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
房玄龄特意来到杜如晦的家中，两人鬼鬼祟祟，进了杜如晦的书房。
这让杜家上下，都一脸懵逼。
老爷这是要做什么？
怎么和房大人偷偷摸摸的？
该不会要造反吧？
不应该不应该，老爷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是手上并无兵权，造不了反。
只要不是造反……
那就好，管他干什么呢。
就算是老爷和房大人搞基，也不关我们的事。
房玄龄一脸郑重：
“老杜，这事你看，咱俩还有可能吗？”
杜如晦：“在宫里的时候，我看秦大人似乎来者不拒。按照这个思路去看，咱俩去镇魔司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
房玄龄脸上兴奋起来。
不过，旋即又沉闷了下去，道：
“可是我们在陛下面前，痛斥秦大人。”
“秦大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未必就能收下我们。”
这是事实。
当时房玄龄可是直谏啊！
就恨不得把秦牧给扒了皮，让李世民看看这个修炼误国的始作俑者。
说到这，杜如晦也是一声叹息。
六十载岁月啊！
就这么冲眼前飘过去了。
……
镇魔司内，程咬金这几日兴致盎然。
每天都按时点卯。
秦牧没有通传，他就绝对不会进秦牧的密室打扰，甚至也不允许其他人打扰。
但有人来，程咬金只是说一句：
“秦大人正在忙，就算是陛下来了，也不得见。”
口气狂妄至极。
但是却无人敢去告御状！
如此三日，秦牧便闭关三日。
直到这一天，镇魔司门口来了一位年轻狂放的年轻人，指名道姓要见秦牧。
程咬金乐了，你丫谁啊！
他人高马大，往门口那么一站，那年轻人便无路可走了。
“你想见秦大人？”
“怎么，不行吗？陛下亲诏，天下奇人异士，皆可投效镇魔司！”
那年轻人一点也不怵程咬金。
他甚至早就认识程咬金：
“某知道你，你是程咬金程将军，朝廷柱石！”
“既然知道是俺老程……”
程咬金话没说完，便听那年轻人又道：“你如此年纪，尚能加入镇魔司，某又如何不能？”
程咬金顿时炸起：
“你小子说我老？”
但见那年轻人稳稳当当，摸了摸腰间佩剑，道：
“程将军，某叫李白，特来投效。”
“我管你叫李白还是李黑，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程咬金摆开阵势，就要和李白来一场。
世人皆知，李白乃是诗仙。
却很少有人知道，一代游侠儿李白，年轻的时候，其实剑法超群。
李白往后退了三步。
他淡淡的道：
“程将军，我只当这是镇魔司的考校，若是某赢了将军，是否就能加入镇魔司？”
“你要是胜了俺老程，我的位置给你！”
程咬金说什么也纵横沙场几十年，又岂会怕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
他一跃而出，手上空空。
对付一个年轻人，还犯不着用武器。
李白微微摇摇头：唉，轻敌乃是大忌啊！
李白知道，程咬金既然摆明了姿态，就绝不会先动手，所以只好自己先动手了。
他手中长剑，宛如长蛇一般，咻的一声就刺了出去。
坐在门口石狮子头上的小吞吞，眼睛一亮：
这小子手里有点货啊！
不过，能够看见程咬金吃瘪，小吞吞也是开心的。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程咬金见李白的剑势，心中就暗道糟糕，吃亏啊。
这小子看上去是个练家子，自己空手，如何接他的剑招？
程咬金闪避：“你倒是有些本事！”
李白：“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在李白心中，要说剑术通神的，那还得是裴旻！
大唐第一剑客！
只可惜缘悭一面，李白一直没有见着心中的偶像。
程咬金一个飞腿，唰唰踢去。
李白不慌不忙，侧身一转，剑锋斗转星移，竟然从腋下斜斜的刺了出来。
这一变招突兀至极！
程咬金避闪不及，大声喝道：
“吾命休矣！”
岂料那剑尖刚刚顶到程咬金的脖颈，便再也没有寸进。
李白收了剑，一身轻松，道：
“程将军，某是否算通过了镇魔司的考校。”
“哼！俺老程愿赌服输。”
程咬金道：“论武功，我是不如你。但是在战场上，你定不如我！”
李白没有争辩。
他当然知道，程咬金说的也是实话。
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可不是轻飘飘你会几分武功就能抵消的。
除非你能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不过，这种事情从来只存在于话本小说中。
只听程咬金继续道：
“不过，你若想加入镇魔司，还得秦大人同意了才算。”
“敢问秦大人何在？”
李白来镇魔司，就是冲着秦牧来的。
坊间传闻，这位大人如何如何了得，年纪轻轻，就威压帝国。
朝堂文武百官莫能试其锋芒。
李白不信邪，偏要来试试。
见李白发问，程咬金只好道：
“都说了，秦大人在闭关，闭关懂吗？”
秦牧其实早就知道了镇魔司外面的动静了。
他心中也惊奇不已：
一代诗仙李白居然来投效自己了？
嗯……
这个时候，李白应该还没有诗仙之名。他作的诗文，应该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姑且就见见吧！
秦牧从镇魔司飞身而出：
“你就是李白？”
李白见秦牧悬空在镇魔司之上，不由得震惊道：
“在……在下正是。”
这等功夫，别说见过，就是听也不曾听过啊！
这是哪门哪派的轻功？
秦牧不知道李白心中所想，又问道：
“你写诗不挺好的嘛，为什么要来镇魔司？”
“自然是为国杀敌，平定妖邪！”
镇静过后，李白对答如流。
不过他心中更是惊惧：
自己的兴趣爱好的确是作诗，只是这事这个秦大人怎么知道的？
莫非他会相术？
秦牧想了想，诗词未必就不能杀敌。
只是李白这轻狂的性子，得好好磨一磨。
想到这儿，秦牧道：
“要加入我镇魔司，可以。”
“你就跟在老程手底下，先历练些时日。如果老程觉得你可以了，我便正式收你进门下，否则……”
李白诧异：跟着自己的手下败将？
不过，为了能进镇魔司，他也只好委曲求全道：
“秦大人放心，某一定能成为镇魔司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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