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这孩子长得像母后呢”付青青的话倒是不假,宁弘琰也确实有些像皇后。
“都像都像”皇后也是心花怒放。
“我准备回宫了,你好好歇着,满月那天我们在风风光光的办一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往宫里递信”
“那母后好好保重,儿媳如今不能侍奉在您的身边,您万事都要小心”付青青的意思皇后明白,如今宁弘琰已经出生,朝廷的平衡已经打破,风波也会再起的。
“放心吧,我在宫里这些年也不是光吃饭的,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走了”皇后说道。
“嗯,恭送母后”付青青起不了身,微微低下头,就当做行了礼。
“嗯”皇后嗯了一声,也不多说,转身出了门,宁泽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要把皇后送到宫门口才会回转。
次日,刘府传出消息,刘伯年在府中惨遭刺客杀害,形状恐怖,让人惶恐。
廖氏哭喊着敲响了宫门前的打鼓,这是要告御状了,宁安国有规定,凡是告御状必须先受二十大板,一般人是不敢告御状的,二十板子一下去,人去了大半条命,若是身子骨差的,也会一命呜呼。
廖氏的举动震惊了整个京城,敲鼓的声音响遍了整个京城,宁灏广听到有人告御状,心里觉得晦气的很,昨日才添了孙子,今日就有人要告御状,看来是要见血了。
金銮殿上。
“圣上,求您为我们刘家做主啊”廖氏受了二十大板,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只能微微抬头,身后是一片红色的暗影,这是被二十大板打的,看情况已经是非常严重了。
“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这是大理寺主事顾亦雷。
“咳咳,大人”廖氏说话有些吃力,但是廖氏不甘心啊,就算死,她也要为刘伯年和刘默然讨回公道。
“臣妇状告二皇子,残忍无道,杀害朝廷大臣,状告二皇子无法无天,祸害大臣之子,以至于我儿神志不清,癫疯无状”廖氏咬牙切齿,她的一生已经完了,丈夫没了,儿子也成了这副样子,她已经是破罐破摔了。
“哇”的一声,金銮殿的大臣都要炸了,此时正是上朝的时辰,而廖氏正是拿准了这个时辰来敲响了状鼓告御状。
“放肆!天家子弟怎么能随意污蔑,你可以知道污蔑皇子是灭九族的死罪?”顾亦雷大喝一声,心里懊恼,今日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遇上这等大事,他恨不得今日没有来上朝。
“我没有污蔑,我儿疯了,我夫死了,我怎么会污蔑”廖氏一身白衣,头上插着白花,素着一张脸,而又受了二十大板,脸色已经白的不成样子了,眼睛哭的通红,看的人心酸至极。
“圣上,求您给我一个公道啊”廖氏哭得凄凄惨惨,颇有些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气势。
宁灏广心里窝火的很,自己儿子干的事情他早就知道,本就应该私下处理的,今日竟然被廖氏告到金銮殿上。
“廖氏,你可想好。”这是宁灏广自廖氏进入金銮殿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宁灏广在位多年,上位者的威严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廖氏和周围的大臣都有些害怕,那些大臣恨不得现在就走,皇家的密辛听得越多,死得越快,但是他们不能走,上面的人没有下指示,他们怎么敢走,而有一部分人也等着看热闹,于是金銮殿虽然站满了大臣,但此时却是鸦雀无声了。
宁泽锦站在大殿上,双手用力握着拳头,指甲都要插进手心了,他以为这件事情过了那么久,宁灏广就不会再追究了,他现在既是怒火中烧,又是惶恐至极。
宁泽宇看着宁泽锦一脸便秘的样子,心里着实痛快,心里暗暗鼓掌,就算你有皇贵妃有武家,那又怎么样?就宁泽锦这个脑子,怎么斗得过他。
宁灏广明显带着警告的话对廖氏起不了作用,她今日既然能站在金銮殿上告御状就没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好结果,那又如何,夫家没了依靠,儿子已经废了,还能顶什么用,她早就吩咐贴身妈妈了,若是今日她死在了金銮殿上,她就让妈妈给刘默然喂毒药,大家死了一了百了。
廖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嘴角已经溢出来一点血迹,“呵呵,还想什么,大不了一死了之”
众人看着廖氏生无可恋的表情,也有些同情,宁泽锦这一摊事情他们是有些了解得,当日这么多大臣看见了,多少都知道一些,只是碍于宁泽锦的身份而没有闹得人尽皆知而已。
顾亦雷看了宁灏广的表情,深知坏事了,这廖氏就算不死,刘府怕也不能再次在京城立足了,
“我有证据”廖氏知道口说无凭,刘伯年被宁泽锦杀害,当日也是留下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刺客就是宁泽锦派来的。
这下就连宁泽锦都不镇定了,这才有些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杀了刘伯年?“你放屁,本皇子什么时候派人杀了刘伯年”
“二皇子你别不承认了,你不就是因为我家大人在你的婚宴上把真相说了出来,这才找人灭口的吗”廖氏深呼吸一口气,她后悔啊,若是当时她不逼着刘伯年去找宁泽锦讨回公道,是不是他们刘府还能像从前一样?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来没有杀人,我没有”宁泽锦指着廖大声喊道,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没有杀害刘伯年。
“那这是什么”廖氏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锦字,这是二皇子府上护卫用的令牌。
宁泽锦看着廖氏手上的令牌,心里更加慌乱了,这怎么可能,这是他的四个贴身护卫用的令牌,这令牌怎么会在廖氏的手上?
“这是诬陷,诬陷,你们这是栽赃嫁祸”宁泽锦声嘶力竭,他没有做过,没有做过,一定有人陷害他。
“这可是,咳咳,这可是那名刺客留下的,他杀了我家大人,这枚令牌就在我家大人的手中,这一定是从刺客身上拽下来的,绳子都都断了”
大家看过去,果然看到令牌上面的绳子是被扯断的,而不是被利器割断的,想来当时力气也是极大的。
“若是我做的,我会那么愚蠢,用自己的人去杀人吗?这分明就是栽赃”宁泽锦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却有些不可信,毕竟婚宴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就连洛天启都知道了,若是刘伯年因为此事而死,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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