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才出家门的头一日半夜就歇在了野外。
她身上搭着一块毯子,缩在马腹下头,在一块避风的岩石后头睡了几个时辰,入夜风变了方向,醒了便没有再睡着。
想的最多的是上官青云他们遇到的事,其次便是想林承遇。
不过她自己感觉,她对林承遇其实就是愧疚居多,除此之外,她是不担心林承遇的人身安全的。
只是她料不到的是林老爷发难的点不是别处,而是觉得林承遇明明知道,却不提前介入,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石砚虽然在上官家对上官雁不满,但是回到林家却对着林承遇说上官雁的好话:她爹跟她弟弟好像都进了牢房,那边也没有什么能帮衬的人,她这才慌不迭的跑了去的,要是换了往日,公子一叫她,她保准跑得比谁都快。
林承遇:你别说了,我没生她的气,她一个人跑出去,叫人担心才是真的。
石砚:老爷也不是故意的,他估计就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
叫石砚说,这件事能怪很多人,但最不该怪的就是公子。
也是我不好,接了石忠转交的信,扭头就给忘了。
林承遇:没事,你下去歇着吧,我累了。
他说完就闭上眼睛,石砚只好帮他放下帐子,慢吞吞的挪到了外头。
上官雁又躺了一阵,见马儿也醒着,干脆起身上马,把毯子往身上一裹,冲击过来的风力道很大,却没有透过皮毛冻透她,她不由笑笑,心里对妹妹那真是一万个满意。
这中毛皮毯子要是依着她,压根不会收拾作为行李,可上官素给她放到包袱里头,她收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是妹妹的一片好心,等真正用起来了,就觉得还是这个实用,要不她跑上一天,自己就冻成冰棍了。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她终于赶在衙门休假之前到了地方。
上官雁先进了成衣坊买了一身本地人穿的服装,头上也戴了个厚皮帽子,只是口音不好改,可话说的慢一点,倒不要紧。
一路打点着先进牢房里头见了被关在一起的三个人。
上官闲先听到的姐姐的声音,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上官雁跟着牢头进来,牢头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云儿已经扑到了木栅栏跟前。
之前养好的一点肉都没有。
上官闲看见真是姐姐,一下子没出息的哭了。
上官雁先摸了一把云儿的头,又给上官闲擦眼泪。
上官闲看她的样子,小声喊了一声:姐姐。
上官雁往牢里头看:爹呢?
上官闲忙道:爹挨打了,夜里发烧没睡,刚才退了烧才睡着了。
上官雁也不能当着牢头的面给他们东西,便点了点头,不废话的开口:你们快跟我说说情况。
她之前没怎么关注,来了之后才感觉出抓瞎来。
这也不能像对付叶师爷一样,直接抓人家知县老爷啊。
上官闲并不是笨蛋,其实真论起来,他的机灵是不亚于上官雁的,因此由他来叙述,云表弟就在一旁听着,不时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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