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遇冲上官雁笑,眼神也很柔软。
上官雁觉得自己可能中了一种名为恻隐的毒,反正看着他这样,也就不怪他先头几日的自闭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白姨娘跟二公子这么不地道,我们得想个法子治治他们才行。
林承遇阻拦她:你别乱来。父亲他什么都知道。
林承遇这么说,是因为凭林老爷的能耐,不会查不出方大夫跟白姨娘的关系,要么他有预感,想保全白姨娘母子,所以才没有细查,要么就是他另有了安排。
我们不做,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继续害你啊?
林承遇:我有了你了,以后也会更加小心。
上官雁:你都来乡下了,他们还追过来,你还指望他们能够放过你?
林承遇不想再继续跟她说这种话题了,因为顺着继续说下去,痛苦的人就会变成他,他只是一个人,难道要把林家所有的人都杀光吗?
父亲再重视自己,可天平那头若是整个林氏宗族之人呢?
他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也不愿意深入的去想,所以他才想走一条不同的路,看自己的能耐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要是回到城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回去?不过一开始没办法把你家人都接过去,他们在乡下,庄子上都是熟人,可能更安全些。
上官雁道:你不用管他们,我爹可机灵了,发现危险跑的比谁都快。
林承遇的胳膊圈在她的脖子上,声音低了点:那你呢?
上官雁:我得跟着你啊,给你冲喜呢,不把你冲好了,怎么会走?
林承遇便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上官雁稳稳的背着他,随着走路的颠簸,他渐渐昏沉,嘟囔了一句:那要是我永远好不了呢?
上官雁却很有自信的道:肯定会好的,我有预感。
林承遇就笑了,内心在这一刻感受到圆满,不管是哪种结局,他觉得都能接受了,如果好不了,有她在,他也快乐。如果能好了,那哪怕她要离开呢,大不了他去找她
他的额头往她脖子上贴,不一会儿功夫就在那有韵律的颠簸中睡了过去。
林承遇终于恢复正常,也有心思处理眼下的杂事了。
将那个人扔出去。
没问题,扔远点儿。
他又拿出一封信:这有封书信,石砚进城一趟。
什么信啊?上官雁伸头看了一眼,我去不行吗?
她早看出来了,石砚不是个很喜欢出门的,而她懒虽然懒点,但出门在外还是能混得比较不错。
林承遇道:你写的那话本子,我想让赵家来做这个生意,你觉得呢?
这当然好啊,求之不得呢。我一直发愁进城怎么找人推荐呢。
林承遇听她这么说,笑着问:那你从前是怎么找到人家给你卖这个的?
上官雁道:说来话长,反正是开头挺难的,不过我运气也算好的了。就是可惜我都离开那边了,这以后人家赚的钱也跟我没多少关系了吧。
林承遇道:若是那人还想跟你做长久的生意,自然要将钱给你才是真的。
上官雁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说是有可能会来这边的,也不知道是当时随口一说还是真有那个打算,可惜我跟那人交浅言深,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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