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伊恩对托尼的选择很满意。
尽管他的选择可能不那么符合超级英雄的准则！
再看监控室中的美队，他神情很悲伤，很复杂。
唯一的兄弟，唯一同时代的朋友死了，他悲伤是应该的。
但伊恩唯独没有在他眼中看到仇恨。
明明巴基在他眼前被杀，他对托尼却没有仇恨。
“这是一个纯粹的超级英雄！”伊恩评价道。
美队的人格可能很伟大，但并不符合他的需求。
当然，美队没有仇恨托尼，但并不意味着他还能与托尼和谐相处。
他看向托尼的眼神，已经完全是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
尽管美国队长大战钢铁侠的戏码，目前并没有发生，接下来多半也不会发生。
但伊恩依旧非常肯定：
“复联的分裂不可避免！”
托尼收起头盔，直接坐到地上，表情非常复杂。
既有大仇得报的痛快与茫然，也有回忆过往的悲伤与思恋。
同时还有对美队的愧疚与遗憾。
唯独没有任何后悔！
托尼肯定知道，杀死巴基之后，复联必然会走向分裂。
但他依旧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被干掉的其实只是冬兵。
真正掌控冬兵的幕后黑手，还一直没有现身。
不过从上帝视角，伊恩已经看到：
在实验室陷阱生效的时候，泽莫男爵就已经悄悄溜出基地。
这家伙费尽心机报复，到头来却没有玉石俱焚的决心！
趁着美队和托尼都顾及不到，他竟然一声不吭的跑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黑豹也跟踪托尼来到基地外。
于是乎，泽莫男爵刚刚溜出基地，就被黑豹堵个正着。
两人遭遇自然是一顿嘴炮。
“这次黑豹会不会干掉泽莫男爵呢？”
伊恩将好奇的目光转向基地门口。
结果让他失望了！
黑豹竟然克制住心中的仇恨。
只是打断了泽莫男爵的双腿，并未直接将他了结。
最终，这场复联分裂的危机在这座废弃基地中结束。
美队带走了巴基的尸体，托尼并未阻拦。
托尼收获三具冬兵尸体，以及活着的泽莫男爵，足够他向公众交差。
黑豹空手而归，他主动将泽莫交给托尼，并未选择将这个杀父仇人带回瓦坎达。
见黑豹竟然将活着的泽莫男爵交给自己，托尼有点意外：
“他策划谋杀了你的父亲，你不打算复仇吗？”
“法律的审判才是他应得的结局！”黑豹回答道。
托尼颇为佩服的看着黑豹：
“或许你是对的！”
大戏结束。
伊恩悄然返回，并未现身与托尼相见。
他知道这次托尼遭遇的打击不小。
不过越是这种时期，就越应该让托尼自己走出来。
回家之后，伊恩第一时间前去检查黑球。
“不错！”伊恩满意的点头。
没有出现意外情况，巴基的灵魂意识安然无恙的呆在黑球之中。
而且黑球不仅救回了巴基的灵魂，连带他基因也带回来一份。
巴基是伊恩精心挑选的测试者。
各方面的能力都很突出，实力也不强不弱刚刚好。
最关键的是，服从性不错，乱来的可能性不大。
第一次测试，伊恩的原则是求稳。
不追求惊喜，只要顺利完成测试就行。
唯一的问题就是，巴基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
大概是长期性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催眠，对巴基的灵魂意识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
而且这种影响并没有随着巴基肉体的消亡而消失。
“巴基这个精神问题必须先处理好！”
这种常规手段很难治愈的精神创伤，对变种人而言，并不算困难。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天，足够伊恩解决这个问题。
几天之后，命运女巫如约赶来。
“女士，你认为我们第一次测试，是用灵魂穿越模式，还是身体穿越模式？”伊恩问女巫的意见。
灵魂穿越可以直接开始，肉身穿越则需要先为巴基重塑肉身。
还去带回了巴基的基因，重新培养一具身体也不难。
“用灵魂穿越模式吧！现在还不确定黑球偷渡式穿越，隐蔽效果到底有多少强，灵魂穿越更隐蔽也更安全一点！”女巫建议道。
“也行，就用灵魂穿越模式！”伊恩同意了这个建议。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让巴基的灵魂，与黑球的联系更紧密一点。
最好让黑球的印记彻底与巴基的灵魂融合。
想要做到这一步，需要巴基敞开心扉，真心配合才能做到。
“女士，你来吧！”伊恩后退一步，将空间让给女巫。
心灵、幻境等等，这方面的东西命运女巫比较擅长。
女巫也没有客气。
她伸出右手，食指在黑球上轻轻一点。
伊恩立马感知到，巴基的灵魂被片片雪花包裹。
随后，巴基沉寂的意识被一点点唤醒。
不过又没有完全唤醒，而是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这种状态持续几秒钟后，黑球的印记就一点点融入巴基的灵魂中。
当印记完全融合之后，巴基的灵魂气息微变。
似乎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成为黑球的一部分。
“好了！”女巫收回手，巴基的意识重新沉寂下去。
整个过程伊恩全程旁观。
大概看出，命运女巫构建了一个幻境，将巴基的意识拉进去，然后就顺利的成了。
于是伊恩好奇的问道：“女士，刚才你在幻境中对巴基说了什么？竟然这么快就将他说服？”
“就是：想要真正的活着吗？想要真正的自由吗？想要见识真实的世界吗？……这些问题你不是提过吗？”女巫反问道。
“我提过吗？”伊恩有点不确定。
女巫肯定的点头：“你提过，说是用来作为黑球选人的开场白！这几个问题确实直击心灵，很适合用来做开场白！”
“好吧！”伊恩也没有深究。
说过就说过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黑球的功能，本来就是模仿记忆中的无限流小数。
两人交流思路的时候，他说过这些话也很正常。
“测试灵魂已经准备就绪，我们也准备开始测试吧！”女巫提醒道。
“可以！”伊恩点了点头。
与命运女巫一起，将黑球转移到恶兽维度，专门修建的‘主神’殿中。
没错，从一开始，伊恩他们就不准备把黑球安置在漫威宇宙。
黑球的行为毕竟也属于维度入侵。
万一哪天走错路，被人找上门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