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即便秦牧的话，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她仍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秦大人，你说……什么……”
“咋了这是？”
秦牧抓了一个包子往自己嘴里扔，然后道：
“公主，我看你有点还没睡醒的样子，不如……”
“不，你刚刚说这是什么丹？”
秦牧一愣：
“驻颜丹啊！”
李秀宁：“你刚刚说，它有什么功效？”
“青春容颜常驻，永不衰老啊！”
秦牧又重复了一遍。
李秀宁有些激动的摇摇头，又道：
“你再说一遍！”
秦牧无奈，只好看了身后的李白，道：“李白，公主可能昨夜没有休息好。要不你送公主回府，再睡个回笼觉？”
额……
这种差事，好像不合适吧……
只听李秀宁非常认真的对秦牧说道：
“秦牧，你刚刚说的话，可当真？”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
秦牧不答反问。
只是，李秀宁自然还是不肯信。
主要是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驻颜丹这种逆天的东西存在呢？
不可能的。
李秀宁想通此节，有些失落的道：
“哼，你即便没有准备宝贝，也用不着拿这么个东西来欺瞒我。这世上，哪来的驻颜丹？我见识不少，却也从未听闻。”
说是这样说，李秀宁却将瓷瓶拽得紧紧的。
生怕秦牧会抢回去似的。
秦牧有口难言。
这事能怎么解释呢？
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只好道：
“公主，这枚丹药的确是驻颜丹。你若不信我，可以去问你二哥。若是证实我说谎，一个欺君之罪免不了的吧？”
“你不怕死？”
李秀宁有些想不通。
秦牧当即道：
“怕，当然怕了。”
“但是我这是货真价实的驻颜丹，所以不算欺君。”
说罢，秦牧逃也似的进了镇魔司。
李白跟在身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秦大人，你还会炼丹？”
“兴趣爱好之一而已，和你爱作诗一样。”
秦牧随口答道。
李白不假思索的问道：“秦大人还会作诗？”
“嗯？”
作诗……
这个秦牧的确不太擅长。
不过，好像这个时间节点，李白的很多诗篇尚未问世。
如果自己借一篇两篇来用用，应该问题不大吧？
在李白面前，用李白的诗作弄作弄他，不要太有趣！
想到此处，秦牧便道：
“也算会一点吧！”
李白大惊，“秦大人果然无所不能！属下佩服。”
在此之前，李白就曾听程咬金说过这位秦大人是全能全知。
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是秦大人不会的。
起初李白是不信且不屑的。
这世上，哪有人会是全知全能的呢？
又不是神仙！
不过随着李白对秦牧的了解，发现秦牧离这一事实越来越近了。
秦牧笑着对李白道：
“我和你不一样，你得喝点小酒，才能诗性大发。”
“而我，则要保持绝对的理智和清醒。”
主要是喝醉了，想不起来你的诗！
李白听见这话，心中的惊骇就更加如飓风吹浪一般，停不下来。
自己喝酒作诗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几个好友知道。
秦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李白这会儿看向秦牧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敬畏了。
秦大人深不可测啊！
“属下这点微末才能，不值得在秦大人面前显摆。”
“不，不不不。”
秦牧可不想打击到这一代诗仙。
他鼓励道：
“李白啊，你要知道，以你的才华，迟早这满大唐的诗都要以你为尊。你得问鼎诗仙的名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了！”
诗仙？！
这两个字一出，李白的心中蠢蠢欲动。
只是，他知道，自己离这个两个字还有很远的距离。
不过，李白还是感激道：
“属下多谢秦大人鼓励！”
“行了，你下去吧！”
难得清静一会儿，秦牧想自己待待。
今儿个倒是怪了，程咬金居然还没来点卯。
那不用说，一准是老李召见了。
秦牧大概不知道，程咬金此刻正在秦琼的府邸，交流修炼心得呢。
话分两头。
这边厢，李秀宁拿着驻颜丹直接进了宫。
老李同志在听到事情原委后，一脸羡慕的看着李秀宁，道：
“妹啊，你看要不这样。这驻颜丹呢，此前的确是没有听过，朕也未知真假。不如你送给朕好了，朕给皇后娘娘试试疗效。”
李秀宁敏锐的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二哥，你不对劲！
你想骗我的丹药！
未知真假的东西，你敢拿给二嫂服用？
打死我都不信。
李秀宁拽得紧紧的，眼睛盯着李世民，道：
“陛下，当真不知这个丹药的真假？”
“唉！”
李世民知道，这驻颜丹是骗不过来了。
他只好道：
“秦牧给你的东西，无论是丹药还是其他东西，一定不会是假的。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说的太透，我只能说，你拥有这枚驻颜丹，千万不要告诉皇后。”
“为什么？”
“如果皇后知道了，朕的头就大了。”
秦牧不清楚驻颜丹对女人的致命吸引力，李世民可太清楚了。
但是李世民能来求丹吗？
显然不能。
李秀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笑得很开心。
从老李同志的话里，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枚驻颜丹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也不知道李秀宁是因为拥有这样一枚天下唯一的驻颜丹而开心，还是因为这丹药是秦牧送的而开心。
总之，平阳公主这一刻满足极了。
从皇宫出来后，永葆容颜的驻颜丹飓风先是在宫里传了开来，很快就传到了长安城的一些富贵人家里。
一时之间，满长安的女子都在打听，这驻颜丹哪里有卖？
秦牧知道这件事，还是程咬金进来通风报信的。
当时秦牧正在逛进化点兑换商城，猛然听得程咬金从镇魔司府衙外闯了进来，口中惊呼：
“秦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老程，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秦牧并没有当回事。
天塌不下来，能有什么大事不好？
程咬金咽了咽口水，然后愕然道：
“秦大人，咱镇魔司府衙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女子，我估计，全长安的女子应该都来了。这是咋回事？”
秦牧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身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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