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白?你在干什么呀。沈望舒震惊又很不好意思。
方砚白抬起头,看到沈望舒红扑扑的脸,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心情便很好,我在给你洗衣服。
我看到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给我洗那个。
沈望舒也是第一次看到方砚白洗衣服,家里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他们的饮食起居的,这些从来都不用他们操心,除了方砚白会给她下厨做吃的以外。
本来看着方砚白给她洗衣服,沈望舒还高兴的想要调侃几句,没想到,方砚白居然在给她洗内衣内裤,这,这也太尴尬了。
除了我,还能让别人给你洗吗?方砚白正色道:这些人若是真的有谁碰了,只怕都是不要命的。
这该死的占有欲,莫名的还有点帅,沈望舒有些别扭的说道:我不要别人洗,我可以自己洗。方砚白,你放下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沈望舒想要伸手,被方砚白抓住了手腕,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我来吧,害羞什么,人我都能碰,这个怎么就不能碰了。
你你什么时候沈望舒的声音越来越弱,碰了。
沈望舒没什么底气,方砚白还真是碰了,在她来这里之前碰过,甚至,在她来之后也碰过,方砚白离开之前的那天晚上,虽然她喝醉了,对于有些记忆的印象不是很深,但是她记得一些片段,只是不完整的记忆,就足够让她脸红心跳了。
沈望舒的脸越来越红,方砚白的嘴角带着笑意,很认真的洗着衣物,她盯着方砚白修长的手看着,脸越来越红,觉得热的都不能呼吸,只能转过头去。
沈望舒!你冷静一点,在想什么?你不能屈服,这是敌人的战术,你不能轻易认输,千万不能被迷惑了。
沈望舒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方砚白做事很认真,哪怕是洗衣服也绝对不放松。
你等我一会儿,衣服晾好了,我带你去吃饭。
你今天,是不是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去做。
嗯,陪你吃完早饭再走。
方砚白给沈望舒晾好了衣服,便挽着她的手,带她回屋子。
这里没有牛奶,早上只有粥可以吃。
有粥就行,我喜欢喝粥。沈望舒其实不挑食,就是跟方砚白在一块,被他宠坏了,口味才开始变刁了,现在条件有限,吃了两天苦,现在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你要走了吗?
到了这里,方砚白就是沈望舒唯一的依靠,他走到哪,沈望舒就跟到哪里,她其实不想跟方砚白分开。
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别担心,乖乖的在这里待着,我的人会保护你,太阳落山之前,我一定回来。
你要去做什么?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沈望舒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来,不能白来一趟,方砚白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她必须要知道,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方砚白的那些货物是什么,那么收货方呢?这条交易链到底怎么闭环,就差这最后面的一点,她必须要弄清楚。
不行。方砚白的脸色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太危险了,你不能跟着我去。
那为什么你要去呢?方砚白,你为什么总是有许多秘密要瞒着我,不能让我知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妻子,是你最爱的女人吗?你这次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见你的家人吧,你有四千瞒着我。还是说,见你家人只是你骗我的借口呢?
沈望舒有些生气的开口道,方砚白的脸色变了,凝视着她的眼眸变得越发的深邃,那种锐利几乎要将她给看透。
你知道了什么?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君爷说,你在这里,有什么交易。他说你在骗我。
又说谎了,沈望舒在心里叹气,没办法。
还有呢?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些还不够吗?他只用这些只言片语就已经足够让我心慌了。你总是要瞒着我去做危险的事情,你不许我冒险,那你呢?
沈望舒直视着方砚白的眼睛,说着说着,就真的有些委屈了,你好像,从没有想过要真的对我坦白,是吗?
不是。方砚白的锐利,在沈望舒红了眼睛的那一刻就分崩离析了,变得温柔起来,我没有什么事情是要刻意瞒着你的。
你已经有了那么大的产业了,为什么还要去冒险?你不是刻意要瞒我,又是为什么。
你这个傻瓜,还能为什么?因为我怕你会离开我,怕你接受不了,怕你会因此害怕我,远离我。我的确是在这里有一些产业。但是,我现在正在慢慢的脱手,这是我从前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做的,后来有了你,我就想金盆洗手了。我想和你一起过安稳的日子,所以这些东西,我在渐渐的不碰了。但没那么容易,你得给我一点时间。这里是很危险,所以,我才更不能让你牵扯进来。
沈望舒已经知道了,方砚白是不可能糊弄过去的,所以直接选择了坦白。
他从一个贫苦家庭出生的穷小子爬上来,这条路必然没有那么简单,其中艰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方砚白从未告诉过别人。
可是沈望舒想知道,所以方砚白瞒不过去。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为什么一开始要做这个。
因为这是我能够早一点走到你身边的最快的方式,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怕晚一步,你就要被别人抢走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钱和权利,哪怕只有一点机会在我的面前,我都会死死的抓住。
方砚白抱住了沈望舒,声音有些低沉,那力道勒的她有些疼:小舒,我的过去并不光彩,也不干净,可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所以,请你不要怕我,也不要为了这些想要离开我,好吗?小舒,你答应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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