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嗖!
石柒快速地伸出小手,在师傅话还没说完的情况下,从众多相似的树叶中,毫不犹豫的抽出一片。
“是这片对不对?”
她举着小手用稚嫩的手指,捏着绿色的叶片,得意地在自己师父面前晃了下。
在场的几人无不吃惊于石柒的行为,就连她的师父都看得呆愣在原地,手中剩余的树叶都掉落下来。
看陈兴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眼睛瞪得比谁都要大,心中惊讶的情绪都已经溢出来了。
“唉?”
“为什么你知道是那片叶子?”
石柒他哥就很费解,看了半天都没找到,还没他妹妹瞅一眼来得快。
“因为哥哥你是笨蛋啊。”妹妹很不留情面地嘲笑了一下她的哥哥。
同样是神童,哥哥不要面子的啊!当即就准备抓住妹妹,好好教训一顿。
但石柒也很聪明,立马往后楚慎身后躲去,见哥哥没抓到自己,还露出头来扮着鬼脸嘲笑他。
陈兴见到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这两个孩子,如果加以打磨,或许……
第二天,清晨。
鸟儿刚上枝头,陈兴就穿戴整齐地准备出门了。
在门口,他跟楚慎一起与留守的两兄妹,做最后的交代。
“为师出门办事,你们俩留下来看家,石方你作为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哦。”
“嗯。”
石方应声答应着他师傅的交代之事。
“楚兄,我们走吧。”
“好。”
陈兴在前面领路,楚慎在后面跟着顺便观察四周的民生情况。
很快他俩就来到了赵府,之前陈兴就已经询问过来这里的路了,而且赵府也是本地的一户有钱人家,所以找找也很方便。
当,当,当。
到了赵府门前,陈兴上前敲门。
一个仆从打扮的老人打开门后,陈兴也不废话直接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并递上一张红底黑字的请帖。
仆从接过后,看了眼。
“二位在此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那人也很利索,立马就拿着请帖就往里走,准备向自家主人通报此事。
砰。
大门关上后,楚慎和陈兴面朝大门里,就这么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很久。
“陈兄。”
“怎么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还……”
楚慎话音刚落,大门就再次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了刘管家,后面还跟着个神色憔悴的少女。
“真是抱歉,让二位久等了。”刘管家抱拳作揖以示歉意。
“无妨,左右也就等了没多久。”
……
楚慎在旁边见他们两一顿寒暄,说了很多的客套话。
不知道的路人还以为他们是熟人呢,其实一共也就没见过几面。
“哎呦喂,你瞧我,人老了记性不好了,居然把正事给忘了。”刘管家一拍自己脑门,赶紧招呼着两人进去。
他也是跟陈兴在门口谈了许久才发现,这客人都来人,居然还没把人家给请到里面,也真是有点失了礼数。
“抱歉,抱歉,上了年纪话就多了,快请进快请进,小姐这会儿估计已经等不及了。”
刘管家在前头领路,带着两人往里面走去。
砰。
人走进后,大门也随即被仆从关上。
庭院的长廊中。
刘管家和陈兴并排走在一起,楚慎则在后面左右张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唉,我们家小姐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过一个安稳觉……”边走边在旁说叨着他们小姐的事情,陈兴也仔细听着情况。
唯有楚慎看到,不远处的仆人聚集在假山石旁,似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到会客厅的路并不远,四人很快就来到里面,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后,刘管家可以说起了现在小姐的情况。
陈兴和楚慎两人完全就没听他在讲,因为这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少女身上。
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神态中,隐藏着一抹化不开的疲惫,身上似乎有不详的气息在缓缓升腾。
“陈兄,你看出来了吗?”
“嗯,这女孩在城隍庙的时候,身上还没这么重的邪气,但现在……这些邪气难道都是这几天粘上的?”
“不清楚,要不还是问问当事人吧。”
“刘管家你方便让你家小姐描述一下,关于那东西第一次出现的情景吗?”
两人互相小声地商量后,首先由陈兴先出声提问。
“好……”
刘管家和少女互相对视一眼后,怯生生地点了下头,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毕竟这次是来解决问题的,该让别人了解的情况,还是要了解的,不能再藏着掖着。
“就在我刚搬进这座府邸的那天夜里…”
女孩开始慢慢回忆起那天的事情。
夜晚。
赵府上灯火通明,四处都有巡逻的侍卫。
“你……你别过来!”
少女所在的房间里,一只立起来有半人高的黄皮子精,正在少女所睡的床沿的不远处。
“嘿嘿,好久没看到你这么标致的美人了,这府上的女子多是一些歪瓜裂枣,让我好生无趣。”黄皮子精立起身子,对着床上的少女口吐人言。
这个本就已经受了惊的少女,吓得更是抱紧了手中的被子缩到了床的角落。
“救命啊!快来人啊!!”
见这只黄鼠狼不断地靠近,少女不再顾及自身名节,直接大声地喊了出来。
这一喊,不仅是在外巡逻的侍卫听到了,就连府上的管家和佣人,都从梦中通通惊醒了。
这时候少女的屋外,开始出现嘈杂的声音,那是听到响动的侍卫都聚集了过来。
“我今天就是来打个招呼,反正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人。”黄皮子精嘿嘿一笑,化成一道黄色的旋风,呼的一声从窗户钻了出去。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自从那次之后,它……它……”
客厅中的少女讲到这里,开始哽咽起来。
“自从那天起,那只黄皮子精每晚都来骚扰我们家小姐,我们试了很多办法,但都没用。”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黄皮子精总能绕过我们潜入小姐的闺房。”刘管家接着少女的话,继续把情况完整地描述了一遍。
陈兴听闻这情况后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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