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过后,学校里也恢复了正常上课,艺枫时给景错多调休了两天,也好让他适当休息了一下。
然而一到学校,就被班长叫去了涂老师办公室。
走进去的刹那,他和一双清冷风雅的浅棕色眸子对视了一下。
怔愣片刻时,对方冲他笑了笑,视线回到了涂老师脸上:老师,我弟弟现在也来了,有些事就当面说清吧。
此时,景错才发现办公室的角落里还站着四个人。
正是孙锐和他的三个小弟,此时正一脸心虚地站在那,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小混混发锐气。
在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景错,过来。涂老师站在电脑前,对他招了招手。
景错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才发现电脑上显示的是监控,画面恰好停在了那一晚。
涂老师点了播放键后,景错被他们四人压在地上暴打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每一下几乎都是致命伤害。
景错神色平静,仿佛在看着与自己无关的事,而一旁沉稳端坐的景渊却浓郁蹙在了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攥成了拳。
涂老师也不忍心多看,没多久就点了暂停,指着孙锐他们问道:景错,是这四个兔崽子打的你吗?
景错在余光中看见了孙锐不停地在给自己使眼色。
那个中年男人也坐不住了,走到了景错面前,问道:应该不是我儿子吧?月黑风高的,看都看不清楚。
原来是孙锐的父亲,他因为儿子惹事,也不知道跑多少次学校来摆平了。
景错置若罔闻,对涂老师淡淡答道:是他们。
孙锐第一个大吼:你胡说八道!
闭嘴!男人怒斥了他一声,随即看了看景错,思索片刻后,又赔笑着对景渊道,那个景错家长,我们能出来聊聊吗?
不用聊了。景渊神色异常冰冷,已无平日的儒雅,涂老师,现在已经确认了,如果还不够的话,当时还有一个女生被我弟弟关在车里,也可以叫来作证。
涂老师轻咳两声,面色凝重:证据已经够了,而且孙锐爸爸,监控确实拍得挺清楚的,虽然天黑,但是看得清脸,确实是这四个学生。
就算是他。孙锐父亲脸色很难看,却还是不死心地问着景渊,那景错家长,我们还是出去聊吧?关于医药费赔偿什么的,我们可以谈谈。
赔偿不必了。景渊看向涂老师,一字一句缓言道,今天在这里,诸位老师都在场看着,我弟弟在学校里被打成这样,要他们一个处分,不过分吧?
他们的脸一下子煞白,连孙锐父亲也急了:这再通融通融啊!都是年轻人,难免会犯点错,何必这么赶尽杀绝呢?
既然如此。景渊的目光如刀子般剜着他,在学校给我弟弟造谣,在此之前也打了我弟弟,还声称是他先动的手,这些事,也是所谓的年轻人难免犯的错?
当时的事情发生在校外,没有监控。
学校那边没确切证据,处置不了,景渊只能私下找人解决一下他们了。
本以为他们能长点教训,谁知才消停多久,又开始闹事了!
什么?涂老师不可置信地看向景错,语气里带着无奈,不是你先动的手?你当时怎么不辩解呢?!
景错:
他依旧一言不发。
那个景错!孙锐这会跟个孙子似的上前拉着景错,开始求饶,我错了!要不你重新打我一顿也行,但处分可真别啊!我要进我爸朋友的单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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