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臻摆明了借酒发疯,夭夭岂能纵容他?</p>
时隔半年,他们新婚刚过,感情才萌芽了一寸,被扼杀在泥地里了。他实实在在娶了其他人,娶娶了,木已成舟,可不该在他跟顾蓁蓁的新婚之夜来刺激她。</p>
夭夭推撼他,道:“王爷,您喝多了,您看清楚我是……”</p>
尉迟云臻捂着她的嘴,道:“别吵,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圆房,明年秋末能有个小子唤咱们爹娘。”</p>
夭夭挣脱着他怀抱的禁锢,尉迟云臻喝疯了,娶顾蓁蓁真的这么高兴,非要喝得云里雾里。娶她那夜,他清醒得不得了。果然感情不同,对待的方式也不同。既然急着去圆房,怎么能把灼华馆和白露苑都认错,这到底是在折损谁的面子?</p>
寿庆在外面干着急,冲进去把王爷带出来,那是万万不能的下下策,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么条命。</p>
尉迟云臻用嘴唇封住了她的话,密密匝匝的吻,他试着探出舌头来占据她的口腔,那么霸道又委屈地占有。夭夭被吓得不轻,她不是替代品,他将她当做别人也应该有个限度。这次与往常都不同,没有温柔的试探,而是单刀直入的吻,吻得她浑身起栗,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p>
沿着嘴唇蜿蜒而下,光致的脖颈留下一串沙红的印记,他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放在头顶,让她无法动弹。</p>
他蛮横地撕开她的亵衣,无限风光脱颖而出,抱腹,亵衣撕裂扔在地,年轻光洁的身体火热地燃烧着。另一只手犹如灵活的游鱼,自由自在地在夭夭身游曳。他攀过夭夭的肩膀,抚摸着胸脯,顺流而下摩挲着纤细的腰身,沿着紧致的小腹继续向下……</p>
夭夭感到无的屈辱,在他的身觅得了一线空隙,夭夭大声疾呼,“月儿,月儿……救我……”</p>
月儿睡得浅很惊醒,王妃内寝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疾呼声,她一个鲤鱼打挺醒过身来,穿了衣裳去看究竟。</p>
寿庆战战兢兢地等在王妃寝门外,月儿快步前,纳闷道:“寿公公,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也不通传一声。”</p>
寿庆不安的左右张望,指了指内寝,似有难言之隐,道:“月儿,这……”</p>
寿庆是王爷的近身,寿庆在此,那王爷在哪里?月儿睁大眼睛,大骇道:“难不成王爷在……王妃内寝?”</p>
寿庆点点头,月儿听见王妃喊她,左右为难,“寿公公,今夜是王爷与顾小姐的新婚之夜,在此处怕是不合适吧。”</p>
寿庆咽了口唾沫,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王府都是王爷的,他爱横着走也行。”</p>
月儿愤愤道:“咱们主子不一样。”</p>
寿庆不悦,在王府王爷才是天,月儿眼里只有王妃,对王爷不够尊重。“王爷喜欢是福分。”</p>
“可……”月儿着急道,“王妃在喊月儿,月儿要去救王妃。”</p>
寿庆拽着月儿不撒手,道:“月儿要不要命了,坏了王爷的好事非要活活打死不可的!”</p>
/html/book/40/40389/