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炫武白生生的脸皮竟露出一抹羞涩,连说话也有些扭扭捏捏地,吱吱唔唔“呃,我们学校的里发生了好几次……这事先前我也只是听说,不过,这次是我们班里的一个同学,他……他……”
叶枫乔盯着叶炫武的目光渐渐变得凌厉起来,声音听着也冷嗖嗖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要请家长吧?”话虽然这样说,直觉告诉叶枫乔叶炫武要说的事,一定比这个事要严重的多。转念一想,‘少儿≈ap;ap;不宜’这四个字……该不是有人耍流氓吧?该不是你小子耍流氓吧?
想此,叶枫乔望向叶炫武的目光又多了一层颜色。想到这个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人,不至于这么猥琐吧?难道是因为长大了,好奇?
叶炫武看着叶枫乔看自己的眼神,一瞬间变几变,再迟钝也明白,自己肯定被她猜想得不堪入目。又怒又气地举起一只手来,“我发誓!这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和你没关系?自己说的没用!”看着叶炫武否绝的那么狠烈,枫乔也相信了他,但嘴里不轻不重的话,让人听着平白捋出一股气来。
看着叶炫武纠结的表情,叶枫乔想到一个词——便秘!差点笑出来,清了下喉咙,语露不耐,“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马上要上课了,我也还有事,你要是不说,我先走了!”
叶炫武知道叶枫乔不是说着玩,忙抬头四下看了看,拉着叶枫乔走到一个离路远一点的地方。
叶枫乔心是唉叹,你一小小孩不好好上你的学,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吗?不过当她听完了叶炫武说的事,心里又有点小小埋怨叶炫武为什么不早点和自己讲!
“这事确定吗?”
叶炫武望站神色漠然的叶枫乔,微微叹气,“那个同学已经两天没来上学了,好像是遇着这种事的几个都没再来上学了。这次这个是我同班同学,这事儿还是我从我同桌嘴里掏出来的,我同桌和那个学生是同村的。我问了他好几遍,他先是不说,后来才偷偷地告诉我的,还警告我不许说出去。”
“你在学校有时间的话,也打听一下先前发生的这事的学生,都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打听出来了给我说一声,找不到我,就去找你成俊叔,借他电话打给我!”
叶炫武神色郑重地点点头,应道“知道了,那我去学校了!”转过身后又转回来对着叶枫乔神秘兮兮地说“姑,我次我算是做了个好事吧,你是不是有啥行动,也给我说一声?”
叶炫武也就随口一问,没想到叶枫乔竟然点头同意了。叶炫武是兴高采烈的小跑离开。
叶枫乔看着他欢脱的背影,想起了什么又喊住他,“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个同学是哪个村的呢?”
叶炫武走到了五米之外,听到叶枫乔的喊声,露出几分不满的神情。转身走了回来,压低声音说“不是和你说了别嚷嚷嘛,你还那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到了,她以后还咋活!”
被一个向来都是听自己教训的人给说教了,叶枫乔有些不自然的皱了下眉,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您说的是,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见叶枫乔如此乖顺,叶炫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这个同学是王家寨的,好像还和他们王姓主事人有点亲!你自己去问吧,我走了啊!”
看着叶炫武一路小跑的离开,叶枫乔沉沉的呼出一口气,舒展的眉间渐凝这会是什么人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叶枫乔拿出手机找了个号码拨了出去,“王叔,是我。”叶枫乔听到电话里有些嘈杂,“你现在在哪儿呢?”
王义擒的声音有些哀伤,“传将会的事你问乔佑他们吧,先前说过了我只负责出钱,事我不过问。再加上这两天有点事……你问成俊和乔佑他们吧!”
叶枫乔听着他要挂电话忙阻止他,“王叔,你别忙着挂电话,我有其它的事找你,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王义擒眼前一堆人,乱糟糟的声音出了院子,“现在你可以说了,你说吧。”
叶枫乔这会儿有点能体会叶炫武和自己说这话时的难为情了,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问。不问又不行,“你们村的一个学生是不是出事了?”
王义擒有些诧异,“这个事你也知道了?我现在在家和村里人商量晚上接孩子下自习的事呢。”
“我听说这个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先前发生的事,你知不知道?”叶枫乔寻问。
王义擒轻叹一声,“先前只是听说,还以为是误传的,谁能想到这事还能发生在自己个儿身边呢!”
叶枫乔“叔,你能不能去问一下这事儿,我想知道这事情的经过。”
听叶枫乔这样讲,王义擒是长吁短叹,“我说乔爷,你这时候让我去问,不是朝人心窝子捅刀子吗?”说罢又压低声音,“那个妮儿,从事发后到今儿两三天了,像个傻了一样躺床上不吃不喝不动弹。你现在让我去问,我咋张得开口!”怕是自己开口和那事有关的话说不了一句,就会被人赶出来了。
叶枫乔也明白,这事事关女孩子的名声,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自己让王义擒去问,也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可是就这样算了……不能就这样算了!自己现在还是五姓寨的持令者,就算不是持令者,自己也还算是半个公职人员。这事就这样算了,不是自己的性格,也不能放任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为非做歹!
“王叔,我知道这事你为难,但是你想想,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再说防——你能保证防得住吗?”
王义擒长出了口气,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明白叶枫乔说的没错,犯事的人不抓,就是一个潜在的祸患,随时都可能再害人!
叶枫乔静静地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王义擒的呼吸时声,时缓时急,时长时短的,更像极了无奈时的唉声叹气。一直没开口说话打断他的思量,静静地等待他最终的决断。
足足有三五分钟的时间,王义擒象征性地清了下嗓,“好,我去问问,但是结果我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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