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诧愕,好半会才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挂断,她和自家老公面面相觑,纪母眨了下眼睛,声音轻飘:孩他爸···你听到了吗?
纪远深倒是比她冷静一点,嗯。
纪母说:你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纪远深云淡风轻地说,孩子谈对象了,是好事。
袁嫒杉沉默了。
她默认了纪远深的话。
以前的纪远深并不是这样,他对两个儿子管教都十分的严格,大儿子纪恹喜欢电竞,想要成为中国电竞行业的领头,纪远深曾提出强烈的不满——他不满意纪恹的所作所为,认为纪恹这是在和他对抗。
袁嫒杉看着面前成熟的男人,他很认真地在抚摸那只猫——那只恹恹养大的小猫。
她陷入沉思,想起当年恹恹和纪远深吵架的画面,纪恹说要离家出走,当天就搬走了行李。
而纪远深为了让纪恹回来,断了他的银行卡,对外声称纪家只有一个儿子。
或许···当年纪恹的死真成了纪远深心中的疙瘩,所以他才会从一个商人变成纪温慎的父亲,一个好的父亲。
突兀间,纪远深说:这只猫病了。
袁嫒杉张了张唇,凝视着躺在她丈夫怀里的猫,许久才说:它已经顽强的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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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温慎早早起了床,宠溺地看了眼枕边人,接着一弯腰,在他的额头轻亲了下。
触感很快消逝,季临翻了个身,腿搭在被子外,将整个被子抱在一块,紧缩在一起。
纪温慎洗漱过后坐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大概过去一个小时,七点整,季临朦胧地睁开了眼。
他使劲搓了搓眼睛,从模糊的视影下看到了正坐在沙发的纪温慎,早安,纪温慎。
季临刚起床,声音有些哑,却又意外的勾人,惹得纪温慎心痒痒,纪温慎收了手机,一步步走向季临,早。
季临抗拒地用手止在纪温慎的唇上,撒娇似地说:我还没刷牙。
纪温慎吞咽了下口水:我又不嫌你,怕什么。
我嫌。季临推开他下了床,只身冲进洗漱间,拿起牙刷就往上挤牙膏,然后一下塞进嘴巴里刷着牙,这时才慢慢悠悠地从洗漱间走出来,他靠在门上说:赶紧去收拾东西,大家伙起床了没,九点的比赛别忘了。
一提及比赛,纪温慎才着调了些,他摇摇头:应该起了吧,我不清楚。
季临斜眼他:那你还不快点去看看?
纪温慎有点儿委屈道:这不是等会还要护送你回去吗...
哦,对。季临面无表情地想:自己还没出柜,等会还要靠纪温慎护送回去。
成吧。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随后转身去漱口,刷完牙后洗了把脸,把衣服一套,说:我去叫。
纪温慎紧贴上去:我跟你一块。
季临默认了让他跟着,挨家挨户地去敲门。
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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