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逞强般自行压制体内的毒性,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蔓延,可是当他沉入昏迷后,那毒性便开始在体内肆意流窜。心噬这种毒很霸道,越是压制便越是反应得厉害,我第一次给他把脉时,他体内的毒就险些冲上大脑。”
她想起了那一天刚到时的情景,脸色略略有些严肃。
“现在他仍未苏醒,说句实话,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内。他的热病褪去,我的药再加上每日亥时的一个时辰的药浴,还得继续七天才能彻底清除他体内的毒素。”
江子胥微蹙剑眉。
“嫂子的意思是,再过七天他就能醒过来。”
“最迟七天,他必定醒过来,不过,也有可能随时都会醒过来。他现在体内的毒素正在慢慢清除,待清除到一定的程度,心噬将无法再主宰他的身子,苏醒这事我没法给你一个准信,等会儿我进去就发现他已经醒过来了也不一定呢。”
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满眼感激地望着她。
“真是多亏了有嫂子在,不然的话,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顿了顿。
“之前胡老对阿准身上的毒无计可施时,我心急如焚,听他说这世间仅有鬼医一族才能解……那个时候,我真的几近绝望!这鬼医先不提早已亡故,哪怕没有亡故,那行踪成谜,短短一个月内想要把人给寻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他那个继承他衣钵的妖姬,不知是男是女不说,更不知该往哪儿找……”
他看着她的脸,似乎有些疑惑。
“说起这事,我可否问问嫂子是怎么知晓解这毒的?这个毒不是很难解的吗?”
叶蓁的身形一僵,她是怎么都没料到他会这样堂而皇之地问了出口,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反问了一句“这个毒很难解?”
江子胥怔住。
“难道不是很难解?”
这可 是胡老所说的,胡老在这龙虎军里的地位颇高,与身为军中统领的任勇高铭一般,他自是再信任不过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很是迷惑。
“这种毒在我旧时看过的古书上有写啊,对症下药就成。”
见她一副“原来这个毒很难解吗”的模样,江子胥心里泛起了唧咕难不成当真是他误会了?其实这个毒很容易就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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