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饭的时辰,林太太突然打发了人来,找上官雁过去。
上官雁一头雾水的跟人走了,谁知进了正院,才答了一句话,就被林太太给嫌弃了,认为她声音太大不够恭顺,叫她在外头罚站,回想回想规矩。
天也不算冷,上官雁倒是站得住,就是林太太这里人来人往,到了晚上,几个姨娘都带着孩子过来问安,大家从她身边经过,看着这不同林太太其他丫头的生面孔,总要再打量几番。
上官雁觉得林太太大概是对自己前段时间怠工不满,所以才拎过来教训。
她还不知道其中有林家的大家长想替儿子纳她为妾这一剧情呢。
林太太虽然认可她作为儿子恩人存在的事实,但是也不喜欢她能反过来辖制儿子,所以便叫过来敲打敲打她。
林承遇有些坐卧不安,等了一刻钟就问石砚:怎么还没回来?叫他去看看。
石砚很快就跑回来了,林承遇往他身后一看,没看见想看到的人,眉头便先皱了起来。
石砚小声道:太太说雁姐姐规矩不好,罚她站呢。
林承遇良久没有作声。
天擦黑了,上官雁身上不大舒服,本来想跟赵妈妈说一声呢,可正好看见赵妈妈拉着小喜在说话,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又憋了一刻,眼瞧着小喜嘴边的笑容变大,不住的往她这边瞅,上官雁正要开口,一眼看见了一个熟人被人带着从正门里进来。
这位熟人不是旁人,正是赵宗初。
赵宗初也看见她了,不过没打招呼,只扫了一眼就跟着引路的人往屋里走。
上官雁听见屋里林太太焦急的声音:老太太如何了?
赵宗初道:太太打发我来,就是害怕您担心。老太太不碍事,昨儿傍晚贪凉吃了一碗糖拌果子,夜里起了几回,今日一早家里就请了大夫,针灸之后已经好多了,缓住了。
林太太念了声菩萨。
又问赵宗初可用了饭,说着就叫人给他预备吃食。
赵宗初问了一句林老爷回没回来,坐着等饭菜的功夫,压低了声音问林太太: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恍惚看着一个生面孔,想了这会儿才想起来,那莫不就是给外甥冲喜的那丫头?您把她调过来伺候了?
林太太:不是。我是想着承遇这眼瞅着就要说亲了,不能叫她太张扬了,敲打敲打。
赵宗初:那姐夫今日还回来吗?不回来也罢了,要是回来,您这么教训,倒叫姐夫误会这是在替未过门的儿媳妇撑腰了。
林太太叹了口气:刚才叫人一说老太太不好,吓得我心里直哆嗦,把这一茬也忘了,罢了,叫她回去就是。
赵宗初装模作样地点头:承遇的亲事是该正经早定下来。
说起这个,林太太就有点着急。
赵老太太年纪大了,底下的晚辈们几个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赶着老太太在世,理应把孩子们的事都办妥了,如此也不用被后头的守孝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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