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风觉得这样的白简儿太美了,美的不同凡响。
她的肌肤美极了,不施粉黛,莹莹如玉,小巧的鼻子挺秀可爱,大眼睛灿若星辰,长长卷翘的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一样,扇得人心痒痒的。
洛长风感觉眼睛被闪了一下,他不舍地收回眸光,眼神不经意的落在她给洛羽辰把脉的手上。
那双手白皙如玉,修长灵活,让人忍不住想握住。
洛长风忙闪开目光,内心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迅速调整心情,将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
白简儿拿开把脉的手,道:“他是不是经常胸闷、头晕,稍微一剧烈运动就晕倒,心脏停止跳动?”
洛长风心情沉重的道:“是的,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是天生心疾。他娘亲便是此症,生了他时就……去了,我去卧龙山也是为了保存她。”
白简儿微微遗憾,先天性心脏病的人不宜成婚,女子更不能怀孕生产。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也就不提这个话题了,转而说孩子的病情,道:“孩子是先天性心脏主动脉瓣狭窄。”
洛长风满脸期待的问道:“如何?能治吗?”
白简儿点头道:“能治。”
“真的?”洛羽辰的奶娘先激动地叫了出来,跪在地上给白简儿磕头,“请娘娘救救小主子,求求您了!”
洛长风紧紧地抱住洛羽辰,神色动容,“太好了!太好了!”
洛羽辰自小病弱,心思很敏感,知道自己的病有治了,也是激动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
期待而向往的问道:“真的吗?我好了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跑跑跳跳?也可以练武?也可以骑马射箭?”
白简儿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可以。”
然后,对洛长风道:“他这病不是吃药能治的,要做手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你先带着孩子住到宫里去,具体的治疗方案和风险我回去再与你细聊。”
外面还有很多等着义诊的百姓呢,洛长风豪爽的答应道:“好!”
白简儿叫来随行的御林军首领,道:“找几个人,送蓝城少城主和小少爷进宫去,让慕辰安排住下。”
众人这才知道,面前这个英武非凡、一伸侠义豪气的男子,竟然就是蓝城的少城主。
蓝城与月国中间隔着魔鬼沼泽,一向井水不犯不犯河水,但由于魔鬼沼泽的原因,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蓝城和月国往来,都是往西翻山越岭从西域绕过来,或者过碎云江从大凉绕过来。但传说,魔鬼沼泽里有一条路可以通往蓝城,但谁也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与蓝城交好,有利无害。
御林军恭敬的将洛长风一行人请进了宫,叶天凌因为白简儿曾冒着生命危险救过洛长风,心里不痛快。
虽然不像以前那般嫉妒的发疯,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吃洛长风的飞醋。
不过,人已经被白简儿请进了宫,他必须表现的大方一点。
他知道,白简儿这是在建立月国与蓝城的友好关系,蓝城与大凉、戎狄和西域接壤,战略位置非常重要。
蓝城能在这么重要的位置自成一城,不受任何国家管辖,其势力也非同小可。
而且,白简儿坠崖以后,洛长风也派人寻找了很久,也配合追杀乌若雪。
这次乌若雪逃到蓝城,也被追杀出了蓝城,从西域绕道戎狄进了大凉投靠叶景坤。
男人之间吃醋说吃醋的,但不会因此而耽误正事。
所以,叶天凌以贵宾礼仪接待了洛长风。
白简儿回来的很晚,神色有些疲惫不堪。
叶天凌心疼的扶着她坐下,大手不轻不重的给她揉捏着肩膀,道:“怎么就不知休息,以后义诊定人数!”
白简儿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国之君的按摩,叹气道:“没办法,看着那些病人,只想让他们快些好。
义诊定人数,这不是与做样子一般无二吗?还是顺其自然吧。”
眸光在殿内四处扫了扫,“宝儿呢?”
叶天凌唇角泛起柔和的笑意,“睡着了,闹觉的时候找你,闹了脾气。我与她说,你去给人治病,回不来,她就乖乖睡了。”
提起宝儿,白简儿温柔的笑了,道:“她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叶天凌眸色一沉,捏了捏她的肩膀道:“也是?还有谁?是不是洛羽辰?”
“噗!”白简儿失笑,轻轻捶了捶叶天凌的胸口道:“连三岁多小孩子的飞醋你也吃!”
叶天凌老脸一红,抱住她,哼哼道:“我是吃洛长风的醋,想起你与他同生共死,还冒着生命危险救他,我这心里就酸溜溜的。”
白简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我遇到他,还不是去卧龙山给你找九转还魂草?”
“可你怀着宝儿,只身去圣女殿救他,见到我,还,还跑了。”叶天凌捂住心口,痛。
白简儿心头一酸,声音冷沉的道:“我为什么跑?还不是你与乌若雪要联手杀我?你们未婚夫妇相亲相爱,难道我舔着脸出来,让你们打吗?”
叶天凌神色一凝,继而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呵呵!我们不提那些不痛快的事。”
他的笑容带着讨好,还有些懊恼。
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提以前的事干什么?!
白简儿眸色微红,“是你先提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用实际行动来道歉!”他说着,重重地压向她。
白简儿微微红了脸,推了他一把,道:“别闹,我乏累的很,要进空间去泡灵泉浴!”
他压着她不动,甚至于还恶意地蹭了蹭,道:“我就是想用最原始的方法,给你解乏!”
“去你的,你的法子,越解越累!”白简儿狠狠地掐在他的腰上,可他的肉紧实滑腻,掐不起一点软肉!
“嘶!”他身体一僵,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滑腻的脸颊,用那诱人的磁儿磁儿的声音道:“你是在给我挠痒痒,还是在挑逗我?”
白简儿气的狠狠咬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道:“现在呢?还是在挠痒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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