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雁刚才一脚踩到一块绸布缎子上,摔了个大马趴,哀嚎中不忘阻止他:你别过来。
林承遇在这一刻对她的担忧却超过了其余任何东西,他急急忙忙的问:你到底怎样?要不我找人过来?
轮椅声越来越近,上官雁只能把身上的衣裳扯好,她刚才摔得太惨,脸蛋不幸着地,下巴剧痛,这时候说她不需要帮助太假了,她要是能起来,那肯定第一时间就爬起来了。
她捂着下巴,低头摸了摸,没摸到血,刚要庆幸呢,突然觉得额头那里有水流。
不是水,她把自己开瓢了。
她捂着额头:不要找人。我不要面子的啊?
林承遇在屏风边停住:我进来了?
上官雁动了下腿,感觉自己可能摔到了膝盖跟胯骨,一个人是没法起来的。
你给我搭把手吧?不过你进来后要闭着眼啊。
林承遇果然闭着眼进来,他抿着唇,皱眉:你流血了?
上官雁皮哒哒地说:没事,一点点。其实她感觉已经血呼啦的了,还抽空在想,不知道鲜血有美容的效果不拉,要是有的话,她就当做个鲜血面膜。
事实上,鲜血没有美容的效果,但有毁容的效果。
林承遇伸手将她拉起来,按住她的后背,睁开眼,入目一脸血
差点没吓死。
他呆住不动,她问:怎么?
林承遇:刚才感觉腿好像能动了似的。
两个人齐齐低头。
上官雁先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立即叫道:你别看。
林承遇气得脸都红了。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腿:现在呢?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什么也没有。
扯了搭在屏风上的一块布将她盖住:你还能走吗?
上官雁:能走。
能走还不下去?
她小声哔哔:实在太丢人了,你把我运到屋里去吧。
温香软玉在怀,虽然是血呼啦的一只,但他们这样的姿态,实在像亲密了多年的眷侣。
林承遇就没再撵她,而是伸出一只手试了试,发现推动轮椅有点困难,只好道:我要松手,你抱紧我。
上官雁珍惜小命,立即窝在他怀里,老实不作的搂住他的腰。
林承遇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转动轮椅,也亏得他一直坚持锻炼手臂力量,否则单靠从前,他可带不动他们俩。
这么一想,心情又莫名的有点好了起来,至少他不是完全无用。
走到外头的时候,石砚从屋里冒出头来,看见他们这样子,立即又缩回去了。
林承遇也没顾上跟他说话。
怀里的人湿哒哒的,从头蒙到脚,像只团子一样窝在他胸口,呼出气息喷在他的胸前,他感觉有点痒,比方才浑身长刺还难受。
一进到自己屋中,上官雁就蹦了下来,先找镜子看自己额头。
林承遇在门口叫了石砚过来,吩咐他去拿药匣子,就听里头上官雁惊呼:完蛋了,我没磕成包青天,磕成了哈利波特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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