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结婚的原因,现代人都知道。
这是出人命了。
庚组组长汤建臣一直都在拖延婚事,一开始说是冬至后结婚,又找了借口推延。
定亲都快一年了,到了这时,看你还嚣张。
范大伟的婚事,周富贵自然要好好准备,范大伟也算是半个师父,咱的给师兄添光增彩不是。
酒有地火山焦家酒楼陪灵酒,蘑菇在拿一些,其他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东西了。
灵石,这东西太俗。
其他的东西也不合适。
那就这样,先叫柳大伯安排人把这些东西给他送去,自己明天参加完稻荷院的宴会就去竹山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第二周富贵就带着小黄,两个一起去稻荷院。
叫柳正在家里跟柳大伯,好好整理一下院子,采买物品,要准备过年典了。
一早的天气有些冷,可对周富贵来说,这个温度也就多添一件衣服。
走的早不是参加宴会,周富贵还打算去看看稻荷院南边的水米田。
原来那里都是由柳家照看,可柳家都搬过来后,就只能交由南面村里的人管理。
其实也就最后一季水米柳家没有收获,也给南面村的人。
这次去周富贵还要最后记录一下,这批水米的根茎可以长到什么程度。
水米的根茎也可以吃,但根块太小,味道一般,要完全靠它成为主粮,村里的人都要饿死。
但一年四季水米收获后,在再加上一些根茎,就可以使村民在明年第一季水米之前,有足够的粮食吃。
聂堤村从前几天就开始清理水米的根茎。
先是放干田里的水,这个时间,小孩子是最高兴的。
放干水后,田里的鱼虾都无处可逃,会被孩子们捉走,添到各家的饭桌上。
晾晒两三天,使田里土地硬化,拿把砍刀就可以下田了。
水米的根并不是完全长入水里,主根大部分都在泥上面,只是须根扎入泥土。
把水米从泥里拔出来,就可以用砍刀把地上的茎叶和多余的根须砍掉,留下主根。
这就是可以吃的根茎。
周富贵看到聂堤村这里的根茎比稻荷院那边的根茎要大。
稻荷院那边的根茎个头也就手腕粗细,手掌长短,跟个土豆似的。
而这边的根茎就有的一个大圆茄子大小。
周富贵快步紧赶,到达这片水米田时,村民们都快收获完成。
可看着穿着锦绣衣袍的周富贵,这些村民都有些不敢认了。
这是哪个穿着土布衣衫和他们一起下田的小仙师吗?
这明显是村里还田边施法就走的仙师老爷。
周富贵看出这些村民们畏惧的眼神,“我这是吃宴席去,得穿的好一点。”
村民们虽然就是吃宴席也穿不上这样的衣服,可大家也会找一件好衣服穿。
村民们对周富贵这么一说,都善意的笑了笑,气氛也就不那么尴尬了。
村里的老农,把之前水米最后两季产量报给周富贵。
这是周富贵搬去聂堤村前跟他们说的。
结果跟周富贵预想的差不多,都是聂堤村的种子优势明显。
用生根法术的产量会更高一些。
这片前期周富贵使用了生根法术的水米田,向周富贵展现了法术的作用。
个头比周富贵吃过芋头的还要大一点。
看着收获的人们对这些根茎都是非常的高兴。
这么大的根茎,这算是又多了一季粮食。
五亩地平均亩产四百一十斤。
与本地的种子种植后的对比效果明显。
最后得出结论。
聂堤村的水米种子,亩产水米高,根茎的产量也高。
使用生根法术的水米,不管是本地种,还是聂堤村种,增产也非常明显。
这就算周富贵在稻荷院这里的实验完成。
再要了一些根茎的样品,这时天已经不早,要赶紧去稻荷院。
周富贵这就要走。
一个与周富贵还算熟悉的老农却生生的拦下周富贵。
“仙师慢走。”
“老伯还有什么事?”
“您吃宴席我们就不留您了,这里有村庄里酿造的一坛土酒,你带上?”
虽然前期周富贵叫柳家高价换了他们的水米,可村民们也都认可这样的价格。
现在周边的几个村可都求着新种子,价格已经在那个基础上又翻了一翻。
增产太明显了,大家又都不是傻子。
一亩多三分之一的粮食呀!种子再贵点大家也愿意要,毕竟就是这一年。
最后收获的根茎,周富贵也就拿走了一点样品,要回去切开看看里面,在尝尝味道。
其它这留给村里,有近万斤的粮食。
看着这一坛子的土酒,这是村里人在年典前酿造的,敬神祭祖都要用到。
他们自己都是舍不得喝得。
看着村民们渴望的眼神,周富贵道“我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就喝一碗吧。”
“好,给仙师倒酒。”
缺了口的陶碗,满满当当的混浊的酒水,周富贵一口喝下。
这才转身离去。
……
感慨。
这次买卖亏了。
就一口酒,一筐根茎。
……
周富贵走到稻荷院,已经有点认不出来他住了三年的地方。
水渠上的木桥,换成了一座拱形的石桥。
桥上布满了石刻石雕,都是飞禽走兽,周富贵也没有时间细看。
路边的荷花池,又修了一座凉亭,夏天倒是一个好去处。
原本院子外的竹林少了一片,现在又起了一个院子。
路被扩宽,还重新铺上了石板,路两边又种植上灌木,修整的非常整齐。
看得出来这是经过精心设计修造的。
大门也是被涂抹了新漆,就连稻荷飘香四个字,也换了字体。
是名家写作,还有题跋,可惜周富贵不认识。
好在稻荷院的大门没有变换地方,周富贵还可以找到。
这时候都快中午,院子外还有一个人左右的徘徊。
看样子是一个青年人他在焦急的等着什么人。
他看到周富贵走来,赶紧跑步过来,“面前可是周师叔?”
“你是?”
“在下石良道,家师赵师通,您是周师叔?”
再次确定是周富贵。
“是我周富贵。”
这石良道一把就抓住周富贵的手,拉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师叔就等你一个人了。”
旁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顺手接过周富贵手中的篮子,看了一眼。
无限的鄙视。
真的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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