脑袋上扯下来的!
萧衍!君玲珑疼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恶狠狠地瞪着他。
萧衍尴尬地笑了笑,伪装无辜:我以为你的线不够
君玲珑顿时无语,愤愤地捂着脑袋坐到了一边,不打算搭理他了。
萧衍这才起身,看着自己那件惨不忍睹的衣服:夫人的手艺果然好,经你妙手缝制,这衣袍看上去比之前要好看多了,而且风格自成一派
被他这一通花式彩虹屁拍得啼笑皆非,君玲珑忍不住道:还风格,乞丐风么?
总之夫人做的,就是最好的。萧衍显然秉承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
君玲珑忍俊不禁: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就一直穿着好了。
当然要穿着了。萧衍理所当然道。
看他那样子,居然真的要一直穿下去,君玲珑瞄了一眼他的衣襟,虽然是自己亲手做的,但还是觉得惨不忍睹。
我跟你开玩笑的,待会儿找件衣服换了。君玲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之所以要费力气去缝这件衣服,无非是为了堵住萧衍的嘴,免得他再拿把他扒成这样子来说事儿。
可我是认真的。萧衍的语气,也证明了这一点。
不行!君玲珑坚决反对,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不许出去丢我的人。
萧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穿成这样出去,貌似丢的是本王自己的人吧
待看到君玲珑恶狠狠的眼神甩了过来,他便了然笑道:当然,本王与夫人同心一体,自然不能出去替夫人丢脸。
这还差不多!君玲珑这才略微满意了一点。
两人就这么斗嘴闲谈,时间过得也很快。
如果不是元明月每天都来报到纠缠,日子或许会过得更加悠闲。
然而,路途终究有尽头,这一日,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卫启的声音:王爷,到西陇边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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