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兖必须死!
不管这位饱经风雨的将军,是如何的有宏图大志。
也不管他在高原军中,是如何的定海神针!
总之,要想让小王子松赞干布上位,这位扎西将军就非死不可。
只是怎么个死法,却很有讲究。
秦牧现在就在布置自杀现场。
“如果不是太造杀孽,老子直接打个喷嚏,把这几十万高原军,全部送给阎王老爷,多好。”
“可惜,这样一来,也没有杀伐之气可以吸收。”
“没办法了,只好用些笨方法!”
秦牧一边把扎西兖的头安装好,一边叹气:“唉,用力过猛,用力过猛啊!”
然后再把那把大刀放在扎西兖的右手上。
在这之后,秦牧这才腾开案几,备好纸笔。
自杀没有问题。
关键是,为什么自杀?
得留下一封亲笔信,给扎西兖的亲信们,这样,整个高原军才不会被逼着造反。
秦牧想了想,一边写一边道:
“嗯,就写扎西将军对吐蕃王感情深厚,两人年轻时便一齐纵横沙场,这些年,虽是君臣,却情比兄弟。”
“如今,吐蕃王既走,扎西将军也无法独活。”
“留此绝笔,追随吐蕃王去了!”
写完后,秦牧仔细和案几上的其他文件对照了一下。
笔迹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可以,收工!
只不过,秦牧转眼又想到:
“我这样写扎西兖追随吐蕃王,殉国而去,会不会显得这两人有基情?”
“应该不会引起其他的麻烦吧?”
秦牧淡淡的想着。
不过,也不管了!
让扎西兖自杀,追随吐蕃王而去,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则要挫败高原军的核心战斗力:冰雪玉狮大军!
这支大军有足足八千人!
无论是谁,只要领着这八千冰雪玉狮大军,全天下都能走一趟了。
所以,秦牧必须有所行动。
他从扎西兖的大帐潜伏而出,无人察觉,然后,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冰雪玉狮的大营。
八千只冰雪玉狮,此刻正在午餐!
午餐的食物,竟然是高原上的牦牛!
奢侈啊!
这牛一头得几十两银子吧?
就这样被吃了?
一餐就得消耗八千头牦牛,养着这只冰雪玉狮大军,一年得消耗多少?
不敢想象。
“干布啊干布,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减轻国库支出,恢复畜牧生产,乃是一件对吐蕃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秦牧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
否则,只要恢复龙形,一顿**作,这八千只冰雪玉狮恐怕就都难逃活口。
他得低调。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
让高原军的人,以为这八千冰雪玉狮也追随扎西兖而去,那就完美了。
秦牧运起潜龙功。
潜行在渊!
他悄无声息走到一只冰雪玉狮的边上,看着通体白色的玉狮,甚至都有些不忍下手。
放在前世,这可是妥妥的保护动物。
不过现在嘛……
这就是一群战争机器!
秦牧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战争!
嗯,对,避免战争。
那只冰雪玉狮终于察觉到秦牧的存在,抬起头打量着秦牧。
秦牧笑嘻嘻的看着它:
“很好吃吧?”
“你吃饱了,现在,换我了。”
说罢,也不管那只冰雪玉狮同不同意,秦牧一掌便将那只冰雪玉狮的头吸在手上,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那只冰雪玉狮的精元、精血就被秦牧给吸走!
什么吸星**?
哪有秦牧这一手擒龙诀厉害!
一击得手,秦牧依葫芦画瓢,很快,一只接着一只的冰雪玉狮,便倒在了午餐的食堂。
整个过程平平无奇。
平淡的甚至连秦牧自己都在怀疑:
这冰雪玉狮大军,就没人看管的?
都死绝了,也没见出来个人?
秦牧自然不知道,冰雪玉狮大军,是扎西兖直属统领的王牌大军。
不得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这一点,倒是和南诏的那个大军很像。
做完这一切,秦牧一闪,人影已不见了踪迹。
击杀八千只冰雪玉狮,获得精元统计……累积增加进化点690点;获得精血统计……累积增加进化点226点。
目前总累积进化点为3406点。
秦牧自嘲道:
得,聊胜于无吧!
虽然离下一次进化所需要的的10万点数,还差着几百万只冰雪玉狮。
不过很显然,整个吐蕃也未必有这么多玉狮给自己杀。
搞定这一切,秦牧并没有急着去大灵寺。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有地窟神国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且群妖耸立。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
要知道,神龙并不是万能的。
上古四大神兽中,至少就有白虎、朱雀、玄武三位圣妖可以比肩神龙。
如果那个地窟神国里,真有这样的大能……
以秦牧目前的修为,恐怕就是个炮灰!
可是,自己目前手底下也就一只吞天兽,便再无合适的人了。
秦牧暗暗想到:
难道,把大唐的班子全都发展一下,变成修炼者?
让大唐帝国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神国?
嗯……是条路子!
秦牧暗戳戳的想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的血脉天然的就与大唐联系在一起,毕竟,龙脉就在长安附近!
“嗯,回头就给老李商量商量。”
“然后再用进化点,兑换一些法宝、功决什么的,大家都要动起来。”
“这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秦牧前前后后,总算是想清楚了这件事。
这之后,他才快速的返回宫城中,找到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有些意外:
“秦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找你。”
秦牧长话短说,道:“高原军的大将军,扎西兖今天已经自刎在军中,说是要追随吐蕃王而去,他账下的八千冰雪玉狮大军,也一起殉国了。”
“干布啊,眼下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松赞干布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秦牧。
这……
这怎么可能?
扎西兖虽然和父王是革命友谊,但是也绝对达不到殉情的地步。
啊呸,殉国的地步。
这一切,难道是秦大哥做的?
松赞干布有些呆呆的问道:
“秦大哥,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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