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庚又逼问了上官雁一番,这要是昨天见面,没准她一个激动就都一股脑的说出来了,可惜睡了一夜,上官雁又把自己武装好了,反正装傻充愣,硬是叫徐凌庚跟狗咬乌龟似的无从下嘴,只得放弃。
徐凌庚关心完毕这些首要的事务,剩下才好好打量她:这身衣裳针脚不错,可见是我走了之后女红有了长进。
上官雁瞬间陷入是说实话还是为了面子认下夸奖的纠结之中。
徐凌庚又冷笑。
她便知道他这是知道了,只好无奈的道:师兄,我的手艺师兄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老是拿这个取笑我?
徐凌庚往她身边凑了凑,递给她一杯热茶:你老实回答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可见还是你不老实。
上官雁:我这不是为了面子嘛。
徐凌庚:哦,原来如此啊。那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说——
上官雁连忙跪直了身子去捂住他的嘴,急急忙忙地说: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我都忘记了!
不愧是亲亲的好师门兄妹,这一会儿功夫,两个人数年不见的生疏早就没有了,又如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起来。
其实上官雁说自己忘了,她哪里忘记的了,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时不时的想家,那时候师傅就哄她,问她师兄好不好看,将来要不要给她当相公,徐凌庚小时候清隽出尘,玉润无双,薄薄的嘴唇天生带笑似的,一双眼睛更是动人,真是只要他看过来,旁人只有醉倒的份,上官雁虽然年纪小,但爱美之心是娘胎里一落地就长出来的,哪里能够吼住徐凌庚的美貌暴击啊,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应了。
师傅虽然喜欢徒儿,但也怕徒儿哭,于是立即逼着大徒弟带二徒弟,就这样,上官雁这只离了父母身边的小雏鸟儿便被师兄带着,直到带到师兄也不耐烦了,撇下师门独自出去游历去了。
徐凌庚攥住她的胳膊压在她头顶上,重新把她摁回榻上:好了好了,知道你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把师兄当成天下第一好的人了。
上官雁只好马不停蹄的又大大把师兄夸赞了一番,外头过来乐云黎听见,都没耳朵进来,这俩徒弟的性别要是互换一下,他说不定真叫他们凑作堆算了,但是眼下么,他是我家有女初长成,着实看不下去大徒弟的这个高冷作劲。
上官雁先看见乐云黎了,连忙下榻穿鞋:师傅。
等乐云黎进来,屋里没有外人(明祯道长),上官雁连忙把荷包拿出来塞给师傅:师傅,你上次写信寄给我的钱我没用上,都还给你吧。
乐云黎不要:就那一丁点儿银子,你留着开销便是。
没等师徒俩推辞几个来回,看不惯他们客气的大师兄又开了表演:师傅挺有钱的,呵呵。
乐云黎伸手招上官雁:来来来,师傅有话要问你。
上官雁还看向师兄。
乐云黎跺脚:你看他做甚么?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没办法,醋坛子这种东西,平常觉得熏人,但日常生活里头,缺了醋又无滋无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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