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望月看着伸手逗弄孩子的霍缺,他心里的紧张丝毫不比鹤幼幼少,终于,他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孩子一直在哭,或许感受到母亲的气息就能安分下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霍缺颔首,这才像是想起了鹤幼幼,他走到床边,把孩子放进了鹤幼幼的怀里,温柔的说道:幼幼辛苦了。
鹤幼幼赶忙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不敢与霍缺多说一句话,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母亲熟悉的心跳,哭泣的孩子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连望月站在了妻儿身前,目露戒备道:义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幼幼要生了,我便来看看。霍缺当真如一个慈善的长辈那般问道:可为孩子取了名字?
我与幼幼暂且想了几个名字,还未定下。
那就叫小鱼好了。
鹤幼幼与连望月俱是一起看向霍缺。
霍缺微微笑道:你们觉得这个名字不好?
连望月迟疑一会儿,道:只是不明白为何义父想到这个名字。
霍缺随口说道:最近做了个梦,梦里我有个儿子,就叫小鱼。
他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会做这种梦?
连望月拿不准霍缺话里的真假,可是他心知现在幼幼体内的毒还在,而他的孩子也还在,这个时候不宜与霍缺起冲突,一个名字而已,他愿意让步。
能得到义父取名,是这个孩子的福气。
霍缺拿出了一枚玉佩,放在了孩子身边,他的靠近让鹤幼幼又如临大敌,可鹤幼幼不敢拒绝。
这就当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了,以后我会再来看看他,你们争取也三年抱俩。霍缺声音里有着愉悦,我喜欢孩子。
这番话由他说出来,是最没有可信度的。
但他又似乎真的只是来看看孩子而已,因为在留下来了一份见面礼后,他也未曾多留。
霍缺人一走,房间里的气氛才恢复了正常。
鹤幼幼担忧问:他到底是看中了我们孩子什么?
连望月拿起了那枚白玉玉佩,做工上佳,玉佩上刻着一条小鱼,栩栩如生,这样的雕刻技艺,与霍缺的画作有异曲同工之妙,再观玉佩上的刻痕,只怕这个东西已经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
连望月再看向自己的孩子,也如鹤幼幼一样不明白,霍缺究竟是看中了这个孩子什么。
武林盟的澄心院里。
等候多时的冷清看到了回来的人,他拿着一幅画快步走了过去,先生!能否请你割爱将这幅画送我?
霍缺看向站在一边的游风。
游风足无措,先生,我有告诉他不能乱动你书房的东西,他说他只是看看,我我
所以你便不忍心,让他进去了。
游风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冷清连忙说道:先生别怪游风,是我擅作主张动了你的画,实在是因为你的这幅画画的太好了!这简直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美人图!
霍缺拿过冷清手里的画卷打开,画里的一位红衣姑娘坐在树下,提笔书写什么的情景仿若跃然于纸上,他的目光落在画中美人的脸上,缓缓笑道:确实,这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美人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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