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洗澡前后很不正常啊,现在怎么又突然紧紧抱着我,好像很担心失去我的样子。? ?
没等我开口问,程月趴在我怀里,哭的跟泪人一样,一边哭一边说:“老公,我可能也是一个石女。”
这句话听得我心里一惊,怪不得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原来是担心这个,所以专门洗澡,自己检查自己。
虽然我没有看过她的身体,但是我之前带她去医院检查过的,假如是个石女,当时医院的那个女医生,早就告诉我了啊。
我连忙搂着程月的肩膀,安慰她说:“不会的!你还沉睡的时候,我带你去医院看过了,医生仔细检查了,她说没有问题的。”
程月抬头看看我,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不过心里突然也没了底。
“那个医生,是男的还是女的?”程月又问我。
我感觉她这个问题好奇怪,难道医生在她身上动手脚了,我连忙告诉她:“女医生,四十来岁,怎么了?”
程月咬着牙说:“那就好,我的身体,除了你,其他男的,谁看我杀谁!”
原来是这个!我忙跟程月说:“放心啦,绝对的女医生,女的不能再女啦,要不是女医生,别说你不愿意,我还不乐意来。”
程月还是有点不放心,说道:“要不,咱们再去检查一遍?”
我看看她,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给你检查一下就行了。”
程月一伸手揪住我的耳朵,让我再说一遍。
这丫头,怎么这么害羞!我心说等她恢复,我就想办法让冰山李给她上户口,抓紧领了结婚证,办一个正式的婚礼,省得我天天心猿意马。
我拉着程月走到二楼,在一个柜子里把我的以前的课本都找出来,在里面翻到了我初中时的生物课本,找到生理卫生那一章,让程月自己看图。
“现在的学校这么开明了啊,连这个都教。”程月捧着书,脸红红的,下了楼梯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把卧室反锁了。
我也有点担心,真的怕程月也得了跟三姐一样的病,不过我相信,程月就算是石女,最多也是假石。
没有多会,程月出来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去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跟个地主婆一样踱过来,问我饭做好了没有。
看她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危机解除!要不然早抱着我大哭了。
“怎么样,正常吗?”我坏笑着问程月。
“什么正常吗,抓紧开饭,本小姐饿了!”程月很不好意思,避而不答。
我笑了笑,捏着程月的脸,认真的对她说:“你下次有心事,要及时跟我说,知道吗?别一个人放在心里,哪怕就一会,也不行!”
程月洗澡之前的提心吊胆,到现在终于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中间的心酸一下冒了出来,听我这么一说,趴到我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哎哎哎,我说大愤,弟妹这样万里挑一的人,你小子怎么忍心惹她哭!你小子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院子,站在我身后,开始装好人。
我对老史挥挥手:“去去去,成年人的世界,你哪里懂!别看你年龄比我大,我不但结婚结在你前头,生孩子也要生在你前头。”
程月听我说“生孩子”三个字,从我怀里挣开,两个小粉拳雨点一般落到我身上,我一边感觉落到身上的幸福,一边给她擦眼泪。
老史对我竖竖中指,本来已经掀开锅盖,看到程月跟我撒娇,他提着锅盖说道:“大愤,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程月听老史这么一说,趴在我怀里,不好意思露面了,我对老史摆摆手说:“去去去,你一个单身狗,抓紧去找大虎玩去。”
“你小子别忘恩负义啊,弟妹,我可跟你说,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这小子天天守在你床头,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我可是东奔西跑累断了腿!”
老史说完,索性搬个小板凳坐在地锅旁边,掏出几个红薯扔到了锅底下。
我趴在程月耳边小声说道:“丑媳妇迟早也要见人的嘛,何况你这么漂亮啦,老史是我兄弟,没事的,别不好意思,大方一点,乖。”
我又给程月加油鼓劲,程月这才擦擦眼泪,说一声“史哥好”,接着就跑到厨房饭桌旁边,开始收拾碗筷了。
我从锅底扒拉出一个红薯,看了一下又扔回去,扭头问老史:“你的红薯哪里来的?”
老史往锅底添了一点柴火,说道:“我刚才过来得时候,现老秦站在你店门口,老家伙可能看到弟妹在家,不好意思进来,他说给你带了几个红薯,还有事就不进来了,就把红薯交给我了——你小子现在抠门的很,你不会跟那晚护着龙骨笋一样,这红薯也不给我吃了吧?”
我想了想,跟老史说道:“老史,秦叔不是来送红薯的,他最近来我家来的很勤,刚才肯定也是拿着红薯当掩护,过来观察情况了,结果被你现了,这个老狐狸精正好把红薯交给你,他就跑了。”
我就把秦叔那挂鞭炮,还有鬼抬轿的事情跟老史说了,我说现在怀疑秦叔是养马会的人。
听我说完,老史脸色登时变了,说道:“老秦绝对不是养马会的人,鬼抬轿的事,我好像听说我师父说过,这可比养马会恐怖多了,程月还没有身份证吧?现在办也来不及了,这里不可久留,你和程月必须去承天寺躲躲风头,抓紧吃饭,然后咱们就去承天寺,事不宜迟,不然大火就烧过来了。”
老史说去店里最后收拾一下,拿几样必要的东西,又让我给他留点饭,他等下过来吃,说完也顾不上锅底的红薯,转身就走了。
老史难得这么正经,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心一下提了起来,看看锅里汤已经好了,给程月和我分别盛好,我满腹心事的吃完了碗里的排骨。
程月吃好抹抹嘴,嫌我给她找的外套和裤子的颜色不搭配,我叮嘱她快一点,马上去承天寺拜佛,她应了一声,噔噔蹬上楼去换衣服了。
重新把箱子搬到车里,又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到箱子里,老史这才过来,草草吃了饭,老史吃饭的时候脸色凝重,一言不。
我心里好多的疑问,看老史一直在想着什么,我就没有问出口,走到店里一看,看看大虎已经醒了,迷迷瞪瞪的样子。
看来这家伙解酒很快,并没有像讲歪理说的那样,睡个三天三夜,我连忙抱过来用水给大虎醒醒脑,盛了排骨在它的猫食碗里,还悄悄塞了两个玉片。
看大虎埋头大吃,我走到二楼的衣帽间,一把推开了门,程月这次倒好,现在别说外套和裤子,就连毛衣都没有敲定哪一件。
我拍了她屁股一下,随便拿了一件蕾丝打底衫套到她头上,又给她拿了一个米色的风衣,一条修身牛仔裤,监督她抓紧穿好,按着她坐在更衣凳上,然后找到一双裸色小皮鞋,三两下给她穿好。
程月又换了一个胸针别上,摸出几个彩色的卡戴上,我要是再不喊她,估计她还要挑个包包,想到老史一副担心的表情,我拉着程月就下了楼。
老史已经吃好了,叼着一根烟看着大虎,大虎抬头看到他的目光,把猫食碗往一边拉拉,躲到角落里吃起来。
“臭小子,骂我是不是?我还能跟你抢吃的啊!等下大愤不在的时候,我非把你打死不可!”老史对着大虎破口大骂。
我跟程月走过来的时候,大虎闻到了程月身上的香气,三两口把碗里东西吃干净,甩甩胡子跳到了程月怀里。
老史把烟头在地上掐灭,大手一挥:“走,咱们到承天寺找空镜大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