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跟人吵了一顿,对方不敌,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走了。
谁知走了一个道貌岸然,又来了一个清新脱俗。
关钟辉拍着巴掌走过来:不愧是林夫人,这一番说教极是有理。
上官雁连忙道:当不得当不得。
关钟辉打量她。她依旧是平民布衣的打扮,头上一根簪子,脚下踩一双布鞋,将容貌都掩走了七分。
刚才那样子正是像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妇道人家。
关钟辉笑了笑:下巴一扬,怎么当不得?只恐怕林公子从此一飞冲天,夫贵妻荣,凤冠霞帔指日可待。
上官雁哈哈笑:那借关少尹吉言了。
关钟辉来这里,楼上其他人便做鸟兽散。
两个人得以清静的说话。
上官雁从前是极其好奇关钟辉这样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的,现在也不多想了,只在心里防备着。
她是觉得林承遇跟关钟辉之间肯定有事,至于什么事呢,她不敢乱猜。
状元带着进士们满心得意的游街,京中的贵女们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盛况。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刚才那指点江山的男人才一甩袖子走了,害怕自己碰上个无赖。
而人群之中的林承遇,凭借多年以来对上肢力量的坚持锻炼,身姿灵活的躲过了漫天遍野似的扔来的花朵、荷包、手帕、暗器,不,首饰,等等。
关钟辉看着他一身清白,笑了笑:林公子可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只是他这样优秀,鹤立鸡群一般,如此也怕太得罪人么?
上官雁听他用鹤立鸡群来形容林承遇,自己先噗嗤一乐,指着街上的众位新鲜得意进士公道:普天之下,敢用鹤立鸡群来形容当下的人可不算多。
关钟辉指着街上一驾马车道:你看见那马车了没有,那是德侯夫人的马车,她定然在对面的楼上。
上官雁早就注意到了对面,窗户大开着,里头挨挨挤挤的站了好的穿红戴绿的人,她当时看了一眼,还以为是青楼里头的女子在看呢,幸好这种想法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惭愧。
正巧,对面一个大胆又活泼的姑娘用手合成小喇叭:喂,中间那个骑马的进士公,你娶亲了没有啊?
上官雁知道她说的肯定是林承遇。
可惜林承遇是个腹黑。
他对身边的一位新同年道:听声音像是问仁兄呢,仁兄今年贵庚,可曾娶亲了吗?
那位新同年长得也算周正,若是没有林承遇衬托,自己也能当得起俊杰的称号来。
还未曾娶亲,兄台你呢?
林承遇喜滋滋:早几年就娶上了,母老虎,管的严,我猜不定在何处看着呢,我可得洁身自好些,省的回家不叫我进门。
他同年一听他这么说,顿时笑不可抑:她是不是不知道进士是什么人?否则怎么敢挠你。
林承遇:她才不管那个呢。说要挠人,直接给爪子挠。
同年心中一个农妇出身,文化程度不高,见识有限,整天光知道欺负人的粗鲁莽妇形象几乎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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