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要走,林承遇不肯。
我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说着还又咬了她一口。
上官雁便道:那我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吧?
她戳戳他的手肘:太紧了,勒得疼。
林承遇松了松胳膊,对自己的言而无信的行径无动于衷,也不看她,过了会儿才别别扭扭的讥讽她:买了宅子也不请我去看看,可见是眼界高了,看不上我们了。
上官雁开口请他,他又说:不够诚意。
气得她拧了他一下:你给我等着。
现写了一张帖子给他,他才高兴了。
现在就去吧。
上官雁一想家里那一团乱,顿时打了个哆嗦:不行,都还没收拾呢。
林承遇其实也不是多么想看她的新家,他就是想跟她待着,但嘴上说不出口。
上官雁就跟他说起他腿的事:别放弃希望,你刚才疼得那么厉害,可见腿是有知觉的,只是不知为何感觉不到,就像你的腿受了伤,伤口不是也会慢慢愈合?以后等师傅来了,再请他给你看看。
可能是屋里没有旁人,林承遇很小声的嗯了一声,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又来亲她。
他先前出了一身冷汗,如今又出一身汗,非常不舒服,上官雁只好将他背到浴房去沐浴。
你最近长高了。
林承遇伏在她的背上:你背不动了吗?
上官雁笑:六十岁也背得动。
说完见林承遇不说话,歪头一看,正抿着唇笑,看见她看过来,还亲了一下她。
上官雁心想你还真信啊,背得动那也是背孙子。
林承遇逐渐放松下来,还伸手给她擦下巴:上头有点灰。
上官雁就捞了一把水洗了一下:可能是打扫的时候沾上的。
其实就只一点儿,一擦就没了,她甩了甩下巴,水珠掉在锁骨上,承遇看着那里,目光幽深,不由的倾身过去,伸出舌头卷走了。
弥漫着水汽的浴房里溢出一抹轻笑,像羽毛刮过肌肤,轻飘飘却引人颤栗。
两个人再回去,就见床上多了一床铺盖。
上官雁什么都没说,林承遇暗自松了口气。
晾头发的功夫同她说起商队的事来:他们尝到甜头的,都愿意再跑一趟,我想着这一次你就别去了。
来来回回的四十多天,他这心一直提着,还要装作无事发生,太难受了。
上官雁道:行啊。
上官家马上就要搬进城,这时候她要是还出去,他们怪没着落的,即便是出门,也得等转过年来,大家都适应一下——省得她一个没看住,他们再跑回田庄上住。
林承遇见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心情又好了许多,笑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就是听了你的主意,老爷的一个妾室怀孕了。
上官雁早就把那一套一个月按着一个人来的理论给忘干净了,听他解释了一遍才想起来,这事儿可不好说,但每个人都高兴,她就也笑了:那太太跟老爷是不是还得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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