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450/490004450/492873225/202009301647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白谨堂看着这些孩子,成就感十足,笑道:“一会儿,小子们跟我去书房,考教一下你们的学问和武功。”
“是!”儿子们都恭敬地齐齐应答。
白谨堂慈爱的看向白谨堂,“你身子刚好,不急。我已经给你找了个文武双全的先生来教导你,他是先帝十五年的武状元。”
显然,白于氏已经把白景瑜身子好的事写信告诉白谨堂了。
白景瑜欣喜道:“多谢父亲!”
庶子们都是去外面的学堂上学,白景瑜却专门请了先生,还是个武状元,嫡庶之分立现。
好几个姨娘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定力低的赵姨娘还露出了不平之色。
白谨堂又对白简儿宠溺地道:“简儿怎么见到爹爹这般疏离?”
若是原主,一见到白谨堂,早就扑过去,抱着胳膊撒娇、卖乖、诉苦了。
但原则上,这是白简儿第一次见白谨堂,她真做不到像原主那般与白谨堂亲昵。
只得呵呵干笑道:“女儿这不是觉和离回来,给您丢面子了吗?”
白谨堂慈爱的瞥了她一眼,道:“跟爹爹说什么面子?你自小到大出的糗还少吗?和离了咱也不怕,爹爹再给你找好的。爹爹手下将领有的是好后生,随你挑。
这些人都在爹爹的麾下做事,谁委屈你,爹爹我就委屈他!”
白简儿和离了,要嫁皇亲国戚、勋贵大族是不可能了,但在他手下里挑个女婿,那还不是事儿。
白简儿听了,心中一涩,眼眶就红了。
白谨堂这个当爹的,是真心宠着原主的,说是拿着原主当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谢谢爹爹,咱们先不谈这事儿,您千里迢迢回来,好好歇歇。”
白谨堂笑了笑,“还是简儿心疼爹爹,你让你娘亲给我送的那些药,可救了爹爹一命。”
又看向秦姨娘道:“景沛也该娶妻了,边城的女子你看不上,说锦阳郡主给挑了人,那就趁此机会,将他的婚事办了。”
他的语气,显然对锦阳郡主插手白景沛的婚事,很不满。
秦姨娘脸色一白,道:“妾身知道了……夫君……”
她杏眼含泪,欲语哽咽,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谨堂,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一般。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我见犹怜却显得柔弱美丽。让男人恨不得将他搂进怀里,心疼他,保护他。
这种女人,能充分唤起男人的保护欲和英雄气节,是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
果然,白谨堂的神情柔和了几分,安慰道:“菲儿的事,我会与凌王交涉的。他与我的简儿和离,继室柳如梅杀了我的菲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声音不大,语速也很缓慢,但里面的杀意却让人心中一凛。
白简儿心中微暖,道:“爹爹,你一路奔波,先去沐浴更衣吧。”
白于氏也道:“我早已让人备下宴席,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白谨堂点点头,起身跟着大丫鬟下去,去沐浴更衣了。
大家都移步饭厅,一边说话,一边等着开席。
白谨堂换了一身天蓝色广袖锦袍出来,没有了戎装的峥嵘,显得玉树临风、优雅闲适。
那些姨娘、丫鬟眼睛如生了根一般,黏在了他的脸上,姨娘们更是个个目含秋水、秋波频送。
白谨堂倒没有做出媚眼乱飞那般不稳重的事,他坐在白于氏身边,一直照顾着她用饭,目光在那些姨娘身上停留不过两秒。
饭后,就叫了府里已经开蒙的公子去书房,考教他们的学问和武功。
等遣散了孩子们,白谨堂从书房出来。
儿子的生母都等在门外,名为接自己的孩子,实为在白谨堂面前刷存在感。
秦姨娘也在外面等着,咳嗽连连,浑身虚汗,脸色微红。
白谨堂一出来,她泪眼盈盈,跌跌撞撞地过去,软绵绵地要晕倒的样子,“夫君……”
白谨堂伸手扶住她,觉得她似是发烧了,忙道:“你发热了,快请大夫给你看看。”
赵姨娘忙扶住她蹭在白谨堂身边刷好感,“姐姐,妹妹扶你。”
林姨娘幽幽地道:“秦姐姐还是回去吃药吧,若是把病气过给了将军,将军如何去上朝理事?”
其他姨娘也纷纷附和,秦姨娘脸色微青。
她本来想借着病体和白菲儿的事取得白谨堂的怜爱,让他今晚宿在自己的院子里,现在被那些狐狸精一说,她倒是不好开口叫白谨堂送她回去了。
白谨堂也觉得秦姨娘病的不轻,忙叫大夫,亲自送她回熙春园。秦姨娘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让他留宿。
回来第一晚,自然要宿在正妻的房里,这是规矩。
但是,看着白于氏房间里已经熄了灯,他眸光微沉,带上了几分受伤和愤怒。
门口守夜的丫鬟见到他回来,忙请安行礼。
白于氏听到动静,无奈的起床掌灯。
“见过将军!”白于氏站在灯影里盈盈下拜。
白谨堂快步上前,抓住白于氏的手,眸光深邃。
灯下看美人,朦胧中白于氏美的更加让人窒息。
曾经,二人也曾恩爱无间过,她曾那般的自然,嬉笑怒骂,带着烟火气。
可是,自从他纳了秦姨娘,她看他的目光越来越黯淡,尤其是大哥儿夭折以后,她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家主母。
贤惠大度,为他纳了更多的妾,把姨娘、庶出子女照顾的很好,挑不出一丝错处,可二人之间却已经如同横着一座大山。
“更深露重的,将军应该歇在熙春园,这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办?”白于氏轻声埋怨,伸手替白谨堂更衣。
“我刚回来,就宿在姨娘的院子里,这不合规矩。而且,这也会让那些女人看轻了你。”白谨堂伸开胳膊让她伺候着脱衣裳。
白于氏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秦氏病了,又丧了爱女,将军理应好好安慰。”
“你倒是大方!”白谨堂有些怒了。
白于氏温婉地淡笑道,“妾身是主母正妻,贤惠大方这是基本的规矩。将军给妾身体面,妾身怎么能不知好歹,与那些姨娘小妾争风吃醋?”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白谨堂听着,就是……窝心。
“你!叫夫君!”他无话反驳,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上,惩罚她,疼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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