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四人比试,别分是汉州三个将官与北蛮的一个武士,武士的名字叫做桑莫,在场的人谁也没有听过,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京官,没有到过江湖,可就连何所似这等对于江湖有所了解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人从何而来,师从何处,柳长歌就不必说了,他对江湖上的人物,至今还是一知半解。
桑莫从何出来的,没人知道,可他不是无名之辈,在五十招内, 三个汉洲武士,仗着巧妙的配合,勉强支撑下来,似乎还占据了一点上风,那是在外人看来,放在明眼人的眼中,这三个人,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越往后面,越是力不从心,失败是早晚的事情,难怪柳长歌冷汗直流,要知道,汉州这边前面机场比试下来,只是勉勉强强的打平了一场,这一场更是三个人对付一个人,占尽了人数的优势,若是还拿不下来,汉洲武士这边的士气,势必会一落千丈,后面便无力回天了。
何所似的心情和柳长歌一样,但他更多的是在琢磨桑莫从何而来。
桑莫一身古怪的武功,施展开来,令人目不暇接,五十招已过,他渐渐摸清了三个汉洲武士配合等规律,从防守转为了进攻,招招指向要害,三个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疲于防御,自是防多攻少了,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十招,只见桑莫一拳将一个汉州武士轰出了擂台,那人落地地上,倒退了几步,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显然是受了内伤,几个汉州武士,立即跑过来搀扶住他,加以照顾,如此一来,场中只剩下了两个汉洲武士。
刚才被打下去的汉洲武士,叫做曲平,场上还剩下的人,分别叫做武魂忠,廉中会,武魂忠是良将之后,他的父亲,当年跟着的恰恰就是柳长歌父亲柳星元,再一次和北蛮的战役中,身先士卒,一个人,率领一支小队,冲入敌阵,杀人无数,后来死了那次的战役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因而武魂忠一见到北蛮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一上来,就采用了拼命的打法,他练的是家传的武艺,叫做开山拳,咋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早已得了精髓,他以为凭借三人之力,无论如何,也不会输给对方,哪曾想,一交上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桑莫古怪的招式,将他们的配合全部打乱了,现在,武魂忠的内力消耗差不多了,出拳也逐渐没了力量,眼看着曲平被人打下了擂台,他自知两个人,拼了命也拦不下对方,所以一提真气,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个廉中会,则是武林人士,以前是个绿林好汉,后来觉得打打杀杀不是办法,正好赶上小皇上广招好手,他便长着本领高强,跟了张启山,成为张启山手下的一员猛将,廉中会年纪不大,却偶遇了山中老人,从他那里学到了成名的绝技,七十二路谭腿,端的是非同小可,如今在桑莫面前,七十二路谭腿,却是不管用了,桑莫身法超绝,三人围攻之下,尚且攻不进去,曲平一倒,仅剩下下廉中会与武魂忠,就更加不是对手了,廉中会也曾交手过不少江湖上的好手,从未失手,今天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对头。
武魂忠与廉中会二人,还在苦苦的支撑,又能支撑多久呢?
张启山一边心机,一边已经在相对对策了,他在想这一场必败无疑了,皇上一定龙颜大怒,下一场该如何找回场子,北蛮武士,如此厉害,只怪我准备不充分,但军中能人,都在这里,谁还能力挽狂澜,为汉州找回面子,其实,中原武林,强者如云,比桑莫高强的一流好手,大有人在,但他们远在江湖,不在京城,不在这皇宫之中,虽然是一墙之隔,却是两个天地,里面的人不想出去与,外面的人不想进来,这可难坏了张启山,可惜他不能上场,不然的话,他早就上去了。
皇上其实远没有张启山想的那么小气,局面已经明朗了,皇上只是微微动怒,暗道:;难道是我汉洲武士,当真无人,今天的风头要给北蛮抢尽了,日后可要在这上面多下些工夫才好!想到这里,小皇上的心思,不由得又转为了担心害怕,因为他知道,张启山不会藏着掖着,在场的都是军中好手,而这些好手却都是北蛮武士的手下败将,战争若是来临,如何对抗北蛮凶猛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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