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苒苒绕着长枪,还没走近,突然觉得胳膊一疼,撩开衣袖,一根细小的银针穿透衣衫扎进肉里,她嘴角一抿,拔出银针扔到地上。
雕虫小技,这么点伤害,就指望我会被治服?
慕媚璟转过头,看着她的眼里都是轻蔑:裘苒苒,你别着急,你欠棕雀的头,我一会找你要回来。
裘苒苒绕着长桥,冲着挡在前面的水月胸口猛然一刺,水月身体后仰,退出数步。
接连又飞出两根银针,因为细小,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是怎么飞出来的,裘苒苒只觉得脖子和胸口轻微的一疼,她也不当事,就是不明白,这么小的暗器,到底能怎么伤人。
秦默那边冷眼看着裘苒苒,对水月讽刺道:你被关了三个月,银针也不会使了?还让她蹦跶了这么久?
水月眼睑下垂,咬牙嗤道:苒苒,你不要逼我!
裘苒苒呵呵一笑:水月,你还是以前那样,蠢笨又垃圾!
说着她长枪不停,手掌一推,长枪脱手,直直刺进水月胸口。
水月吃痛,同时发出一枚银针,直直没入裘苒苒的手臂内。
裘苒苒闷哼,这一针,她明显感觉到了比之前三针都要疼,也许是水月真的用了力。
可是下一秒,她身体一晃,直直栽倒下来。
焦莺吓了一跳,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下就倒了?
吴起吴起,快去看看韩姨太
吴起上前扛起韩雅蕊就要走,慕媚璟冷哼:吴起,这人我要的,你给我放下!
吴起蹲在地上,保持着扛着人的姿势,起来不是,不起也不是。
焦莺胸腔都要炸开,本来温婉的模样,此刻都是尖酸和刻薄:啊,你这么闹我们帅府,是为了什么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慕媚璟嘴角一勾,一脚蹬在韩雅蕊的腿上,韩雅蕊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发被扯直,牵起的皮肉似乎马上就要脱落,而膝盖上的拿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龇牙咧嘴,往日的仪态全然没有,头发分散,衣衫凌乱,颈边的扣子也被扯掉,与街边的流浪乞丐并无二致。
疼吗?你的老嬷嬷用针扎我们家棕雀的时候,也是这样疼的,你不知道吧?来,咱们体会一把?
她揪着韩雅蕊的头发,向后探出手,水月忙放了一根无毒的银针在她手心,慕媚璟捻起,在阳光下,针尖反着光,刺眼又冰冷。
韩雅蕊瑟缩成一堆儿,仰着头,眼泪儿和鼻涕糊了满脸,不停摇头,害怕的想要后退,却被慕媚璟一把薅着头发又拖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慕媚璟,你敢?慕媚璟——啊——
敢不敢,做了就知道了,韩雅蕊痛苦的尖叫,所有人都知道,少夫人敢,对着少帅都敢开枪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姨太太手软。
我们棕雀,是老太太跟前顶管事的大丫鬟,自从跟了我,先是被打,后被薅掉头发,你们看我不在府里,以为我真的被烧死了,就敢对她一个丫鬟,动用私刑?
我今儿个回来,不是要算账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却在这里生怕引不起我的注意,敢用针扎得她一个女孩子遍体都是针眼,还阻拦她出府去找老太太?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啊?谁给你们的胆子?
焦莺?还是傅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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