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石砚照旧铺好了床,承遇看他半晌,不得不承认上官雁的确力大无穷。之前石砚也来扶他,可是却很难扶住,他既恼恨自己无能为力,又觉得那样的自己实在太丧失尊严。
而跟上官雁在一起,他被她这样拎来拎去,起码在她身上,他决计不是个累赘,虽然也丢失脸面,但没有那种郁卒的感觉了。
石砚帮助他穿好寝衣,上官雁打着哈欠过来给他按摩。
不一会儿他被她按摩得浑身放松,也不觉得她手劲大了,再她翻过身正面朝上捏腿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说:别捏那里了,反正也没感觉。
上官雁又打了个哈欠:这腿是好的,要是长久不动,容易萎缩,现在咱们先给它们点被动运动,等将来有机会治愈的时候,它们也好能重新派上用场。
承遇的心情千变万化,表情倒是管理的不错,既没有冷哼也没有发火。
这一夜他本来想坚持不睡折腾她几次,但是哈欠是会传染的,她一个接一个的打,他也忍不住,打一个之后浑身都发懒了,每个汗毛孔都叫嚣着要睡要睡,他扛不住身体的本能,两眼一闭跌入甜梦乡。
自然别说半夜起来折腾她了,早晨外头鸟都叫了,他还不愿意醒:我再睡会儿。
上官雁倒是早醒了,出去在后头园子里跑了几十圈,脸不红气不喘的回来,听见他嘟囔,帮他翻了个身,好叫他背对日光继续睡。
到了下午,林太太来了,她这一来又带了好些人来,庄头跟李管家从庄外迎进来。
三公子林承平还没下车呢,他认识李管家,不认识庄头。
见他盯着庄头看,李管家就介绍了一句,谁知林承平立即问:庄子里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这还是头回来呢。
听他这语气就好像已经想了一路似的。
他身边的小厮也是他奶哥,一听这个立即很大声的咳嗽起来。
林承平就讪讪的住嘴了。
庄头现在直属林承遇管,前几次太太来也没带其他人啊,没想到这次一带先给他出了个难题。
要是他真回答了林承平的问题,那么估计接下来也少不了要陪着玩乐,可眼下正是农忙的时节,他得到处巡看安排,又哪里来的时间奉承小公子?再说了,大公子还躺在床上呢,小公子过来要是到处撒欢玩乐,这岂不是给大公子添堵?到时候他就成了帮凶,那这个庄头能不能干下去还两说呢。
庄头就讪讪笑笑。
幸亏后头的太太的马车也到了。林承平的生母乃是林太太的丫头,他到底不敢在嫡母面前放肆,上前帮着扶了太太下马车,后面的仆妇们则扶了白姨娘下车。
林老爷统共有两个妾室,一个白姨娘,乃是二公子林承安的亲娘,一个赵姨娘,是林太太从娘家带进林家的丫头。
两个姨娘又很有意思的各自生了一儿一女。
想当年,白姨娘生了二公子,赵姨娘就生了三公子,白姨娘生了大姑娘,赵姨娘紧跟着就生了二姑娘。
这四个孩子俱都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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