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她从安田村支教回来,拿着“光芒”和“邀月”两副作品准备参加水晶杯,谁知道被俞佳佳看见了,硬是要她把设计稿卖给她。
那时候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捐给了安田村的孩子们,生活窘迫,不得已在外面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被俞佳佳看到以后,明里暗里嘲讽了她不少次。
那时她们还在一个宿舍,虽然说俞佳佳不常回去,但为了舍友关系,她还是处处忍让,没想到她为了逼迫她把设计稿卖给她,竟然动用关系去威胁她做家教的那家人辞退她。
现在居然还旧事重提,拿这个来说事。
水晶杯的比赛从投稿到评比期限总共就三天,俞佳佳见她态度强硬,不肯把设计稿卖给她,竟然把她骗去她名下的房子里关了三天,自己找人破解了她的电脑,拿着“邀月”的设计稿去参加了比赛。
好在另一个设计稿“光芒”全部都是手绘稿,她藏的也严实,这也才得以保留了下来。
她骗她去的房产地处偏远,屋子里只有水,没有食物,后来她被人发现才得已放了出来。
现在想想,那三天真的如噩梦一般。
等她出来的时候,俞佳佳早就顶替了她交换生的名额,自己跑去法国了。
“俞佳佳,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去法国之后的第二年,我也考上了法国的赫迪伦纳艺术学院,读的还是珠宝设计。”
赫迪伦纳艺术学院,珠宝设计的顶尖学
府,所有设计师梦寐以求的艺术天堂。
“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真的去那边做了交换生,出来学位可能就不止低了一点。”
毕竟她们学校的实力,和赫迪伦纳比起来,不止低了一点半点。
景禾看着俞佳佳的脸因为嫉妒而扭曲,心里只觉得十分畅快。
“景禾,你从赫迪伦纳出来又怎么样,不过还是一个自视清高的贱人,‘邀月’如何,‘光芒’又如何?现在不都在我手上,都说你才华横溢,可到最后不还都是我的!”
仿佛是恨极了她,俞佳佳步步向前紧逼,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却不料……
“啪”一声,重重的一巴掌。
愣了一瞬间,俞佳佳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你敢打我?”
景禾活动了活动手腕:“这一巴掌,是教你知道做人要懂礼义廉耻。”
“啪”
“这一巴掌,是让你还我被你关起来的那三天。”
“啪”
“这一巴掌,是你两次偷我作品收的利息。”
三巴掌下去,俞佳佳的脸立刻高高的肿起,她跟疯了一样,嘴里尖叫着,披头散发的就冲景禾跑过来。
景禾扶着腰,忍着疼痛,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
“好久没动过手了,可今天看到你实在是忍不住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演戏演的还爽吗?”
“一口一个贱人,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什么玩意!”看着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俞佳
佳,景禾一天来心里堵着的一口气终于下去,顿时觉得通体舒畅。
果然有些人只靠骂是揭不开他们那老厚的脸皮的。
还得动手。
打完人,景禾准备出门叫医生进来收拾残局。
一回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
战枭和成云跟两根柱子一样站在门口,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刚才的好戏全部都看完了。
景禾愣了愣,腰间的疼痛这才传来,扶着腰,痛得龇牙咧嘴。
“好痛。”
战枭两大步踏过来扶着她,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直到上了车,景禾才捏着他的脸,没好气的说道:“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车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执意要出院,战枭下班过来接她,谁知道就看见了那么彪悍的一幕。
她张牙舞爪的骑在别人身上,凶悍的样子竟然也格外……可爱。
景禾一动身子,腰间又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腰间的扭伤应该是又加重了。
一只大手覆上她腰间的痛处,力度适中的揉了揉。
“以后再碰见这种人,你要是不爽就直接动手,不用憋着,容易憋坏了。”
景禾舒服的“嗯”了两声,享受着他的服务,好像没在意他说什么。
战枭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我是说真的,打坏了爷替你兜着。”
“知道了枭爷。”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嗓音里不经意的挑逗撩拨着枭爷的心。
这句话他说过两次,一次是
在珍馐馆她被人在便宜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战枭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声音宠爱地说了一句:“小白眼狼。”
话里浓浓的宠溺,让前排开车的成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上午成济被枭爷用阿拉伯的项目吓到,下午接景小姐出院他死活不来,本该他的差事也就交给了他,谁知道被这两个人喂了一嘴的狗粮。
咳了两声,打断他们腻死人的交流:“枭爷,咱们去哪?”
“战家别墅。”
“清水湾。”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战枭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都依你。”
成济又打了一个哆嗦,车子拐弯去清水湾。
回到家里,战枭已经叫好了餐。
成云提着一大包膏药上来,放下之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下去。
她的膏药要两小时一换,在医院里有护士帮忙,现在回了家就只能靠着战枭。
艰难的换了睡衣,景禾把战枭叫进来给她换药。
他拿起一盒膏药把包装拆开,转头看到景禾已经乖乖的趴在床上,连衣服都掀开了。
目光登时就有些移不开了。
景禾的肚子紧贴着床单,臀部圆润翘起,令人浮想联翩,腰肢皮肤细腻,盈盈不及一握,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两只大手就能掐得过来。
他想起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夜间,他掐着她的腰运动的时候。
喉头滑动了一下,想起医生的嘱托,他硬生生的将心里的邪念压下,揭开膏药准备给她贴上。
“这儿?
”他摸着景禾腰的一侧。
景禾扭了一下,摇摇头:“不对,不是这里。”
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她把手伸过来按到一处地方:“这边。”
某只狼看她的眼神都快要冒火了。
景禾毫无察觉,还在催促他:“你快贴啊,一会儿又找不到了。”
战枭又从那一袋子药里找出一盒红花油:“你先等等,给你踏上一点红花油,消肿止痛。”
挖了一点药膏擦到她的背上,战枭借着擦药的机会揩油。
一下、两下,药膏在手心里逐渐融化,变得温热,享受着别人的服务,景禾倍感舒服。
等把药膏擦了贴上膏药,战枭浑身都不对劲了。
再看某只趴在床上的懒猫,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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