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是本神龙不给力，实在是进化还不到位啊！
若是进化成银龙，说不定自己还能够大杀四方，威震天下。
现在嘛……
没看那些大妖都在图谋掘龙脉、吃龙肉的事情吗？
只是这个实情，却是不能和大家说。
秦牧只好道：
“我固然可以出手，不过，却有违天命。”
“天下兴亡，自然应该以天下人的意志为主，我若强加干扰，恐怕适得其反。”
这话就是说，我打架没问题！
打赢那些大妖，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过嘛，这样一来，就和万事万物的规律相违背了。
一旦遭到规律的反噬，后果是很严重的。
在场诸人，没有人会怀疑秦牧的话。
毕竟，一条神龙，是没有理由和一群平凡的人类撒谎的。
李世民有些颓然，道：
“秦大人，你可查清楚了，这背后布局之人是谁？”
“这个倒没有。”
秦牧摇摇头，“能够驱动天下大妖的，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寻常人。我怀疑，这背后甚至未必是人在操纵。”
“嗯？”
众人又是一凛。
秦大人啊，说话别老是说一半留一半啊！
不是人还能是鬼啊！
只听秦牧继续道：
“不过在没有实据之前，说什么都是枉然。”
一旁的程咬金愤愤不平，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在长安城等死？”
“知节稍安勿躁！”
李世民压了压手，然后道：“既然秦大人带回来这个消息，众位卿家，都议一议吧！”
房玄龄一直在听，没有说话。
此刻众人皆沉默着，他终于开口：
“陛下，此事虽然所涉庞大，但是万幸我们仍然有一个优势，那便是时间。”
“根据秦大人所探，对方既然布局如此之广，一时之间想要发作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秦大人摧毁了南诏之地的布置，就更加拖延了对方的时间。”
“所以，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时间。”
“必须在对方发动之前，各个击破。”
这是实话。
也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事实上，秦牧心中所想的，也就是这样。
这一趟回来后，他就准备说服李世民，对突厥用兵。
狰？
本神龙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敢与本神龙争锋！
房玄龄话音刚落，杜如晦便附议道：
“陛下，房大人所言极是。”
“目前敌在暗我在明，趁着敌人未能完成全部布置之前，主动出击。”
“只要能击破一个环节，我大唐便多一分胜利的希望。”
李世民沉吟着看了秦牧一眼。
见秦牧不置可否，于是开口问道：
“秦大人，你觉得呢？”
“挺好。杜大人不愧是兵部尚书，看问题就是精准。”
秦牧坦然道：“不过，我只有一个问题，怎么各个击破？”
“我们的敌人，实力强大，反掌之间，可能就能灭杀一支军队。别说眼下我们不知道敌人在哪，就是知道了，好吧，就算他就在太极殿外，那么请问诸位，怎么击破？”
是啊！
这仗没法打啊！
正如王世充说的，人力有时穷！
巨大的实力，可以碾压一切技巧！
秦牧的提问，问倒了在场所有人。
就连秦琼这种能拼命的，也沉默了。
拼命，那得拼的有价值才叫拼命。否则，就叫送死。
程咬金见进退维谷、左右为难，闷闷道：
“说来说去，还是个死！”
“老程，你也不必这么悲观嘛。”
借着话头，秦牧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打算：“陛下，还有各位大人，我倒是有个想法。要知道，人力有时穷，但是，力量是可以修炼出来的。”
“这就跟练武一样。”
“一名猛将，对付一名书生，不在话下吧？”
“现在，大妖就是那名猛将，我们就是那名书生。想要战胜猛将，唯有修炼得比猛将还要猛，才能成功！”
修炼？
众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弯拐的有点大啊！
不是讨论退敌之计的吗，怎么谈到修炼上来了？
再说了，求长生这种事，已经被证明是个伪命题。
陛下圣贤明君，自然不会做这种无稽之事。
心动的人，自然是受过秦牧好处的人。
只见秦琼和程咬金同时道：
“该如何修炼？”
上道啊！
程咬金知道，秦牧出手就是神丹，増寿一甲子。
秦琼则亲自服用过阴阳玄龙丹，效果怎么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以说，现在的秦琼，比全盛时期的秦琼还要猛！
不过，他俩这一搭腔，房玄龄立马咳嗽两声。
他委婉的道：
“两位将军……秦大人乃世外高人，自然可以修炼修炼。咱们嘛……这身子骨……”
“房大人你不懂！”
程咬金一口回绝。
开什么玩笑，咱们的身子骨也很硬朗好不好！
程咬金殷切的看着秦牧，又问道：
“秦大人，你看看我，是不是那万中无一的修炼天才？”
“额……”
秦牧其实不太会看资质。
他自己都半桶水。
只是身为龙的天赋，他修炼任何功法，都是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想了想，秦牧道：
“老程啊，我觉得你可以。”
“至于叔宝将军，底子也不错。”
“二位将军若真有意向修炼，我可以先赠给二位每人一颗鸿蒙圣丹，改善体质。这样修炼起来，就会更加顺遂了。”
嗡~~~
长孙无忌、李世民、程咬金三人脑袋瓜子嗡嗡响。
现场也只有他们三个知道，鸿蒙圣丹是什么东西。
那可是增加六十载寿命的无上丹药啊！
只见长孙无忌立马道：
“秦大人，你看看我，看看我，我虽然不曾习武，但是身强体壮，想必也是修炼的一棵好苗子啊！”
“长孙大人也想修炼？”
“当然，为大唐抵御外敌，乃是某的分内之事！”
长孙无忌大义凛然的道。
其他人一脸懵逼。
长孙你干啥呢？着魔了吗？
不过，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接下来这一幕：
只见李世民也殷殷切切的问秦牧：
“秦大人，朕自幼习武，南征北战，不说是习武天才，也算悟性通透。秦大人不妨也给朕瞧一瞧，朕愿意身先士卒，成为秦大人的第一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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