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小兔崽子!知道错没?!某父怒气腾腾地往儿子的小屁股上不停地落下巴掌印。
哇爸!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别打了!
知道了?你这个小兔崽子知道个啥?知道了还敢这样做?啪啪啪随即又是几巴掌。
啪!啪!
爸,别打了,别打了,我不知道还不行嘛!?别打了!
可以啊,小兔崽子,你还不知道,今天你爸我打得你知道!
啪!啪!啪
这清脆的拍击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齐方鸿躺在树杈子上,惬意地吹着口哨。仿佛远处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筒子楼里还断断续续地打孩子的声音,齐方鸿也毫不在意,心道:
这一天天的,让你们这群熊孩子作!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再作下去,就等着挨收拾吧!
前脚隔壁家刚刚结束战斗,后一脚楼上那家的战斗就打响了,当时是家长单方面的碾压。
爸呀!别打别打!我的亲爸啊!!我再也不犯了!求你别打啊!
别给老子废话,给我乖乖趴好了!今天这顿你挨不完,就别想睡觉!
这大院里,哪个不是部队出身,哪个还没把子力气啊!
平日里宠着惯着孩子们,可真的被气急了,打起孩子来,那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孩他娘?这个时候,孩他娘还敢管吗?
那孩子声嘶力竭的求饶道:不要啊!爸!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
有了这样一个起到带头作用的行为之后,后面的家长就自主地发起了打孩子接力赛。
从哪儿之后,无论是哪一座筒子楼,只要你经过,都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哀嚎声和家长们的咆哮。
前一家刚刚打完收工,后一家赶紧接过来继续打。
打孩子好像成了这些家庭默认的项目,不知不觉间成了一场接力赛,好几个夜晚都充斥着这种鬼哭狼嚎。
齐方鸿抬起头,透过错杂的树叶层,望着天空。
皎洁的银月,向着大地播撒着柔和的白光,点亮撩拨着每个人的愁绪。
齐方鸿摇摇头,叹息着说道:
这样的日子真是慢。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由呢?
齐方鸿才叹息完,一个高音破空而来,就是远处的别墅传过来的!
方媛萍站在别墅门口,向着大声喊道:
方鸿!快回来休息吧!快回家来!
齐方鸿闻声,赶紧从树上下来,跑回别墅。
一天,又过去了。
大院里,经过上次熊孩子们被‘集体拒收’事件后,消停了一段时间。
瘦猴,胖墩儿那些个熊孩子,迫于家里面的威慑,一个个安安静静在家养伤。
不过之后嘛,还是被老老实实地送到了另一家幼儿园。
不过这一次,齐方鸿没有再被逼着去幼儿园了,显得格外自在。
这让一群熊孩子们格外眼热,冲着自己家爸妈,极力争执道:
妈,凭什么方鸿哥也不去幼儿园,幼儿园没有什么好玩儿的啊,而且那里的小孩子一个个的,我都不喜欢,妈!我也不要去幼儿园!
凭什么?!你只要能把乘法口诀和《岳阳楼记》背下来,你也不用去,你也不看看自己。
不是吧?…难道鸿哥都会?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你张奶奶奶逢人就这么说,那还能有假?你看人家方鸿才四岁,乘法口诀古诗词都会,简直就是个小天才,再看看,你两岁半了才会喊爸爸,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个小笨蛋。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你再怎么说我不理你了。
从此之后,齐方鸿每天早上都拎着把小椅子,到别墅门前悠哉乐哉地坐着。
欣赏着这些垮着脸苦哈哈的孩子,被家长们逼着去上幼儿园,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场景。
然后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又看着这些一脸病撅撅的熊孩子,垂头丧气地跟着父母回来。
这样消停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果然,熊孩子们怎么会安分,又开始干事了!
结果,新的一轮‘拒收’惩戒,以及‘打孩子’接力赛比赛又开始了
这样接二连三的闹了几次之后,大院里的家长们也放弃了。
结果,大院里的熊孩子们终于得偿所愿,又开始在大院里撒欢儿跑起来。
不过乐极生悲,事情好像又有了变化。
就在这一天,齐方鸿平常一般在树枝上躺着。
熊孩子们,我也在小广场上踢着一个破了皮球,玩得很是开心。
突然,大门口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齐方鸿转过头,然后就惊奇的看见几辆大吉普开进来,然后在这几辆大吉普后面还有一辆军需卡车。
这是谁?吉普车?
齐方鸿看着这列车队有序的在马路上直行,最后在小广场的旁边停了下来。
车门一打开,齐振海就出现在齐方鸿的视线里。
这是这是我爷爷呀,他来干嘛??
齐方鸿做起来,然后看着老爷子一行人正向着小广场走过来。
齐振海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排军官。
齐振海,下一刻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哨子,然后猛烈地吹了起来!
哔哔哔哔
还在踢球的熊孩子们,听到这哨声,一下子全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全都回头望去。
这一看,一下子魂都快吓没了,相继开口道:
爸!你怎么来了?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半青的父亲张凯旋,就站在很远的身后,面色冰冷,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不敢说话。
蒋兴安等人的父亲,一个个全都到齐了,列队整齐的跟在齐振海的身后没有吭声。
齐振更是满脸的严肃,环视了一圈,开口吼道: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整天到处上蹿下跳的幼儿园也不上,幼儿园的老师拿你们没办法,你们爹也拿你们没办法,那好今天就由我这个老爷子来管管你们!
蒋兴安看着齐振,有些发怵,有些害怕地说:
齐爷爷,您今天要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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